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列,秦嘯然怎么一直沒有來上學?”
倫敦,時鐘塔,埃羅教授來到了安德列的辦公室,“他是我的學生,無故的消失我需要一個解釋。”
秦嘯然的消失是突然的,他并沒有跟任何人請假,知道秦嘯然去洛杉磯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安德列,一個是貝特朗。
“他被安排出去執行任務了,不知道具體的回歸時間。”
其實安德列也不知道秦嘯然具體去做什么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夠回來,關于秦嘯然的事情,貝特朗是一丁點都沒有向他透露。
“他去了什么地方?”
“洛杉磯。”
“洛杉磯?”埃羅教授眼神一凝,“這是誰的意思?”
“貝特朗的,是他把秦嘯然安排到洛杉磯的。”安德列如實說道。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秦嘯然去洛杉磯干什么了?”
安德列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并沒有,我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就連秦嘯然都沒有跟我說過,我曾經問過他,但是秦嘯然卻沒有回答。”
埃羅教授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這件事情有蹊蹺。”
安德列馬上點頭,“沒錯,我也覺得此事有蹊蹺,我覺得貝特朗是想在洛杉磯結果掉秦嘯然,然后按上一個意外死亡的帽子,直接斬草除根,趕盡殺絕。”
“不止這么簡單。”埃羅教授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秦嘯然不會沒有理由不告訴你的。”
“他就是那個性格,你不知道嗎?”安德列無奈的一笑,“對我們時鐘塔的人,他一直都是敵視的,就算是跟他無冤無仇的人,他同樣不受待見。”
“不過,奇怪的是,艾莉爾德也不見了。”埃羅來到窗邊,眉頭微皺。
“艾莉爾德?就是那個桑德蘭家族的天才?”
埃羅教授點了點頭,“她也消失了,只不過她是有桑德蘭家族的請假條的,我懷疑秦嘯然的消失,和她也有一定關系。”
“這是怎么聯系上的?”安德列十分不解,“秦嘯然雖然平常不待見艾莉爾德,但桑德蘭家族也沒有必要針對秦嘯然吧。”
“不一樣!”埃羅教授打斷了安德列,“事情和我們想的不太一樣!”
埃羅教師十根手指都攪在了一起,現在秦嘯然失蹤,他是最擔心的,他絕對不允許秦嘯然出現任何的問題,他不愿意愧對自己的良心。
埃羅教授在自己的記憶里搜尋著,搜尋著他看過的每一本書,搜尋著他經歷過的每一個事情,他想要找尋真相。
而就在這時,埃羅教授手上的戒指突然閃了一下,一股刺痛感讓埃羅教授悶哼了一聲,而一個想法,突然鉆進了埃羅教授的腦海里……
“我要去趟圖書館。”埃羅教授道
安德列一臉懵逼,“你去圖書館干什么?”
但是埃羅教授并沒有理他,而是直接奪門而出,直奔時鐘塔圖書館而去。
安德列有些不敢相信,一向沉穩的埃羅教授,現在既然如此失態,這完全不符合埃羅教授紳士的人設啊。
但是安德列也都能理解,他明白埃羅教授為何這樣激動,他也知道秦嘯然對于埃羅教授來說意味著什么。
埃羅教授快步來到了圖書館,他憑借自己的身份和權限,直接走進了時鐘塔圖書館的最頂層,從最頂層的最里面,拿出了一本已經沾滿灰塵的書……
埃羅教授將書上的灰塵吹掉,然后坐在座位上,小心翼翼的打開那本書。
書頁已經發黃了,有的書頁甚至已經有裂痕了,這本書已經很多年沒有人翻動過了,就連管理員都已經忘記了這些書的存在了……
剛才埃羅教授腦海中突然鉆進的念頭,指引著埃羅教授翻開書。
埃羅教授小心的翻著,書上有些字都已經模糊到看不清楚了,但是埃羅教授卻還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去尋找……
“這個嗎?”
當埃羅教授翻到其中一頁的時候,一股刺痛感再一次襲來。
而他翻到的那頁,上面記載著圣杯戰爭的故事……
埃羅教授在這本書上找到了他想要的信息,他不知道這些信息是否是真實的,但是現在的埃羅教授選擇相信。
“看來是時候去一趟洛杉磯了。”
埃羅教授將書合起來,他不管秦嘯然是否真的是去參加這個所謂的圣杯戰爭,他都要去洛杉磯,他得保證秦嘯然活著。
當然,有一點他很在意,關于圣杯戰爭,為什么他作為歐洲頂尖的魔術世家的未來家主,他對圣杯戰爭的認知等于零,他從小接受過的教育中,并沒有圣杯戰爭的記載,英靈,御主,圣杯,這些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詞匯。
至于他為什么會來到圖書館,因為腦海中的一個
一個可以實現愿望的圣杯?真的可以實現任何愿望嗎?接觸魔術至今,埃羅教師覺得自己對魔術世界已經有很深刻的了解了,但是現在,他對自己產生了質疑。
如果秦嘯然是真的被派遣參加圣杯戰爭,那么這就代表時鐘塔是知道圣杯戰爭的存在的,但是他們并沒有派更頂尖的魔術師,那幫色位的老頭還是天天不干人事,就好像是時鐘塔是在刻意隱瞞的。
但如果時鐘塔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不多,那么就代表整個時鐘塔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貝特朗等少數人,然后由貝特朗告訴的秦嘯然。
埃羅教授現在頭都要炸了,他瞬間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發生改變了,突然出現了一個可能是左右歷史的大事件,但是他卻不知道,甚至整個時鐘塔,除了頂層那幫老頭,就沒有其他人知道圣杯戰爭的存在了。
此時,埃羅教授已經訂好了飛往洛杉磯的機票。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他并不需要帶什么行李,但是有些必備的東西,他是需要隨身帶著的。
這一次,他不僅是去保證秦嘯然活著,同樣是去了解這個圣杯戰爭,他覺得這么大的事情,很多人都不知道,那么肯定是上層在保密,上層保密的東西,八成都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埃羅教授拎起公文包,就走出了辦公室,期間還撥通了安德列的手機。
“我請個假,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拜托你了。”
“你干嘛去?”聽埃羅教授突然這么說,安德列有些懵,“你不會真的要去洛杉磯找秦嘯然吧?”
“正是,你幫個忙。”說著,埃羅教授就掛斷了電話。
秦嘯然的安全,圣杯戰爭到底是什么,以及,剛才那股念頭是怎樣出來的,為什么指引他,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埃羅教授覺得,這一次的事情,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