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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叫楚天,天上人間的天

  • 詭末日
  • 鴻雁之什
  • 6575字
  • 2019-12-23 13:15:13

五六月的南方多雨,細細綿綿的雨水毫無規則卻又極為密集的不斷墜落著。

雨下的久了,難免會濕氣嚴重,不可避免的梅雨季就到了,每家每戶都發愁曬不干的衣服,潮濕的地面墻壁。

下雨天大家是不愛出門的,除了上班上學要干活的人外,休息在家的人對于外面細雨不停的天氣倒是并不怎么在意。

華南大學作為江南市唯一一所985工程高校,每年想進入的學生如過江之鯽。

正值五月中旬,離放假也不過個把月時間了。現在華南大學的學生在臨近中午這個時間點,也幾乎是成群的往吃飯的地方去。

花花綠綠的雨傘在華南大學那條特有的銀杏大道上撐出了一副畢加索畫的抽象畫一般。

還未到秋季,銀杏葉還未發黃,還沒有變成華南大學極富盛名的景點,往年到了秋季的時間,校內總是會多出很多人,他們沿著銀杏大道,一直從南校門的梧桐大道離校。

哪怕是常年在校的學生,到了那個時節,有男女朋友的也總愛在這條道上走上一走。

楚天是不愛走這條路的,不管是哪個季節,除了剛入校的第一年里偶有走動以外,接下來的兩年里,楚天都是能避開這條道就避開這條道。

但是此刻,在這種梅雨季節,楚天卻一臉不情愿的出現在了這條銀杏大道上。

原因是身邊的這個男孩。

男孩叫楚子浩,小了楚天十歲的弟弟。楚子浩和楚天不是親兄弟,楚子浩跟著他的母親到楚天家的時候還只有四歲。

那時候楚子浩表現的還很害怕,他的眼睛很大,配上小孩特有的嬰兒肥,頗有幾分可愛。

但是他眼睛略紅,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楚子浩當時還不是很明白為什么自己的母親要和自己說以后他就要住在這里了。也不太明白為什么自己就不能見自己爸爸了,爸爸都已經說好了這周末要帶自己去游樂場玩旋轉木馬的。

楚天那時候已經十四歲了,他爸媽從他四歲的時候就開始吵架,每天都要吵,有時候早上吃早餐的時候吵,有時候晚上吃完飯的時候吵,也不避開楚天。吵了一年后,兩人就住到兩間房間里了,再然后就離婚了,那時候楚天六歲。

法院把楚天判給了父親,因為父親擁有更好的撫養條件。

楚天的媽媽葉徽因本來是個事業愛情雙豐收的女人,在一家上市公司做高管,自家老公又是上市公司的老總,兩人是在一次生意中認識的。

楚天的老爸楚江河一眼就看上了這個女人,楚江河年紀不大卻已經大有成就,兩個人很快就對上了眼,甚至一直到結婚當天,楚天的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才知道自己的孩子居然要結婚了。

結婚那年,楚江河31歲,葉徽因26歲。

結婚第二年,楚天就出生了。

還沒熬到七年之癢,兩人就迅速離婚了,就像當年迅速結婚一樣。

但是葉徽因這六年變化卻極大,從一個職場精英變成了一個沉迷打牌的闊太太。

離了婚的葉徽因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當年工作的那份本事,好在和楚江河離婚拿到了一筆不菲的錢,靠著這筆錢也算是勉強過過日子。

離了婚的楚江河對于楚天的親身照顧愈發的少了,每天都是在公司開會工作,有時候回到家的時候也已經是夜里了,更多的是夜不歸宿。家里保姆每天都是在晚上九點鐘哄著楚天睡下,但是等保姆一出去,楚天就會睜開眼睛,躲在被子里拿出藏好的玩具,一直玩到楚江河回家后才會睡下,若是楚江河今晚沒有回來,楚天會一直到身體撐不住的自然睡著。

