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莉莉鎮定道,“曉玉你可冤枉我了,我拿的是陳小年的金子呀。”
陳小年感覺有一只手抵在自己后腰,還掐住了一塊皮肉,他嘶聲道,“你別胡攪蠻纏,東西我已經出手了,金子從昨晚開始就是金小姐的……你充電線我用一下。”
“哼!我算是弄明白了,你們倆這是來逼宮……曉玉,我給你指一條明路,金子我要了,你的錢讓陳小年賠給你,就算是他給我的補償。”胡莉莉臉不紅心不跳,提出極其不要臉的建議。
陳小年氣笑了,他搖搖頭沒說什么,他知道這女人沒有良心,只有一顆極度自私極度自我的黑心。
金曉玉也笑,“他要不賠我錢,我就得吃一個大虧,莉莉你過分了。”
“那我沒辦法,我一直當你是好姐妹,有什么都想著你,但這次我不能讓步,金子我要定了。”
“誒,這是你逼我的。”金曉玉突然起身往她面前走,胡莉莉下意識躲閃,沒想到金曉玉的速度極快,閃電般出手反扭對方手臂,一下子就把胡莉莉制服按倒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胡莉莉反應也快,立刻扯著嗓子大叫,“搶劫啊!殺人啊!救命啊!”
金曉玉把包包扔到陳小年面前,“把金子拿出來。”
“這一天天的,都叫什么事兒!”陳小年十分無奈的照做。
結果胡莉莉跟瘋了似的,尖叫著掙脫鉗制,神色癲狂的撲上來搶奪黃金,“我的金子!是我的!”
金曉玉不慌不忙,一招嫻熟的跤技加小擒拿,再次制服胡莉莉!
陳小年豎起大拇指,“看不出來是個練家子,葉師傅好功夫!”
“金曉玉!我們不是閨蜜了!我恨你!你毀了我的幸福,我恨你一輩子!”胡莉莉這通罵,聽得人恨不得把耳朵戳聾。
“莉莉,你剛才問我為什么要把陳小年找來,我告訴你為什么……小年你過來。”
金曉玉沖他拋了個媚眼,伸出舌頭潤了潤紅唇,貝齒輕咬下唇的模樣簡直能活活把人的生魂勾出來!
雖然是剛才就講好的,但是玩真的話,陳小年有點放不開。
他就像個扭捏的小媳婦慢慢湊過來,惹得金曉玉忍不住懟他,“你今天不是挺自信么,跟我說話的時候多硬啊,怎么現在軟了,你的實力呢,你的底氣呢!”
陳小年一咬牙一橫心一跺腳,按照剛才商量的那樣,大步上前一把摟住金曉玉盈盈可堪一握的柳腰,扶住她的后腦,嘴對嘴直接吻上去!
倆人親吻的時候,胡莉莉就在咫尺之處看著他倆,她竟然有種當面被綠的感覺……
關鍵陳小年在她心里早就不是未婚夫了,而是一個可以壓榨的傻逼凱子!
一開始陳小年還比較拘束,沒想到金曉玉主動將干吻變成濕吻,緊接著一發不可收拾!
男女仿佛天雷勾動地火,親的叭叭響!這畫面這音效,別說小孩子不宜,就算是吃過見過的成年人都難免要紅了臉。
……
五分鐘后,叭叭……
十分鐘后,啾啾……
十分鐘后,陳小年臉色蒼白的大喘氣,兩眼發虛兩腿發軟,幾乎站立不住。
金曉玉卻滿面紅光,她不滿的抱怨胡莉莉,“你怎么教他的,連接吻的時候怎么換氣都不會。算了算了,你教不會的,以后我來教他。”
胡莉莉猛然醒悟過來,她死死攥著拳,大拇指甲插進了肉里都不知道,“金曉玉,你想干什么,故意用陳小年來報復我是嗎?”
“親愛的你誤會了,我可不是為了報復,我沒那么無聊。”金曉玉靠在男人身上,溫柔無限的說,“我真覺得小年挺好的,溫柔體貼,花錢大方,關鍵長得……也不丑啊!”
陳小年滿頭黑線,沒聽過這么夸人的,帥就帥,什么叫長得不丑!
說到這還嫌不夠,金曉玉又添了一把火,“其實吧,你倆還在好的時候我就盯上小年了,看你是姐妹才沒跟你搶,既然你不珍惜,我當然要無縫銜接。姐妹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他,把他在你身上沒享受到的快樂,通通讓他體驗到!”
說著又親了他一口,眼中滿是小星星,愛戀的感覺溢于言表,明顯就是陷入熱戀中的成熟大姐姐,渾身上下都是女性荷爾蒙……
胡莉莉看了一眼手機,冷笑道,“行啊,真有你的!這次是你贏了。”
“姐妹再見。”金曉玉干脆利落,拽上陳小年往外走,蹬蹬蹬的腳步不停,胡莉莉在后面留他們都沒用。
兩人一路暴走到上了車,陳小年才能喘口勻實的氣。
“臥槽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怕她拿刀砍你啊!”
“是啊。”金曉玉理所當然的承認了,就跑這一段路,她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剛才的熱情甜蜜蕩然無存!
女人沖他眨眨眼,“在我們進屋的第一時間,胡莉莉就叫人過來了哦,我卡著時間撤退的,要是再晚一會兒,我倆可能就要被堵在屋里了。”
這時,車前跑過去幾個很眼熟的家伙,帶頭的赫然是被陳小年海扁過的黃毛社會人!
陳小年驚呆了,“我靠……神機妙算啊!那你剛才在屋里說的那些話,還有那個吻,單純只是為了報復胡莉莉的演戲?”
“你猜!”
金曉玉調皮的拋了個媚眼,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到底還是段位高,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把陳小年這種‘老實人’的心態拿捏的死死的。
‘冷靜!陳小年冷靜!越是在這種大環境下,在這個風口浪尖之上,就越是要冷靜!千萬不能著了金曉玉的道,她和胡莉莉一樣都是壞女人!’
他深吸一口氣,在車里聞到的都是女人身上的芳香,“那三十萬……”
“什么三十萬?”金曉玉一臉無辜。
陳小年狂翻白眼,心想我就知道你丫的會翻臉不認人!
“開玩笑的,待會兒就轉給你,再說了,等我們倆在一起了,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分什么彼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