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白舞的行蹤,洛梓即刻寫了一封信,便交給了千塢,讓他立馬安排人送到賭場里。
剛好是夜晚,所有人都毫無防備的時候。
白舞似乎也沒想到這么久了,那些人還會找的上門來。原本想著安安靜靜的度過一夜,卻被門口一群人給嚇呆了。
人很快就抓到了。
賭場為了抓她,派了不少人手,這次她是插翅也難逃。
一天也沒到,這人便抓到。
賭場的二把手看著底下被綁著的女人,略微兇狠的面容下,盡是冷笑。
處置了白舞,他捏著洛梓寫的信,掃了一眼,眸中凌厲少了幾分,多了幾分敬佩。
想不到,這么一個柔弱女子,竟有如此大的本事。
人被抓到,他們賭場也自然不會繼續(xù)騷擾吳生夫婦。這女人不可能會弄死的,弄死了誰來還債?
正打算將那地上昏迷的女子拖走,下人急急來報。
“爺!有信!”
二把手腳步一頓,望過去,并未計較那下人的魯莽,“何人的信?”
“是……是洛梓姑娘送過來的,說是給白舞的。”
“白舞?”
為了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錯,二把手重復(fù)了一遍。
“是的,爺。洛梓姑娘交代了,說要讓白舞親自打開那封信,還說要讓二把手看著,讓她穩(wěn)穩(wěn)地畫上手印才行。”
說著,下人喘著氣從懷中又掏出了一袋東西,打開一看竟全是銀兩,數(shù)目還不少。
“洛梓姑娘還說,這是給爺?shù)闹x禮以及費用。”
盯著那一大錠白花花的銀兩,二把手嘴角微微上揚,神色不明,“是嗎?”
下人猜不準(zhǔn)二把手的心思,只唯唯諾諾道:“是的,以上便是洛梓姑娘的原話。”
話落,便見二把手雙手一揮,朝后坐了下來,眼底染上幾分玩味,“既然如此,送上門來的好戲,那便接了吧。”
說罷,他朝地上女人那掃了一眼,嫌棄道:“將她喚醒。”
“是!”
有錢的差事,不干白不干。
賭場的下人十分粗魯?shù)貙⒗渌疂娫诎孜枘樕希粗^發(fā)淋濕卻還未有醒過來的跡象,又再次無情地潑了一桶水。
一群大老爺們,絲毫沒有顧忌對方是女子的身份。反正在他們眼里,地上那女的,只是貼上了債主的標(biāo)簽。
臨近嚴(yán)冬,這冷水的滋味著實不好受。
白舞原本渾渾噩噩的頭,瞬間被冷得清醒了過來,她此刻渾身發(fā)抖著,刺骨般的冷水從頭往衣服里滲。
她穿得不多,被冷水潑過之后更加寒冷。發(fā)紅的雙眼盯著里里外外圍著的牛高馬大的男人,她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被抓了回來。
她深知,這群賭場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還未開口求饒,二把手在她旁邊撕了一封信,然后張口念道:“休書。”
粗略地掃了一眼,二把手便嫌棄地將信交給下人,讓下人拿著,給白舞清清楚楚地看著。
白舞被人禁錮著,聽到休書二字,腦袋都懵了一下。
下意識地躲避著這封信的內(nèi)容,卻被下人硬生生地扭過去看向下人舉著的那封信。
入目便是“休書”兩個大字,再看署名,竟是吳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