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出去之后,孔刈回頭看金龍和金魚,想觀察他們有沒有什么異常,金龍見孔刈一直看著他倆,便道:“老爺,為何一直看著我們兩個。”
“你們兩個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吧。”
金魚說道:“沒有啊,老爺你怎么了。”
“剛剛在陣法中,進迎鳳樓的時候,你們倆到哪去了。”
金龍不解地說:“老爺你在說什么,我和金魚還有兄弟們一直在山里轉(zhuǎn)圈,沒有什么迎鳳樓。”
“看來這莫道仕不是一般的陣師。”
金龍好奇地問道:“老爺,你在陣里面遇到了什么。”
“沒什么,回去吧。”
春桃在房內(nèi)清理床上的血漬,清理完之后,就坐在床邊想事情。
“春桃妹妹看起來還不錯么。”
“你還敢來?不怕我說出去么。”
“這么久了,妹妹都沒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不會說了。”
“萬一看見你,氣昏頭了呢。”
“可妹妹現(xiàn)在看來也不像生氣的樣子,倒是有些迷茫。”
“這樣對你真的有好處嗎?”
“有啊。”
“你被莫道仕騙了。”
“他沒騙我,他說的都是對的么。”
“對的?現(xiàn)在我不會說,你不敢說,那這件事與沒發(fā)生過有什么區(qū)別嗎?”
“有,至少私下的時候你不會像以前一樣,而我心里也要舒服一些。”
“有必要這樣么。”
“如果我們倆換個位置,你就會覺得很有必要了。”春桃又和之前一樣呆住了,青竹則一臉松快地看著春桃。
不知過了多久,春桃抬頭望著青竹,走到青竹身前,拜了下去,“對不起,青竹姐姐。”
青竹愣住了,她想過春桃會嘲諷她,會罵她,甚至?xí)蛩瑓s沒想到春桃會向她道歉,“春桃,你還正常么,不會是傻了吧。”
“姐姐放心,妹妹沒有問題,只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看來這件事我做的很對嘛。”
“能不能麻煩姐姐去幫我找下媽媽。”
“做什么。”
“放心,與姐姐無關(guān)的事。”
青竹下去找到了李媽媽,然后一起來到春桃房間,“春桃,找我有什么事。”
“媽媽,我明天能不能不接客。”
“這是為何。”
“今日感覺身體不適,所以明日想休息一日。”
“那要不要請醫(yī)師。”
“不用了,春桃妹妹她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需要休息一陣子。”
“那行,正好可以和荔枝做個伴,這幾日莫公子都未曾來,她可無聊了,要是有你陪著,想會好很多。”
“好的,多謝媽媽。”
李媽媽起身走了,春桃向青竹說:“多謝青竹姐姐。”
“這個不用謝。”
“春桃還有一件事想請姐姐幫忙。”
“春桃,雖然你道歉了,但我們畢竟相看不爽了這么久,這關(guān)系不至于一下就這般好吧。”
“那姐姐是幫還是不幫。”
“說說看。”
“請姐姐明日告訴孔公子,我在房內(nèi)。”
“孔七爺死了,孔公子可不一定會來。”
“若是來了的話,還請姐姐告知一下。”
“春桃,你不會是...”
“姐姐毋要多心,只是完成莫公子的請求罷了。”
一夜過去了,孔貂來找莫道仕,說道:“莫大哥,我今日該去我七叔那了。”
“去那干嘛,還是去迎鳳臺吧。”
“不去我七叔那里嗎?”
“你已經(jīng)知道你七叔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的喪葬并不值得你去,更何況孔刈今天應(yīng)該會去那里,所以你還是去見春桃姑娘吧。”
“她會見我么。”
“去了就知道了。”
“四叔、六叔不會怪我吧。”
“你怎么這么多事了。走了,于兄。”
于蒙塵走過來對孔貂說:“孔公子,昨天的感覺怎么樣。”
“于公子就不要嘲笑我了。”
“這怎么回事嘲笑呢,這是關(guān)心朋友。”
“于兄,這算哪門子關(guān)心。”
“當然是關(guān)心,孔公子說說看。”
“這個實在不好說。”
“前幾天覺得你還可以,現(xiàn)在真的是婆婆媽媽,你都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還裝什么純情。”
“這次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不都是和女人么。”
“于兄,你就被難為他了。”
“行,那莫兄,走吧。”
于蒙塵趁莫道仕走的時候,抓住孔貂,道:“孔公子,到底感覺怎么樣。”
“于公子你自己找個人試試就知道了。”
“嘿,這小子。自己找個人試試,那去哪找呢。”
金龍做好出門的準備之后,向孔刈說:“老爺,我們是去七爺那里還是去迎鳳樓。”
“這幾天怕是都不能去迎鳳樓了,得去老七那里。”
“為什么。”
“我總覺得老六不太對。”
荔枝在房內(nèi)看著春桃打扮,問道:“春桃姐姐,今日又不見客,你打扮的這么好看干嘛。”
“等會兒莫公子會來。”
“你確定會來嗎。”
“應(yīng)該是會來的。”
“那他來,你為什么要打扮。”
“因為還有一個人也會來。”
“誰啊。”
“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春桃姐姐今日特地請假,就是為了見他吧。”
荔枝見春桃沒有回應(yīng)她,反露出一種小女兒神態(tài),道:“不會是真的吧。姐姐你不是只對錢感興趣么。”
“也可以說是為了錢吧。”
“這么說來他是個有錢人咯,可姐姐剛剛的神態(tài)不像是為了錢。”
“那是為了什么。”
“為了人呀。”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人吧。”
“姐姐能不能說說,是什么樣的人能搖動金錢在你心中的地位。”
“他看我的眼神很特別。”
“男人看姐姐你的眼神不都很特別么,都特別的色。”
“不是這種眼神,可能和莫公子看你的眼神一樣。”
“啊,那有什么特別的。”
“莫公子看你的眼神不特別么。”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路人的眼神一樣。”
“莫公子是這么看你的啊,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他怎么。”
“我還以為他看你的眼神很特別呢。”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荔枝開門后看見了孔貂,道:“原來是你啊。”
說完還特意注意了一下孔貂看春桃的眼神,接著說:“孔公子,這里是春桃姐姐的臥房,你有何居心。”
“莫大哥在那邊。”
“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孔貂小心翼翼的走到春桃身邊,春桃低頭不看孔貂,孔貂輕輕抱住春桃,春桃身子一顫,道:“公子,這樣不好。”
“不記得我了沒關(guān)系,我會努力在你心里留下痕跡。”
“什么?”