楚天八歲那年,在學校一個人追著三個人打而徹底出名。

放學后老師通知了楚江河和被打的三個孩子的家長。當時楚天心里很害怕。這兩年里對自己父親的感官變得有些陌生,他有點怕等會兒他父親過來后會不會像他前天看的那部電影一樣狠狠的揍自己,好像說這叫家暴。

楚天就這樣戰戰兢兢的呆在辦公室里,門在中途被推開了好幾次,是那三個小孩的家長,他們一進來就是大嚷著誰打了我的寶貝兒子,對方還有沒有家教了云云。

老師一直勸慰著,那幾人見楚天一人坐在那里,陰陽怪氣的說了幾句楚江河的壞話。

楚天一聽不樂意了,趁著他們一個不注意,居然是又撲過去打了一頓那三個小孩。

幾個大人罵罵咧咧的想打楚天,還好老師護的及時,辦公室一時間吵鬧不停。一直到辦公室門再次被推開,楚天急忙轉頭看去,看到進來的不是楚江河,而是蘇希。

蘇希是楚江河的秘書,跟了楚江河五六年了,工作能力一流,楚天的很多事情都是蘇希在處理。

老師對于蘇希出現倒是習以為常,自己這么多學生的家長,只有楚天的父母自己是沒見過的。

簡單的和蘇希講了講事情的原因,蘇希對著楚天笑了笑,摸著他的腦袋問道:“手打疼了嗎?”

“不疼。”楚天在辦公室害怕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他其實知道自己父親不太可能會來,只不過心里還是隱隱有些期待。他其實也不想每次在學校見到的家長是蘇希而不是自己的爸爸。

蘇希把楚天牽在自己身邊,這才看向了那幾個家長:“怎么處理?”

蘇希的話一下子讓大家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說你們想怎么處理這件事。”蘇希見沒人回她,不得不又講了一遍。

這下那幾個人明白過來了,其中一個男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都是小孩,打打鬧鬧的也正常…”

“什么叫也正常!沒看到我兒子臉都被抓破了嗎!看見漂亮女人就不要兒子了!你是不是要離婚!”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他身邊的女人連珠炮似的打斷了。

女人邊說邊扯他的耳朵,男人疼的咧著嘴:“哎呦,哎呦,聽我說完啊,我后面要說賠點錢當醫藥費啊。”

女人聽到這才松開了手,嘴里含糊的嘀咕了兩句。

另外幾人聽到賠錢也都覺得靠譜,紛紛贊同了起來。

蘇希看了一眼這幾個人,笑瞇瞇的問道:“你們…想要多少呢。”

“一家給個三萬就行了。”原先開口那男人見蘇希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獅子大開口道。

“三萬?呵呵,會不會太少?”蘇希攏了攏耳邊的頭發,看了看眼前這幾個人,低頭輕輕的揉著楚天的腦袋。

“不少了不少了,三萬夠了。”另外一個人急忙忙的說道。

楚天卻聽急了,明明是那三個人說自己爸媽壞話,憑什么要賠錢給他們?

“蘇姐姐,不能給他們錢!是他們三個先說爸爸媽媽壞話,我才動手的。”楚天小手拽著蘇希的衣角,不停的阻止著。

蘇希輕輕拍了拍楚天的腦袋,然后用手機給三家人每家轉了三萬塊。

收到錢的三家人笑瞇瞇地說著小孩子不懂事愛瞎鬧之類的話。

蘇希沒有搭理他們,牽著楚天對著還有些沒弄清楚事情狀況的老師說了句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后,就離開了。

在路過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個男人邊上時,蘇希停了停,聲音不大的說了幾句,但是幾個人都聽的很清楚,楚天也聽到了,但是他聽不懂,他只能做出惡狠狠的表情瞪了一眼那三個小孩后就被蘇希帶走了。

老師一直到那三個小孩的家長也離開,才終于反應過來,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慶幸蘇希處理的好,不然鬧到校長那里,自己說不得要被扣獎金了。

