涉事門店的學徒都有問題，那么這批學徒的資料……

辰月想到這，起身去了辦公區問人事部的同事。

辰月那著手里的資料翻來翻去，“怎么只有關停門店收銀和經理的資料。”

“哦，門店師傅的資料都在余總那里。”

“那學徒的呢？”

“呃……那個……好像是……丟了。”人事部的同事搓著手小聲道。

“什么？丟了？”

“嗯……”人事部的同事點頭，“這次出事之后，本來要對涉事門店的人員進行處理，可我整理的時候才發現丟了兩個月的入職人員資料，其中就有這次關停的三個門店的學徒資料。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丟了，明明都鎖一塊兒的。”

這么巧……

辰月扭頭看了看一旁立著的資料柜，合金框架，玻璃門，掛著一把黑色的小鎖，看著安保系數就很一般的樣子。

“你說三個門店的學徒資料丟了，那還有一個呢？”

“哦，還有一個是明德路店，明德路店的學徒半年前轉為師傅了，所以資料在風總那里，風總最近總見不著人，我還沒把資料要過來。”

“哦，好吧，謝啦！麻煩你了。”

辰月回到風寧辦公室里，看著風寧的辦公桌遲疑了一會兒。

師傅他們這個會議不知道還要開多久，還是自己動手翻翻吧。

辰月走到風寧的辦公桌前，翻了翻桌上的文件夾，沒有。

未上鎖的抽屜，也沒有。

靠墻的巨大書柜，都是些書本，也不會有。

一無所獲的辰月靠在風寧的辦公椅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全是這些天發生的事，如一團雜亂的毛線，找不到頭，怎么也理不清。

門店的學徒首先要通過公司的考核才能進入‘余生’門店，涉事的門店學徒有問題，學徒的資料丟了，僅有的一份資料在師兄那里，師兄……

辰月猛的從老板椅上彈起，師兄……是負責門店學徒考核的……

“不可能，不可能……”

辰月搖頭試圖把這個可怕的想法晃出腦袋。

也不是所有門店的學徒考核都是師兄去的，還有師傅和門店的老師傅呢！

“不可能，不可能……”

風寧從會議室出來就見自己的辦公室門開著，走進去一看辰月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搖頭晃腦念念叨叨的。

“小師妹這是在做法么？”風寧不由笑道。

辰月一驚，抬頭看見是風寧，愣了愣，從椅子上起來，一言不發。

“怎么了？”風寧看辰月的臉色不太對。

“沒怎么，你們開會開得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就是所有門店徹查，加強管理唄。”風寧嘆氣，“就是‘余生‘多年經營下來的口碑算是毀于一旦了。”

風寧低著頭，纖長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辰月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沉默了片刻才道，“回好起來的。”

從風寧辦公室出來，辰月轉身拐進了余老辦公室。

余老坐在辦公椅上，面色沉郁且憔悴，似乎蒼老了不少。

“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