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的時候,張想就拿著籃球去籃球場等顧葉,剛到球場,他就看見了顧葉在籃球場旁邊的一片草地上坐著。
張想悄悄走過去,然后“啊!”的一聲,顧葉被嚇得一下跳起來,看見是張想,就說:“你要死了,嚇?biāo)懒恕!?
張想笑嘻嘻說:“那個曉得你膽子這么小哦。”
顧葉:“算了,懶得跟你說。”
張想:“今天怎么想著打籃球呢?”
顧葉:“打籃球,鍛煉身體噻!”
顧葉說著,從張想手中把籃球抱走,跑去了籃球場,此時打籃球的人很少了,夜晚之后路燈下的幾個球場還有幾個人打,其他已經(jīng)空蕩蕩,只有不時有一兩個路過的人。張想來與顧葉打籃球,倒不如說是來陪練的,就是她投籃球,張想撿籃球;她帶球進(jìn)攻,張想做木樁。
中途休息的時候,顧葉說:“張想,這個星期一起出去玩怎么樣?”
張想:“玩什么呢?”
“我來還沒有游過后山的森林公園,到時候去游玩游玩怎么樣?”
“可以啊!反正都沒有事做。”
“你是不是覺得和我來打籃球很無聊?”
“沒有啊!能和你打籃球,是我的榮幸呢!”
“你說得還挺好聽,可是心里肯定不是這樣說的。”
“我這人從來都是心口如一哦。”
這時候張想手機(jī)鈴聲從籃球架后面響起,張想跑過去,是汪明月打過來的電話,他接起來問:“明月,你現(xiàn)在下晚自習(xí)了嗎?”
“剛剛下,現(xiàn)在在回去的路上。”
“我現(xiàn)在在打籃球,等一下回去了我再給你打可以嗎?”
“這么玩了,你和哪個打籃球?”
“和室友。”
“好嘛,那你打嘛,先掛了。”
“好的,拜拜!”
張想才說完,明月也沒有回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張想也沒有多想,把電話放下,走到顧葉旁邊。
“那個打電話給你?”
“一個朋友!”
“女朋友好?”
“你猜?”
“猜不了。”
“你還打籃球嗎?”張想轉(zhuǎn)移話題說。
“算了,不打了,累很。我們?nèi)ズ赛c東西吧。”
“你想喝點什么,我請你。”
“喝酒,你陪我嗎?”
“舍命陪君子。”
“我可不要你舍命哦。”
張想哈哈一笑,然后說:“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去把籃球放著宿管阿姨那里馬上過來。”
張想二人來到學(xué)校旁的一個小酒吧,進(jìn)去找位置的時候,他就看見了陶怡然,他旁邊還坐著兩個她們班的女同學(xué),對面一個是胖胖的女生,她臉胖得圓圓的,而且剪一個齊劉海,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西瓜頭上蓋著一半的西瓜皮。他就是陶怡然喊的梅姐,阮曉梅。
這時候陶怡然也看見了他,說:“哎喲!張想!”
張想給他們打招呼,說:“你們也在這里啊!”
陶怡然站起來,高興你說:“來一起坐著玩了。”
張想能看出來,陶怡然酒已經(jīng)喝得有一些高了,這時候阮曉梅扭頭看見張想,說:“來來,都沒有一起喝過,來一起喝。”
另外兩個女同學(xué)沒有說話,玩著手機(jī),好像事不關(guān)己,張想看一看顧葉,她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張想說:“那就想和我同學(xué)和兩杯!”
顧葉:“我隨便。”
張想先讓顧葉坐下,然后自己介紹:“這是我老鄉(xiāng)顧葉。”
阮曉梅端起一杯酒遞給顧葉,自我介紹:“阮曉梅,張想的同學(xué)。”
“你好!”顧葉接過酒,和阮曉梅一碰杯,就一飲而盡。
二人放下杯子,陶怡然就又舉起杯子,自我介紹,阮曉梅也同他一飲而盡,其他兩個女同學(xué)不喝酒,用自己的飲料代酒表示了一下。走過兩圈之后,陶怡然說:“羅輝,朱山們在干嘛呢,叫他們一起下來搞起。”
張想:“在寢室坐著,能有啥事情做?你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下來嘛,但是估計黃浩不下來。”
陶怡然:“黃浩來不來無所謂,只要羅輝和朱山來就好。”
陶怡然說著,就拿出電話打給朱山,電話接通,他就提高語氣說:“朱山,快叫羅輝,黃浩,曾歐你們一起下來友誼酒吧。”
“哪個和你?”
