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圓看著面前這個人，這張臉有點難以下嘴，雖說顧然是病人不應該計較這些，但是直接要下嘴的這就跟自己相關了。多久沒有刷牙沒有洗臉了過，太臟啊！

嫌棄，嫌棄！

“顧先生，我給你洗洗臉吧。”拿水多洗幾遍，不洗不好下嘴。

顧然：“洗過了。”

“洗過了啊，那再洗一次吧，你用什么洗的，用洗面奶了嗎？肯定沒有。”雖然看著是挺干凈的，但還是自己洗洗放心一點。

“無聊。”不想討論這種問題，他這個樣子很難保證衛生的。

方圓圓：“無聊？！這個怎么會無聊，你知道人的臉會出汗，會～”

方圓圓伸出手舉到顧然眼前，手指一個一個數起來：“不洗臉毛孔被堵塞就會長痘痘，長黑鼻頭，就會變丑很恐怖的。”

顧然：“你出去，以后不用來了。”

“真的不考慮一下？你每天只早晚洗一次臉不行的，我跟你說我是專業的！”

“你到底想怎樣？”

方圓圓水汪汪的的眼睛誠懇的看著顧然：“我想給你洗臉。”

早知道就應該直接親上去不就完事了。

方圓圓：“233系統，這段能不能掐掉重來？”

“不能保證精準定位，現在調整時空可能會直接到明天也有可能到十年前。”

方圓圓：“你一直不能刷牙，只消毒現在有沒有感覺嘴巴發苦變臭？”

顧然：“……”

方圓圓對顧然擠擠眼：“想不想刷牙，剛剛去掉胃管，還沒來得及刷牙現在嘴巴里一定很不舒服吧，我去端水怎么樣？”

顧然：“……”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哪我現在去弄牙刷和水。”

顧然伸手有點費力的摸到床頭的按鈕：“讓人送水和牙膏過來。”

……

顧然閉上了眼睛養神，很明顯不想理方圓圓。方圓圓覺得這樣挺好，否則大眼瞪小眼會更尷尬。

門被敲響的聲音響起，方圓圓過去開門。

門外，保鏢端著冒著熱氣的水，一邊胳膊肘還夾著一個電動牙刷和一管牙膏，另一邊還有一條毛巾。

“方小姐。”

方圓圓趕緊讓開，舒服這么快。

保鏢放好東西后出去關了門。

方圓圓看著洗臉盆，視死如歸為了打電話為了任務：“233系統，你真該給我發個優秀員工獎勵。”

233系統漫不經心的看方圓圓擠牙膏：我才該得這個獎，為了完成任務真的是想盡了辦法，照這樣發展很快任務就會結束，回頭申請一下年終獎看能多點不能。

233系統：“加油，只要你愿意，每星期天一個電話回家根本不是夢！”不僅如此，還努力尋找聯系到你原先的時空。

方圓圓找到柜子里的水杯，那暖壺到了三分之一左右開水，又去洗手間接了涼水遞給了顧然。

又把垃圾桶撈過來放床邊：“吐吧。”

顧然：“……”

“是不是舒服多了，待會還有更舒服的。”

方圓圓把水盆放凳子上，擺好：“你不太行，我幫你。”

顧然：“……”

這話，奇怪的知識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