“沒什么。”
孔貂撫摸著春桃臉頰的手有些發(fā)抖,眼中也已濕潤,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近,這么仔細的看她。
春桃注視著孔貂的眼睛,她也是第一次這么近的看著孔貂的眼睛,這次她發(fā)現(xiàn)了特別之處,孔貂的眼中只有她。
“姑娘怎么不說話。”
“小女子不說,公子可以說呀。”
“那請姑娘唱曲吧。”
“小女子也不唱曲。”
“多日未見,總覺得與姑娘生疏了很多。”
“昨天晚上不是見過么,公子還跑了。”
“昨日莫某有事,還請姑娘見諒。”
“那今日可還有事?”
“無事了。”
“既無事,公子要不要吃完昨日沒吃掉的荔枝。”
莫道仕趕忙背過身去,道:“不用,莫某對女子不感興趣。”
“那公子為何背過身去,不看小女子。”
“你我之交在心,不在身乎”說完莫道仕就感覺后面有東西過來,隨后一股香氣撲鼻而來,肩膀上也感到了重量,荔枝的下巴壓在莫道仕的肩膀上,兩張臉貼在了一起。
荔枝含笑地說:“上次公子說只要看著小女子足矣,這次小女子靠著公子便心滿意足了。”
“姑娘能不能不要這么近。”
“為何。”
“我已經(jīng)不太能控制我的兄弟了。”
“不,就要這么近。”
孔刈來到孔七家,幫中許多的兄弟都在幫忙,孔刈看見張枉和秦稍也在,上去說道:“張?zhí)弥鳌⑶靥弥髂銈円苍谶@里啊。”
二人見了孔刈齊聲道:“幫主好。”
然后張枉說:“最近幫中也沒有什么事情,所以我和秦堂主來幫忙。”
秦稍接著說:“七爺這么一個有責任心的人就這樣走了,真是令人惋惜。”
“我的七弟啊。”說道這孔刈用手擦了擦眼睛,好像已有淚水流出的樣子。
張枉趕緊說:“幫主不必太傷心,我們會找出殺害七爺?shù)膬词帧!?
“好,還望兩位堂主盡力。”
秦稍拱手道:“自當竭盡全力。”
“對了,怎么沒見劉堂主,他在何處。”
張枉說:“也許在幫中吧。”
“可張?zhí)弥鞑徊耪f幫中無事么。”
秦稍聽后,接過話,道:“可能家中有事吧。”
“那也不對啊,七弟素來與劉堂主要好,家中若無大事,豈會不來,若是大事,二位可知道些什么?”
秦稍繼續(xù)說:“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劉堂主可能真的有事吧。”
“也有可能。二位堂主,幫中雖無事,但總要有人打理,你二人與六弟忙著七弟的喪葬,幫務(wù)就交給老夫吧。”
“不用勞煩大哥了。”
“六弟來了。為何不用。”
“七弟的喪葬大多由四哥完成,我沒有太多的事情,所以管理幫派的時間還是有的,何況這是大哥你昨天才答應(yīng)我的。”
“可大哥總覺得這樣不好。”
這時秦稍說道:“幫主,六爺說得對,您已經(jīng)為幫派付出了這么多,現(xiàn)在也應(yīng)當休息休息了,讓六爺管理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老夫已經(jīng)休息幾年了,不用再休息了。”
張枉說:“休息肯定是越久越好,交給六爺完全沒問題,幫助不會不相信六爺?shù)哪芰Π伞!?
“六弟的能力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這樣六弟會不會太忙。”
孔六篤定地說:“不會。”
孔刈看著這三個人,心中愈發(fā)不安,但還是說:“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