蘇希把楚天帶回了車里,幫他在后排系好安全帶,問他想吃點什么。

楚天還在生氣為什么要給他們錢,故意偏過頭去不理蘇希。

蘇希無奈的笑了笑,只能把車門關好,坐到駕駛室開車離開。

后來那個禮拜的周末,楚江河破天荒的居然在家里,陪著楚天吃了早飯,中飯,楚天高興壞了。

中飯后,蘇希過來了,蘇希到了沒多久,就有兩個人進了楚天家。

楚天一眼就認出這兩個是那天在辦公室開口要錢的人。

一看到這兩個人,楚天就想告訴自己爸爸他們做過的壞事。

不過后面發生的事讓楚天在后來想明白了當時蘇希說的話的意思。

那天蘇希說華盛集團的那份合同不知道林老板簽了沒有。

而他們那天登門一直在賠罪道歉。

楚子浩本來姓沈,是來楚天家的第二年改的楚姓。

楚子浩之前都是自己一個人玩,突然間多了個哥哥,平時都是會有點膽怯的跟在楚天屁股后面。

楚天倒只是不喜歡楚子浩的媽媽,對于楚子浩還算是照顧。

時常放學回來給他買點吃的玩的什么的。

漸漸的,楚子浩就黏上了楚天這個哥哥,總是奶聲奶氣的哥哥長哥哥短。

本來家里只有楚天和保姆阿姨他們,后來多了楚子浩的媽媽林沈夢和楚子浩。

林沈夢對楚天倒是不錯,對楚天的照顧要多過楚子浩。

楚天其實也不是厭惡林沈夢,只是不喜歡爸爸叫自己叫她媽媽而已。

兩家人就這樣在一間屋子里過成了一家人。

再后來,楚天大了,上了高中,再然后考進了華南大學,那年楚天十八歲。

楚江河那天依然面色平靜,倒是林沈夢高興壞了,張羅著酒席,宴請了很多人。

楚天的印象里,楚江河的笑很少見,他好像一直都是這副云淡風輕的表情。

不過楚天模糊記得,好像六歲那年楚江河有一次自己躲在房間里哭過。

不過年紀太小,記憶實在不深刻。

酒席那天很熱鬧,很多人說著楚天是個很棒的小孩云云。

楚江河依然是那樣一副表情。

楚天被那些不斷過來敬酒的人弄害怕了,拉著楚子浩跑了出去。

林沈夢倒是應付自如,笑呵呵的回應著這些人。

楚天跑出酒店才長舒了口氣,他實在覺得里面有點悶。

楚子浩卻是懵的,他想不通自己正吃的開心,為什么哥哥要把自己拉出來。

楚天帶著楚子浩在酒店門口一直呆到了酒席結束。

那天楚子浩很不開心,因為他只吃了一點好吃的,后來楚天帶著他去吃了他一直很想吃的肯德基,楚子浩又開心起來了。

但是卻被林沈夢教育了一頓,林沈夢是不會說楚天的,在她看來一定是楚子浩賴著楚天要去吃。

林沈夢是不允許他們吃這些的,她總覺得這些東西激素太多。

所以楚子浩難免被說了一頓,楚天站在一旁,很想幫幫不大的楚子浩,但是林沈夢總會覺得這是楚天心疼楚子浩。

后來楚天開學了,兩兄弟就見的少了,今年是楚天在華南大學的第三年,林沈夢帶著楚子浩來看楚天。

但是到了華南大學的林沈夢把楚子浩甩給楚天后,留下了一句,我晚點過來接他就走了。

也不知道楚子浩從哪里聽來的華南大學的銀杏大道很漂亮,一定要去看看。

楚天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是又架不住楚子浩的要求,只好不情不愿的帶著他去了。

兩個人各撐了一把傘,站在流動的人群里。

楚子浩嘀咕著也沒有網上說的那么好看嘛。楚天哭笑不得,只好解釋要等到秋天銀杏葉子都黃了,落了一地就會像網上說的那么好看了。

于是乎,楚子浩決定那個季節要再來一次。

銀杏大道看過了,楚子浩要去食堂吃飯。

楚天帶著楚子浩去了食堂,后來帶著他去了校內的其他地方,兩人晃悠了很久,林沈夢一直到六點多的時候才過來,帶著楚子浩回去。

離開的時候,林沈夢把一大堆袋子放在楚天的床上,袋子里面有很多穿的吃的用的,宿舍的床本就不大,這七八個袋子一放,直接就是占滿了整張床。林沈夢還把一張卡塞到了楚天手里,楚江河在楚天上了大學后,錢就給的少了,林沈夢怪楚江河,楚江河總是一句孩子大了。

