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色看著節目十分的入神,但看到戲子唱戲時,講到動情處。她不知如何拿起酒杯,不顧形象的一直不停的喝。楚莫歡早已注視到她的情況,但是與他無關,他不想摻和。是不是有些無情,但是就是這樣啊。
“方少主可否賞光與在下共飲一杯?”望月臺的大公子望棠兮拿著酒杯走到方月色的面前。方月色這時還沒有完全醉,她轉頭看了一眼楚莫歡。嘲諷般的對自己笑笑:“好啊,望公子可也是云國的忠臣之士,月色可必須敬上三杯。”
昭臨從臺上看到方月色這場景,不竟覺得有些驚奇。方月色從來都不會去接受別人的邀酒,昭臨看到一旁的人,她無奈的笑了笑斟酌起手中的茶杯,小抿一口。
白辜衣靜靜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他的嘴角不免的上揚幾分,連他自己都還沒有發現。女尊看的最為清楚,她皺起眉腳:“昭臨,女皇太后何時會來?”
昭臨頓住了,但還是微笑的說著:“太后喜靜,昭臨未有向裕安宮下發請貼。”女尊放下筷子,正色的看著昭臨。
“你這借口,荒唐!今晚你再去一趟,要不然你的處境......”女尊還沒有說完,就被昭臨打斷了,“兒臣明白。”
白辜衣看到昭臨的臉上有幾分厲色,他總覺得是自己的錯覺。再看過去時,昭臨的臉色又變成溫和的模樣。
白辜衣看著臺下的戲子唱的戲不免覺得有些耳熟:“殿下,這戲子唱的戲莫不是......”
昭臨回過神來,笑著說:“是啊,是我的戲文。這可是未有寫進戲本的一篇,塔主可要好生聽著。莫不要錯過了。”白辜衣冷淡的面容浮上了一抹紅暈,突然拿起茶杯不停地喝著茶。
戲文講的十分的精彩,不知怎地就是聽不進去。
“辜衣,塔內的情況近來可好?”女尊突然問道。
白辜衣:“一切安好,最近賊人倒是少了不少,塔內倒是清閑的很。”
昭臨噗嗤一聲,女尊也笑了。
“為何都笑了?”
昭臨愣了一會兒之后說著:“今日生辰,我已二十有一,缺一良君。愿覓得有心人,白塔主可否愿意去做這個有心人?”
白辜衣剛剛喝了一口濁酒,一下子就嗆住了。他難以置信的回頭望著女尊,女尊示意他別問她。
“殿下說的可是真的?”白辜衣不敢相信的發問。
昭臨噗嗤一聲,之后扶著袖子向前作揖:“真的,真的真心真意。”
白辜衣:“我......”
方月色帶著醉意上前來上奏:“殿下,月色有一詞祝賀。”昭臨轉頭看著方月色,看到她臉頰通紅,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至少還有一些意識。
“說。”昭臨無奈的說著。
望棠兮上前來扶住方月色,方月色說著:“殿下沁香懷秀.......”方月色還沒有說完就暈了過去,望棠兮想要抱她起來,卻不料另一個人眼疾手快直接一個橫抱把方月色給抱了起來。
“外臣先退下了,還望殿下女尊恕罪。”楚莫歡冷冷的說著。
昭臨皺緊眉腳:“等等。”
“殿下還有何事要吩咐?”楚莫歡說。
“望棠兮跟著去,月色醉酒時有點麻煩。好生看著點。”昭臨若無其事的說著。
“遵命。”望棠兮作揖之后便跟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