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覺得雨打在身上讓他清醒得多，正好洗一洗他的煩惱。雨打在油布傘的聲音漸漸清晰，他回頭一看，又若無其事地轉過頭來。疏林站著打傘為他遮雨，林凡筆直地跪在雨地里，身上衣衫盡濕。

疏林反倒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開口隱隱不安道：“少爺，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林凡微微一眨眼，雨珠順著睫毛混入雨中。對疏林的話置若罔聞。

疏林退下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心中似比林凡還煎熬，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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