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們明明就看到……”膽兒小的馮悅看不下去,鼓足勇氣第一次想要為人出面。
一雙細白的手微微攔住,暖陽阻攔他接下來說話。
眼尾一挑,似笑非笑,“咱們跟狗說那么多話干什么。”況且還有個墨總在呢,他們急什么。
暖陽囂張的態度引起了其他人的憤怒,挑起了他們壓抑許久的不滿。
“你罵誰是狗呢,你不就是個婊子嘛。也是別人不要的女人……啊……”話卡在中斷,罵暖陽的那人痛苦的叫出了聲,他的手被人扭成不規則的弧度,原本姣好的臉因疼痛逐漸扭曲。
齜牙咧嘴,目眥欲裂的瞪著墨如風,“你放手……痛……”
墨如風非但沒放手,反而更用力了些。
烏黑沉沉的眼眸隱約間有股火苗在眼底蔓延,語調卻很平緩,“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那人痛的飚出了淚,脖子梗的粗紅。
青筋在脖子處凸起,猙獰如爬行的蜈蚣。
有人看不下去了,楚月指責起暖陽,“你怎么能這樣,人家不過就是說你兩句,結果現在你的有情人倒是幫你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可就報警了,現在視頻可都看著的。”
暖陽喝水的瓶子一頓,狐貍眼瞇起,一絲不悅在眉梢浮現。
瓶子往桌邊一砸,她咧著嘴笑嘻嘻的來到楚月面前,見著暖陽來者不善,一絲恐懼在楚月心頭升起。她往后縮了縮,“你干什么?你難道還想打我不成?”
“不想打你,打你臟了我的手!”這威脅的語氣讓暖陽不屑的撇了撇嘴,很是憤慨,“我可不能被這么冤枉了。”
楚月目露放松,正想讓暖陽跟她道歉,誰知一瓶冰涼的冷水潑在她臉上,滴滴答答的水順著臉頰流下來。
暖陽握著瓶子,笑的妖嬈嫵媚,“我一般都喜歡把這個坐實了,不然的話豈不是會被白白冤枉。”
楚月一聽,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她在鏡頭前被暖陽潑水了,形象全然毀了。
第一次,她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是該還手還是賣慘。
楚月正想著,暖陽打斷了她的想法,“你別想著是還手還是故意賣慘了,我蘇暖陽向來都不喜歡這些。你還是好好的演你的綜藝節目,要是不想吃這圈里的飯,可以跟我說。我不介意幫你實現愿望。”
輕飄飄的語氣如實錘狠狠錘在楚月胸口,瞳孔收縮,蓋住眸中的嫉妒和怒意。
她只能惡狠狠的瞪著暖陽,但卻不能干些什么。
白青青不是很好的例子么。
這對圈里人來說,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據說白青青就是惹了蘇暖陽,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墨如風看她的做法,臉上露出了些滿意。
但對于侮辱她的人來說……他不會放過。
暖陽火上澆油,“哎喲,墨總不用親自動手,這種人只怕臟了你的手。不如留著他,今晚看著咱們吃飯就行了。”
墨如風平靜的面容有些破裂的痕跡,但他聽從了暖陽的話把人放了。
對暖陽整人的方法啼笑皆非,但也順著她來。
可憐的人,經過一天折騰,本以為能好好的吃大餐,誰知今晚只能餓著肚子伺候兩位爺吃飯。除了吃飯,暖陽沒再折騰那人。
系統目露疑惑,宿主終于想通當個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