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汐調用全城的監控，看看孫土跑哪去了。”

“好。”

“崔然你去申請逮捕令，何晨和左浩你們兩個去把魏老找過來。”

十分鐘的時間，整個警察局的人去樓空只剩下鄭陽一個人。

“喂，你現在在哪？”

“一切的開始，慶隆工廠啊。”

…………

車子停在了慶隆工廠的旁邊，這里和幾年前一樣還是一片廢墟，不過今天這里多了一個拿著小刀的人。

“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會來，我的鄭大偵探。”

慶隆工廠的廢墟里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殘忍殺害于晴的孫土，另一個是破案無數的鄭陽。

“我只不過是想要知道真相罷了。”鄭陽此時看著孫土的眼神帶著一絲殺意。

“別著急嘛我的鄭大警官，我會告訴你的，不過咱們是不是應該聊一聊報酬，畢竟我現在被你們警方通緝，沒有報酬我這張嘴可是張不開啊。”

“恐怕你沒打算讓我離開這座工廠吧。”鄭陽的眼睛看到了此時正握在孫土手里得手術刀。

“你是說這個嗎？”孫土揚了揚手里得手術刀，“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種刀了，小巧鋒利，只要輕輕一劃就可以破壞你的皮膚或是割破你的頸動脈。這可是我從手術室借來的。”

孫土舔了舔手中的刀，上面有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他沒有否認鄭陽的話，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讓鄭陽離開。

“后悔嗎？如果你死了，就算知道真相也沒什么用了。”

鄭陽看著眼前這個瘋狂的孫土笑了笑：“既然如此在我死之前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吧。”

…………

幾個小時前從武城村前往警局警局的路上，鄭陽正以很快的速度開著車，此時的眾人正在后面休息。

電話鈴聲想起，鄭陽接通了藍牙。

“喂，哪位？”

“鄭大警官，你現在是不是著急的往回趕呀？”

“孫土，你就這么給我打了電話，不怕我用電腦追蹤你嗎？”

“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如果你們警局的人抓到我你們什么都不會得到，我想你已經猜出來我的身份和藍晶集團有關系了吧，今天你一個人來慶隆工廠找我，我會告訴你這一切的起因，以及藍晶背后之人到底是誰，不知道你會選擇抓我還是一個人來找我呢？桀桀。”

孫土說完之后就掛了電話，鄭陽保持著原有的速度前往警局，他心中對于真相已經越來越接近，只要合理計劃，他可以在抓到孫土的同時得到情報。

…………

“真不愧是一個對真相渴望的警察，就像渴望殺戮的我一樣，即使落入深淵還是想在最后滿足自己內心的渴望。”孫土對鄭陽的話很贊同。

“既然如此，現在就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吧。”鄭陽看著孫土。

“事情的開始來自一個計劃，那是藍晶集團的使命，是集團的首腦Destiny controller在建立藍晶集團初始的一個神秘計劃，它的名字叫做啟明星。”

“我想你應該知道啟明星組織每一個人都有著掌控自身第二人格的能力，他們自認為自己的天賦異稟絲毫不把外層人員放在眼里。”

“Destiny controller作為首腦，有著自己的能力，不過即便是組織里位高權重的四大首領都不曾見過他的第二人格，至于我則是啟明星計劃的失敗品，看看我的年齡，我從小他們就給了我一個身份那就是孤兒，沒有朋友沒有所謂的親情，陪伴我成長的只有孤獨。”

“他們計算著我的人生，早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們殺了我的父母，并且在我還是嬰兒的時候為我注射了蘭晶濃縮液，它讓我有了自己的心生，第二人格。”

“有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孫土還是藏在我內心世界里的惡魔，他會侵蝕我的內心，并且改變我的記憶。”此時孫土邊說邊笑著，眼睛已經完全紅透了。

“沒錯我的第二人格和四大首領排名第一的瘋子一樣，也是一個瘋子的人格，但是Destiny controller把我淘汰了，按照規定啟明星計劃的實驗品必須清除，我利用瘋子人格強大的殺傷力跑了出去，茍活于世。”

“我以為自己覺醒的第二人格不符合Destiny controller的預期，我想要尋求一個答案，但是就在二十多年前你的出生告訴了我，我不是不符合只是我沒在合適的時機覺醒瘋子這個人格。”

“我的出生？”鄭陽懷疑孫土此時的腦部記憶已經錯亂了。

“沒錯，明明同樣是實驗品，同樣是瘋子的人格，你卻被Destiny controller保留下來，為什么？”

“你說我是瘋子？”鄭陽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的確有這個可能。

“之前在慶州市玩炸彈的那個小鬼告訴你了吧，四大首領中瘋子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第二人格，如果他在你熟睡的時候趁機借用你的尸體犯下滔天大罪，你也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Destiny controller的實驗品，被他譽為最完美的繼承人。所以我今天就要毀了你。”

“等一下，那你告訴我Destiny controller到底是誰？”鄭陽看著眼前蠢蠢欲動的孫土想要知道更多的東西，因為此刻鄭陽的口袋里裝著錄音筆。

“你還沒想到嗎？他就是你最最親愛的老師啊，那個在警察界威名赫赫的警察，魏老啊。”

話音剛落孫土就沖了過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將鄭陽凌遲了，享受來自虐待他的快感，摧殘他的意志，最后讓鄭陽求著他結束生命。

證明自己才是最合適的實驗品，而不是眼前這個警察。

鄭陽急忙躲過孫土的刀子，但是孫土此時的狀態讓他的速度快了很多，雖然鄭陽躲了過去衣服還是被劃破了。

“你的父母都被Destiny controller殺了，你為什么不找他報仇反而想當什么實驗品？”鄭陽大吼著，這樣有助于分散孫土的注意力，自己好躲過孫土下一次的攻擊。

“因為孫土已經死了啊，現在是我徹底接管他的身體，你說什么都不能避免你的死。”孫土并沒有因此分散注意力。

他的刀即將劃破鄭陽的頸動脈的時候，崩的一聲槍響孫土倒了下去。

鄭陽回頭一看驚訝道：“你怎么會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