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你,小慧,我有很強烈的預感……”
趙德剛眼中閃閃發亮。
趙慧從老爸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他對那個女人還有情意,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究極舔狗!
對此,趙慧悶著不吭聲,等陳小年開車把老趙送到他們家以前的老房子,她才說跟陳小年一起去買點日用品。
這個房子時間長沒住過人了,可定要打算一番,買點生活必需品什么的。
陳小年撓頭,“干嘛非要把我帶上,我又不是你真的未婚夫。”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廢話!”在趙慧的安排下,老趙先留在家里把衛生打掃一下,等他們回來一起收拾。
一起收拾,陳小年肯定是最慘的那個苦力。
兩人上車,無精打采的陳小年問去哪個超市采購。
趙慧冷聲道,“什么都不用買,要用的生活用品床單被罩我已經買好了,就在車庫里。”
“草!”陳小年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跟你說個事,幫我查一下剛才在飯桌上的那個小靜。”趙慧的聲音鎮定冷漠,“最好把工作,住址,聯系電話等等信息都查出來,第一時間給我。”
陳小年一邊聽一邊點頭,但心不在焉的非常敷衍。
“喂!你聽明白沒有!”
“啊不好意思,你在跟我說話啊,我還以為這車上有fbi的對講機,你在跟黑西裝黑墨鏡的特工說話。”陳小年聳肩,“你把我當什么人了,詹姆斯邦德還是伊森亨特,我可沒那本事。”
“別介,我看你本事挺大,連姚夫人都高看你一眼,姚文對你處處小心。為了你連付廣澳都不搭理,寧愿兩百五十萬不要也不能把你得罪了。”趙慧陰陽怪氣的說。
陳小年一愣,“什么?姚文是因為顧忌到姚夫人,怕這群慕洋犬惹了事牽連太廣才不做移民生意的,跟我有個屁的關系,老子只是趕槍口上了。”
女人不屑的搖頭冷笑,“你真信了?你信了你就是傻逼!如果管家……姚文他真不打算幫人辦移民一條龍,他今天就不可能去飯局,直接在電話里拒絕就完事了,何必見面啰啰嗦嗦的。你不跟這些人接觸你不懂,既然他肯出現在你拉的飯局并且坐下來準備跟你喝酒,那這事十有八九就成了。你沒看付廣澳后來有多驚訝,他也不行管家從一開始就打算拒絕,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你的原因。”
陳小年目光閃爍,“他們表現得在第一層,我以為我看到了第三層,沒想到你在第五層,不愧是老千層餅。”
“說人話……”
“辣你是真的牛啤!”
“哼!現在知道了吧,這些事遠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移民的生意更復雜,三兩句跟你說不清楚。開車開車!”
“開車去哪,東西都在車庫,拿上去就完事了。”
趙慧瞪眼,“回家,回你的家,我可不想上樓去。回頭給我爸打個電話,就說東西買了放在車庫,他要用什么自己拿上去。”
陳小年小聲嘟囔,“還說我表面孝順,你比我更……嘶嘶!別揪我耳朵!”
一小時后,陳小年在自己家樓下被扒的就剩一天內褲,他捂著自己的下身,哆哆嗦嗦把眼鏡也摘下來,“我說,就不能讓我上樓慢慢換衣服?這要是讓那些八婆大媽看見,我在這片兒就成名人了。”
趙慧把衣服和那些零碎收拾收拾一股腦塞進邁巴赫的后備箱里,氣鼓鼓的鉆進駕駛室,鬼知道她在氣什么,反正陳小年不知道。
又不是她被人扒的只剩一條褲衩扔在樓下晾屁股,要真是那樣,早就被禁了!
晚間的小風很清涼,陳小年一手捂下體,一手捂兩點,愁眉苦臉道,“你把你身上那件衛衣給我穿穿唄,怪冷的。”
“轉頭就進樓道了穿什么衛衣,我這L碼的你穿不進去。”趙慧說著搖上窗戶,同時給他比劃個中指。
陳小年大怒,用捂下面的手還一個中指給她,緊接著聽到樓上有人尖叫。
“啊!臭流氓!來人啊!這里有流氓!”
“糟了!”陳小年轉身竄進樓道里,一步三階瘋狂往上竄,他可認識那聲音!
那是二樓曹大媽的公鴨嗓子,辨識度極高,這位以前是居委會的,最喜歡干的事就是多管閑事,張家長李家短的瞎打聽,還喜歡在背后嚼人舌根子,非常令人不爽。
要讓曹大媽認出是他陳小年,他就可以考慮搬家了。
陳小年用不到十秒的時間竄上樓,下意識的摸兜,啪的拍到自己屁股,整個人都傻了!
“鑰匙……在褲兜里。”陳小年跌足哀嘆,“這下完犢子了!”
家里現在沒人!
周默默下班了肯定先去陳媽媽那里,看看恢復的怎么樣,順便幫忙做點家務什么的,陪陳媽媽聊天,儼然是陳家未來小媳婦的姿態。
陳小年貼在門上沉思人生,樓上走下來一人。
對方喝亮樓梯燈,打眼看到一個幾乎果體的男人貼在貼上,看不到正臉,不過看身形依稀有點眼熟。
“陳老板?”
“唔……”陳小年發出意義不明的哼哼,他聽出對方的聲音了,是樓上那家的大叔。老來無事,就在小區門口應聘了保安協管。
意思就是協同保安的小保安,主要職責就是坐著發呆,看著監控,或者有人來了給開一下路桿什么的。
這會兒他正要去上夜班,叼著煙卷端著濃茶,透過煙霧打量陳小年的身子,“咦!小陳怪白凈!大晚上的不在家陪女朋友在這弄啥嘞?讓女朋友攆出來了?”
“大爺你上班去吧,我在這面壁思過呢……”陳小年打算借坡下驢。
好死不死的,二樓傳來開門聲,曹大媽那沙啞中性的尖叫立刻響徹整個樓道!
之前有一次,內陸省地震,遠遠的他們這里有震感,誰都沒注意到,曹大媽第一個發現,站在樓道一嗓子,上上下下的人全都跑出來避災了……
“快出來啊!有個沒穿衣服的變態跑我們單元來了,大家快出來抓變態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吼,整個樓層都震動起來。
陳小年屁股一緊,腦后滑下來一滴沉重的汗水,他一動不動,可他能感覺到保安大叔的恐懼。
“大叔,我說我不是裸奔的變態,我是搞行為藝術,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