“梅姐,還有剛剛張想和他老鄉(xiāng),速度下來。”
“怕睡覺算了。”
“睡個求,快下來,不然張想打死你,好了,速度下來,等你們。”
張想笑著說:“我可不敢。”
沒有過幾分鐘,羅輝就一下跳出來,給眾人打招呼,接著是朱山和曾歐,黃浩確實沒有來。羅輝和曾歐一座下來,就端起杯子,各自走了一圈。于是大家開始玩游戲喝酒,大家玩得正高興的時候,張想的手機(jī)響起來,張想獨(dú)自出酒吧外去,掛了電話,然后打過去。
“明月!”
“我等你打電話給我,你一直都沒有打來。”
“室友叫出來一起玩哈哈,所以現(xiàn)在在和室友在外面玩。”
“玩了就忘記我了是不是?”
“沒有呢,明月!”
“沒有的話,為啥之前打電話給你,你說再打籃球,然后現(xiàn)在又在外面玩,你是不是煩我打電話給你?”
“明月,沒有的,你不要亂想。”
這時候張想的另外兩個沒有喝酒的女同學(xué)出來,看見張想就打招呼說:“張想,我們先回去了。”
張想微笑這點點頭,說:“好的!”
這時候?qū)γ娴耐裘髟鲁聊藥酌耄缓笳f:“剛剛說話的是女生吧?”
“我們班的兩個女同學(xué)。”
“你不是說和你室友出來玩嗎?”
“是和室友啊,只是還有一個我們班的同學(xué)。”
“你玩得挺開心的好?”
“那里了,明月!”
“玩得不開心?怎么連電話都沒有給我打一個?”
“明月,你是不是遇見什么事了?”
“我能遇見什么事?而且我遇見什么事管你什么事?行了,你玩嘛,祝你玩得開心。”汪明月說完,就直接掛了,張想有些想不通,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他又擔(dān)心,接連打幾個電話汪明月也沒有接,然后收到一條短信:“不要打擾我學(xué)習(xí),你好好玩你的。”
張想感覺莫名其妙,但是她回了短信,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了,他這樣對自己說,然后就進(jìn)酒吧。
“遇見什么事了嗎?打這么長時間的電話?”顧葉問。
“沒事!”
阮曉梅:“張想,你出去這么長時間,要罰三杯。”
“我認(rèn)罰。”張想說著,就端起杯子來,接連喝了三杯下去。
曾歐:“我們難得聚在一起,一起來喝一杯。”
羅輝:“不用說那么多,就是喝。”
陶怡然醉醺醺地說:“老歐就是批話卵話多!”
張想怕尷尬,就馬上說:“干杯,感情是喝出來的。”
朱山坐在曾歐旁邊,把手搭在曾歐的肩膀上,用力抱一下,拿起杯子說:“干杯!”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凌晨12點了,也是因為寢室是12點關(guān)門,所以眾人才散,可是大家都已經(jīng)喝得有點多,每個人都有些性高了。而陶怡然還要說去KTV唱歌,唱通宵,但是被大家勸住了。原來,阮曉梅和顧葉在同一棟樓,張想幾人把他們送到寢室樓下,寢室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
朱山扶著頭抵著,一搖一晃的陶怡然說:“你們寢室關(guān)了,咋個辦?”
阮曉梅:“沒事,我叫宿管開。”
羅輝:“喊求不起,我們?nèi)ズ韧ㄏ!?
張想:“你怕是明天都不想上課了!”
羅輝:“有球的上法。”
曾歐:“今天喝得差不多了,還是去休息了。”
朱山:“梅姐,你先去看宿管開不開門嘛!”
阮曉梅:“她不開我婆死她。”
阮曉梅說著,走進(jìn)大門,顧葉站著一旁看著情況,阮曉梅大聲喊:“阿姨!~~~”
沒過一會兒,大門就開了,顧葉看一眼張想,說:“那我先回去了!”
“嗯!再見!”
“再見!”
眾人道別后,各自回寢室,張想一回寢室,就拿出電話來,才發(fā)覺汪明月已經(jīng)發(fā)了多條短信過來,他急忙回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