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系！”

錦楓語氣跟堅定！沒有絲毫異樣！

來鶯兒也是無奈，只好再次開口問了一聲，“什么關系？”

“曹妉和白凌寒認識。”

錦楓的話一說出來，來鶯兒就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也是隨之看向了說出這話來的錦楓。

“她們認識？你怎么知道的？”

“之前我來徐州的時候曾調查過陶商，也是在調查陶商的時候查出了這個白凌寒。”

錦楓也是把自己查陶商的事兒說給了來鶯兒聽。

聞言，來鶯兒也是趕緊開口問：“怎么樣？可有查出什么來？”

“白凌寒不是徐州人，幾年前才來董徐州，至于她是哪里的人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也是最近才覺得的。”

“說說看？”

“益州！”

“益州？”

“白凌寒的身世我倒是查過，召集我們布置在十三州的暗衛，只有益州的暗衛回報說益州有見過她的畫像。”

“她是益州的人？”

來鶯兒也是被錦楓這話給說懵了！

怎么變成益州了啊？

千里迢迢跑來徐州干嘛啊？就算你要取徐州，也不至于還沒那才兗州，揚州就開始在徐州布棋吧？

“不知道，畢竟只見過她的畫像，無法辨別。”

錦楓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畫像？怎么是畫像？”

“在益州的一座廟觀中掛有她的畫像，至于本人我們不知道，估計她早在我們沒有布局益州的時候就已經不在益州了吧！反正最近幾年她一直在徐州，從未離開過。”

“不對啊！那你是怎么知道她和曹妉和白凌寒認識啊？”

“是暗衛在曹家查到的！前天深夜白凌寒去過曹家，而且白凌寒還會武功，她是翻墻進入曹家去了曹妉房間的！”

“嗯！然后呢？這說明了什么？說明白凌寒認是曹妉嗎？”

來鶯兒想了想反問了一句，是很可疑，不過這貌似不能證明什么吧？

“去試試就行了！白凌寒真的和曹妉認識的話，大可求曹妉幫忙！”

“錦楓，你怕是瘋了吧！曹妉和公子合作純屬是因為利益關系，現在公子被關入獄中，曹妉沒有救公子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