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擇不扣的富二代
- 遇見曙光遇見你
- 燈火闌珊
- 2073字
- 2020-03-05 10:27:10
李靜怡的案子結(jié)束,安凈特地到郊區(qū)小住幾天,緩緩心情再繼續(xù)工作,卻沒想到又見到前兩天剛見的蕭渡以及他的同事們。
“能知道安小姐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嗎?”蕭渡換一張相對正經(jīng)的臉看著安凈,確定她在做筆錄,就連對她的稱呼都變了。
安凈嘴角一扯,不難從蕭渡的語氣跟眼神看出他對自己的懷疑,于是繼續(xù)保持她一貫的面無表情,說:“我住這。”
頓了頓,“休假。”
蕭渡一聳肩,拍拍陸荊的肩膀:“你先進去看看。”
話是對陸荊說的,可他的目光卻從未從安凈的身上離開片刻。
給安凈做筆錄的分局刑警被陸荊招呼著一起進現(xiàn)場,警戒線外只有安凈跟蕭渡兩人。
“我該說你跟我們刑偵隊有緣分,還是該說你我有緣分?”蕭渡看向警戒線內(nèi),“為什么每次出現(xiàn)命案你都在場?”
“蕭隊要再一次把我當(dāng)成嫌疑人?”安凈總是很平靜,讓人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幸好安凈不是兇手,不然以她心思的縝密程度以及她的自身的隱藏能力,一定能將她所犯下的罪行瞞過去,就算不能瞞天過海,至少也不會讓警方輕易找到破綻。
“我只是覺得你的屬性讓人有些頭疼,怎么走到哪兒哪兒發(fā)生命案。”
蕭渡可真是郁悶得很。
安凈緊了緊身上披著的衣服,朝著假的方向走去,只淡淡留下一句:“因為每次遇到你都沒有好事。”
“蕭隊,讓您特意跑一趟我實在過意不去。”分局的黃祥看到蕭渡進來,親自出門迎,握著蕭渡的手上下?lián)u晃著,“哎,要不是分局案子太多沒反而分心,這起命案本該由我們分局處理的。”
蕭渡不疏不遠一笑:“老哥這是什么話,同事之間互幫互助是應(yīng)該的,再說到時候市局太忙處理不過來的案子還不是會讓你們分擔(dān)分擔(dān),老哥你說呢?”
蕭渡不著痕跡的把黃祥的話打太極一樣的打了回去,黃祥的臉色就有點掛不住了,但到底是在經(jīng)歷過大場面的,聽到蕭渡的話也只含含糊糊的應(yīng)了句。
黃祥帶著蕭渡走一圈現(xiàn)場,接了個電話說分局里有事先回去,隨手把案子丟到蕭渡手上。
顧曉曼看著黃祥輕松的步伐,心里有些憋屈,壓低聲音道:“分局哪有我們市局事多,這個黃祥分明就是想要把燙手山芋丟到我們身上。”
她話音一落,一轉(zhuǎn)身就撞上蕭渡的雙眼,忙著底下頭正要道歉:“對不起……”
“黃祥不是無作為的人,他知道分局未必壓得住媒體的嘴,才把案子丟給市局,這起命案怕是沒那么簡單。但不得不說黃祥很聰明。”蕭渡瞇起眼睛,看向旁邊,“顧曉曼是吧?你到隔壁找安顧問,就說我叫她過來。”
“隔壁?安顧問?”顧曉曼剛到市局刑偵隊幾天,并不知道安顧問是何許人也。
秦越在旁邊小聲提醒:“就是我們剛才進來時看到正在做筆錄的那位,那是蕭隊為刑偵隊請來的心理顧問。”
經(jīng)過一頓科普,顧曉曼這才知道誰是安顧問,盡管她知道誰是安顧問,但這里那么多棟別墅樓,她哪里知道安凈住哪一棟。
顧曉曼不敢在問蕭渡,只好去找剛才給安凈做筆錄的刑警,他把顧曉曼帶到安凈的家門口才離開。
顧曉曼看著比她家大好幾倍的別墅,咽了咽口水,似鼓起勇氣才摁下門鈴,兩分鐘后依舊是剛才那一身居家服的安凈出來給顧曉曼開門。
她舉起自己的證件:“安顧問你好,我是市局新來的實習(xí)生。”
“你找我有事?”筆錄她已經(jīng)做了,再來找她八成蕭渡的意思,不等顧曉曼開口,她轉(zhuǎn)身向著屋里走去,邊說,“你等會,我換件衣服再跟你過去。”
她不想?yún)⑴c這些,但以跟蕭渡相處這些天對他的了解來看,蕭渡有的是讓她主動參與這起命案偵查當(dāng)中的法子,一想到蕭渡可能會有的操作,她選擇直接面對結(jié)果。
顧曉曼只以為安凈真是蕭渡為刑偵隊請來的心理顧問,對于蕭渡為什么能請得到住這么好的別墅的安凈當(dāng)心理顧問沒有任何疑問,畢竟在學(xué)校時她就聽說了:市局刑偵隊長是個不擇不扣的富二代。
安凈換了身衣服出現(xiàn)在命案現(xiàn)場時,死者的妻子于彤不由一怔:“安小姐,你怎么在這兒?”
“安小姐現(xiàn)在是我們警方的顧問,她來當(dāng)然是調(diào)查案情。”安凈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蕭渡先一步搶先說。
安凈只要對于彤點點頭,算是默認蕭渡加到她頭上的身份。
“趙太太,節(jié)哀。”
聽到安凈的話,于彤明顯一愣,半分鐘后原本干了的眼里又重新濕潤,扶著沙發(fā)說:“如果我昨天不回娘家也許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你每周末都會回娘家嗎?”安凈像是嘮家常一樣的問,看到于彤抬手抹了抹眼淚才點點頭不再說話。
蕭渡沒有再帶安凈走一圈現(xiàn)場,她不是法醫(yī),不是專業(yè)的刑偵人員,對于勘查現(xiàn)場這些事倒不用她做。
蕭渡掀起警戒帶跟安凈一起離開,刻意壓低聲音問:“有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安凈沒有直接回答蕭渡的問題,而是說:“我前天就到這里,這兩天雖然沒出門,但到院子走動過,沒看到趙燁帶任何人回過家。重點是,昨天晚上死者的死亡時間斷,我什么聲音都沒有聽到。”
蕭渡一笑:“你當(dāng)然聽不到,因為死者是被枕頭跟被子活活悶死的,他可能就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
“悶死?”安凈皺起沒有,眼神一瞇,“我剛才聽到你的同事說死者家里所有的門窗都沒有被撬開的痕跡,那么兇手是從大門進去的?”
“嗯。”蕭渡說,“不僅門窗沒有撬開的痕跡,地上也沒有找到任何一枚足跡,兇手是穿著鞋套跟帶著手套行兇的——嘶,還真是一點夠謹(jǐn)慎的。”
“兇手對別墅內(nèi)部應(yīng)該很熟悉。”安凈偏頭看向死者的別墅門口,“能從大門進的人除非手上有鑰匙,只剩下一個可能。”
“是死者親自給兇手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