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魯南王府外蕭炎大老早的就來了,今天他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由于是騎馬來的,所以人能從前門進(jìn),馬不行。
蕭炎將馬交給了門前的一個小兵問道:“小世子起了么?”
小兵只管牽著馬,沒有搭理他。蕭炎心想一個小兵,你神氣什么啊?怎么魯南王府的小兵就牛了啊,見到自己都不說話了,老子之前還是魯南王府的親兵隊長呢。
蕭炎對著牽馬的小兵的屁股給了一腳罵道:“老子問你小世子醒沒醒呢,聾了?”
小兵被踢的直呲牙,然后咧著嘴說道:“蕭大人,您問我,我哪知道啊,我就是個看門的。不過···我聽說小世子昨天挨了板子。”
蕭炎眼睛一橫說道:“啥?小世子挨板子?挨誰的板子了?”
小兵搖了搖頭說道:“蕭大人,我哪兒知道啊。你呀自己問去吧。”說完拉著馬就快步的走了。
蕭炎摸了摸鼻子,又看看偌大的魯南王府的府門上的三個金子招牌說道:“比我家的大多了,實在是夠氣派。趕明個兒我也叫我爹把家里的牌子換換。比起來小氣多了。”
蕭炎一抬腿就進(jìn)了魯南王府,這里跟蕭炎的第二個家基本上差不多,畢竟蕭炎是之前管理魯南王府的親兵衛(wèi)隊長,走在魯南王府還不是輕車熟路的。
蕭炎在前面走著,路過的衛(wèi)兵都在跟蕭炎打招呼,蕭炎自然裝作一副冰冷冷的樣子,才能顯示出自己的威嚴(yán)。
蕭炎走過一條長廊,跨過前廳來到議事廳前,門前的衛(wèi)兵施禮說道:“蕭大人,您來了。”
蕭炎點點頭問道:“王爺在嗎?我過來請安的。”
兩個衛(wèi)兵說道:“王爺不在,不過王爺臨走之前有話交代,叫您跟小世子好好相處,要形影不離的相處。”
蕭炎看著兩個衛(wèi)兵,似乎還想聽他下面的話,但是衛(wèi)兵似乎沒有話要講了。蕭炎點了點問道:“完了?這就完了?”
衛(wèi)兵點了點頭說道:“完了,就這些。”
蕭炎歪著腦袋想,這都什么呀,跟交代兒媳婦的話差不多,我可不是他兒媳婦,這老頭子搞什么呢。
蕭炎搖了搖頭,就朝著蕭炎的院子走去,一邊走一邊心思老王爺?shù)脑挘緵]什么內(nèi)涵,這老頭子之前說話可都是有內(nèi)涵的。蕭炎想著想著似乎明白里面的意思了,叫自己寸步不離的跟著劉忙,難道老頭子叫自己監(jiān)視劉忙?不能吧,這老頭子是不是瘋了。
蕭炎跨進(jìn)蕭炎的院子,此時小人們已經(jīng)開始清掃院子,這是他們每天必須重復(fù)的事情,蕭炎看著院子里的這些漂亮的小丫頭,都開始羨慕劉忙了。
不過在人家院子里,多少要收斂點兒。
蕭炎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這女人之前是見過的,也不知道是哪兒冒出來的。叫馬蓉,蕭炎看劉忙叫她蓉姐姐,蕭炎摸了摸鼻子喊道:“蓉姐姐。”一邊喊著,一邊揮手致意。
馬蓉順著聲音,看見蕭炎,微微的點了點頭。
蕭炎快步的跑了幾步,跑到馬蓉身邊,一邊笑著一邊點頭。
“蓉姐姐,小世子呢?我來看看他。”
馬蓉看著蕭炎說道:“來的可夠早的。去廳里等著吧,我叫下人給你準(zhǔn)備點吃的。”
蕭炎點著頭,然后走進(jìn)了會客廳。
祠堂內(nèi)劉忙撅著屁股,臉杵在地上。讓太陽照在自己的屁股上,也不知道他在哪兒看到過,聽說太陽照在傷口上,會叫傷口好的快些,這不露著屁股對著太陽。要是太陽能睜開眼睛看這一切的話,估計都晃瞎眼睛了。
不過此時劉忙還挺享受這一刻的,畢竟陽光照在自己的屁股上還挺暖和的。
“呀,干什么呢,快把褲子穿上,羞不羞啊!”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在祠堂后面響了起來。劉忙嚇得一哆嗦,趕忙把褲子提上來。你還別說錢老本的藥真是好使,今天劉忙就能走動了,雖然屁股上有些疼但是一點不礙事,劉忙覺得自己屁股上的傷好的快是錢老本的金槍藥的功勞。
“你來了?”劉忙像見到老熟人似的跟著小姑娘打招呼。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來的小姑娘,這一次她手里依然帶著食盒。
很快小姑娘把幾樣小菜擺好,叫劉忙吃飯,劉忙經(jīng)過昨天的一折騰確實餓了不少,狼吞虎咽的吃掉了所有的菜。吃飽喝足之后,劉忙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哎呦,哎呦。”劉忙拍的自己屁股一陣疼痛。小姑娘卻被他的傻給逗樂了,心想眼前的真是個傻子。
“屁股疼,你還自己拍,你是不是傻呀。”小姑娘看著劉忙說道。
劉忙咧了咧嘴問道:“你誰呀,送兩頓飯了,總得叫我知道你是誰吧?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我呸,真不要臉。”小姑娘收拾好食盒看著劉忙說道。
“我是不要臉,你說咱們非親非故的又不認(rèn)識,你憑什么給我送飯啊?”劉忙揉著自己的屁股說道。
小姑娘挎起食盒說道:“我以為你一個晚上想明白了,沒想到你這么笨。能寫出那么好的詩文,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怎么這么笨呢?”
“啥意思?”劉忙一臉懵逼的問道。
小姑娘微微一笑,又用手拍了拍劉忙的腦袋說道:“魯南王府里能夠像我這樣隨便進(jìn)出祠堂,還能夠給你送上好飯菜的人有誰?”
“那可多了去了!”
小姑娘搖了搖頭說道:“多了去了?那你見過除了我之外還有人來么?”
劉忙咽了口口水,心想老子連個耗子都沒見到,還說人呢,不過這話不能這么說,只能眨眨眼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小姑娘聳聳肩膀說道:“尷尬了吧,沒有人是不是?是不是連一只耗子都沒有啊。”
這小姑娘難道會讀心術(shù),怎么我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呢。劉忙眼珠子轉(zhuǎn)悠著,偷偷的看了看小姑娘,小姑娘也看著他,只不過眼神里都是嘲笑。
“那你是誰呀?難不成是鬼啊?”
“啪”一巴掌拍在了劉忙的腦袋上。
哎呦呵,這小姑娘怎么這么愛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