所以這次,林沈夢趁著過來這邊,就偷偷的塞了張卡給楚天。告訴他,這卡里都是自己的私房錢,楚江河不知道自己給錢。

楚天哭笑不得,一直說著錢就不要了,林姨你買的東西就很夠了。

林沈夢哪里肯,說著大學生哪里不需要花錢,談女朋友也是要錢的之類的,也不管楚天那只拿著卡懸在半空的手,一巴掌拍在了正坐在床邊偷吃零食的楚子浩腦袋上,然后拉著他離開了。

林沈夢沒讓楚天送,她帶著楚子浩坐上了早就在校門口等著的車子。

林沈夢一直是這樣的一個人,對楚天永遠要比對楚子浩好,好吃的好用的都想著楚天,也算是后媽里的優秀典范了。

楚天把床上的東西收拾好,七八大袋,有三大袋里裝滿了零食,楚天哭笑著把這三大袋零食放在了桌子,等著室友回來大家分了吃。

衣服鞋子理好擺好后,楚天看著手里這張卡有點發愁了,按林沈夢的性格,不用看也知道這卡里錢不少,不花,林沈夢肯定知道,她會不開心,花,楚江河肯定知道,他會不開心。

楚天頓時覺得自己頭大,正糾結怎么辦的時候,卻收到了蘇希的微信。

“楚總說缺錢用就用,別想那么多。”

楚天覺得自己頓時不好了,不是說老爸不知道的嗎?這明顯是早就知道的意思啊。

有了楚江河的圣旨,楚天也就不需要擔心了,看著回來后正吃的開心的三個室友,楚天突然發現這大學三年好像確實沒請他們吃過東西。

楚江河每個月只給楚天1000塊的生活費,這就導致楚天需要好好計算開銷,雖然找了份兼職,但賺的實在不多,勉強夠花,也就從來沒想著請大家伙吃頓飯,倒是這三個室友,請他吃過好幾頓。

現在有錢了,楚天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好好請他們吃一頓的。

于是想到這里的楚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然后,整個寢室安靜了,三個人都忘記嚼動嘴里的零食,其中一個站起來用手摸了摸楚天的額頭,嘀咕著也沒發燒啊。

楚天哭笑不得的拍開了他的手,在他們三人的再三確定下,終于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他們三個也不是什么有錢人,想著平時楚天那么節儉,今天又是零食又是請客的,就選了學校附近的沙縣。

寢室里,其他三個都是從東湖市過來的,體型瘦小的那個叫張百歲,他爸媽屬于老來得子,他上大學的時候,爸媽已經七十幾歲了,做了一輩子的農民,沒多大文化,就希望這個兒子能夠健康,于是一合計就叫百歲。

身材高大的那個叫朱圣,爺爺當年打過日本鬼子,爸媽是做生意的,生意一般,但是也算是還不錯,朱圣從小跟著爺爺過,每天都要被拉起來訓練,于是把朱圣練成了現在這樣的肌肉男,朱圣戰斗力很強,一個人打他們三個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最后一個叫方家莊,只有十三歲,是跳級上來的,當年剛進宿舍的時候,楚天他們三個一直以為這小孩是來送他哥哥上學的。直到方家莊睡在了朱圣的上鋪,他們才反應過來這貨是大學生。當知道他是連著跳級然后因為離家近而選的華南大學的時候,朱圣不時就會感慨世界的瘋狂。

方家莊是單親家庭的孩子,跟著母親,他母親是個很自卑的女人,那天送方家莊上學的時候,一直彎著腰拜托他們照顧方家莊。楚天他們三個對于方家莊自然照顧,實在是因為方家莊年齡太小了。

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方家莊一點也不像個小孩,心理很是成熟,朱圣愛講話,喜歡逛小網站,但是又怕病毒,方家莊對著電腦敲敲打打后,對著朱圣說道:“只要你能想到的,都能搜到,還免費無病毒。”

張百歲是宿舍里最不怎么說話的,平時都是看看書什么的,一開始的時候,朱圣對張百歲很不感冒,覺得人要是活成他這樣就太沒勁了,直到后來,其他系部的欺負方家莊年紀小,個子矮,張百歲就像瘋了一樣追著他們打,把楚天他們三個都給嚇傻了,好在最后學校只是給了雙方口頭警告。后來才知道,張百歲從小到大沒人愿意和他做朋友,他在學校一直是被孤立的那一個,一直到了華南大學,楚天對他態度很好,朱圣雖然不太感冒,但是表面上總歸是客客氣氣的,方家莊畢竟小孩,對三個人都是熱情,所以張百歲就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朋友,雖然不怎么說話,但是后來發了瘋一樣的舉動,讓朱圣對他刮目相看,一下子變成了好兄弟。

而后來,方家莊黑了那幾個人的電腦,把他們電腦里存著的小視頻之類的全部發到了校內貼吧上,其中一個男的居然還自拍裸照,這下子,那幾個人徹底火了。

學校也只能刪帖子而沒有其他辦法。

張百歲點了一碗餛飩加一瓶可樂,朱圣要了一份蛋炒飯,一份煎餃還有一份餛飩,方家莊要了李子園和煎餃,楚天給自己點了份蛋炒飯。

四個人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門外進來了兩個女的,楚天的位置是面向大門的,他一眼就看到了左邊的那個女孩。

女孩穿了一身的運動服,頭發簡單的扎了個馬尾,她進門收了傘,拍了拍身上的水。

楚天一下子覺得自己的臉變紅了,方家莊人小鬼大,一下子就猜到楚天的心思,教唆著楚天去要聯系方式。

楚天被三人推去,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女孩被楚天逗笑了,大方的伸出手,說道:“我叫王羨鴛,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羨鴛。”

“我…我叫楚天,天上人間的天。”楚天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握到同齡女孩子的手。

“要不,一起吃?”王羨鴛笑嘻嘻的看著楚天,只覺得這個男孩很有意思。

“好…好,好啊!”楚天回過神來,帶著她們坐下,本來坐在楚天旁邊的方家莊很識趣的搬了凳子在朱圣旁邊坐下,王羨鴛的同伴也是看的明白,坐的離他們兩個稍遠了先。

這下子座位就很奇怪,沙縣的桌子本就不大,六個人這么一坐,楚天這邊還算是寬敞,但對面那四人擠在一起吃東西著實有些搞笑。

特別是朱圣體型本就大,還點了最多的吃的,一下子,四個人就有點不知道怎么坐了。

王羨鴛噗嗤一笑,招呼著自己的同伴坐過來,方家莊這才拉著椅子往旁邊靠了靠,這一下子就寬敞了一些,朱圣大笑一聲,就是風卷殘云般的吃了起來。

楚天頭一次覺得原來沙縣的蛋炒飯這么好吃。

六個人吃完,付錢離開。

在門口,楚天猶豫了好半天,王羨鴛倒是站在那里,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方家莊看著著急,恨不得自己開口幫楚天要聯系方式。

最終居然還是張百歲悶悶的說了一句:“美女,我兄弟想要你微信。”

眾人大驚,朱圣跟見了鬼一樣的盯著張百歲,方家莊又是摸額頭又是把脈搏的。

楚天覺得自己腦門發黑,但是也總算接著張百歲的話說出了口,:“我這有兩張周杰倫演唱會的門票,要一起去嗎。”

“好啊,到時候聯系。”王羨鴛自然答應。

楚天加了她的微信,看著離開的王羨鴛,這才松了口氣,心想著還好前幾天蘇希寄來的那兩張票沒有拿去賣掉。

楚天背后,方家莊和朱圣正在逼問張百歲到底是什么妖怪,把真的張百歲藏哪里了。

楚天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地主,帶著三個傻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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