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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哥,不會再有了

  • 亡離調
  • 留香茶
  • 4117字
  • 2019-12-25 08:06:54

孔刈在孔宅坐立不安,口中還說著:“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

正巧這時金龍來了,孔刈問道:“金龍,金由幾天沒有回來了。”

金龍想了想,道:“有好幾天了。”

“那公子呢?”

“也有兩天了。”

“這幾天越來越不對勁了。”

“老爺,您是不是沒休息好,這幾天很平靜啊。”

“對了,上次老四真的是這么和你說的嗎?”

“是,四爺是這么說的。”

“再去找老四一趟,這次我和你一起去。”

金龍備好馬車,隨后和孔刈去四爺的住處了。

“老爺,我覺得您就是多心了,公子沒回來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兩年前公子就一個多月沒回來,后來還帶回來一個湯姑娘。至于金由,可能是在賭坊里欠了一屁股債,怕老爺責罰,不敢回來。”

孔刈的目光越發銳利,道:“希望如你所說。”

“老爺小心。”

孔刈立馬往旁一閃,一柄劍從其臉頰擦過,孔刈走出馬車,看見一個黑衣人站于他們前進的路上。

金龍用一部分身體擋住孔刈,道:“老爺沒事吧。”

孔刈搖了搖頭,“老爺,這個人太猖狂了。”

黑衣人站在他們面前,也不見有其他動作,只是站著,但在金龍看來這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

于是金龍拔出佩劍,飛身向黑衣人刺去,黑衣人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金龍的劍,兩根手指在震一下,金龍就撞在馬車上,暈了過去。

“閣下何人?”“受何人指使?”“為何殺老夫?”孔刈見黑衣人一句話都不說,又道:“好歹要老夫死個明白吧。”

黑衣人還是不說話,孔刈見此只好擺出迎戰的姿勢。

黑衣人拿著金龍的劍,一劍刺向孔刈咽喉,孔刈立馬后撤,隨后有腳踏地,左腳踢開長劍,身體向后翻去,孔刈尚未落地就瞥見黑衣人又一劍刺來,于是用功力強行改變了落地的位置,躲開了這一劍。

落地后,孔刈冷汗直流,對手僅兩劍就讓他這般狼狽,無力還手。黑衣人等了一會便又是一劍刺出,孔刈連忙躲閃,可一劍之后又接一劍,孔刈只剩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十余劍過后,黑衣人又一劍刺出,次劍出手速度卻比上一劍慢了一剎那,孔刈抓住時機,側身離開劍刺的方向,隨后一腳踢掉黑衣人手中的劍。

黑衣人丟劍,連忙后撤幾步,與孔刈拉開距離。

他不擅長肉搏,這個念頭在孔刈腦中一閃而過,然后孔刈跟上黑衣人,意與他拳腳相斗,可黑衣人擋下孔刈一拳一腳便往后撤,孔刈雙腳一踏便躍到了黑衣人身前,一拳打向黑衣人,黑衣人偏頭躲開這一拳,之后用手肘擋下膝頂,又欲后撤,孔刈又是一拳打出,黑衣人又欲躲開,未想孔刈由拳變掌,一計神風掌擊來,神風掌掌風十分強勁,黑衣人未曾防備,所以被掌風擊退兩步,此時孔刈又一計神風掌打出,正中黑衣人胸口,胸前衣服瞬間破碎。

黑衣人悶哼一聲,連連后退,立住之后,全力向后逃竄,孔刈見黑衣人逃了并沒有追,而是站在原地,不知思考些什么。

過了許久,金龍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看向周圍,只有孔刈一人,跑上去,道:“老爺,你沒事吧。”

“沒事。”

“殺手呢?”

“中了我一計神風掌,跑了。”

“老爺厲害。”

“不對勁。”

“確實不對勁,這笠陽還有敢刺殺老爺的,而且功夫這般了得。”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指我贏的太奇怪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憑老爺的功夫,勝一個殺手不是很正常么。”

孔刈進馬車拔出那柄劍,道:“他不擅長肉搏,可又為何將他自己的劍飛出呢?若沒有奪你的劍,不就是任人宰割么。”

“說不定他想直接用飛劍殺死老爺,以此省事呢。”

“還有,看他逃走時身法如此迅捷,打斗時又為何會被我近身呢?”

“老爺是想說什么。”

“他可能不是來殺我的。”

“不殺您來干嘛,旅游嗎?”

“算了,先去老四那里吧。”

孔刈和金龍到了四爺家門口,金龍一推,門直接開了,孔刈看門開了之后,對金龍說:“這個老四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是,四爺和以前一樣,不鎖門,家里也無下人。”

“進去吧。”

孔刈進去之后看見四爺一個人在喝著酒,走上前道:“老四,怎么一個人在喝酒,來,大哥陪你。”說完上去拿一壇酒大飲一口。

“都戌時了,你來干嘛。”

“怎么,大哥來看看自己的兄弟有問題嗎?”

“你還知道你是大哥,你還知道你有兄弟啊,我都以為你不記得了。”

“怎么可能不記得,我們可是手足兄弟。是不是大哥太久沒來看你,你埋怨大哥啊。”

“手足兄弟?對,咱們是手足兄弟,來,喝酒。”

“你還能喝嗎?我看你已經有點醉了。”

“少說廢話,喝。”

“好。”兩人只喝酒不說話,不一會兒就空了兩壇酒,看四爺醉的更厲害了,孔刈說:“老四,最近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能有什么事情,平靜的很。”

“可大哥我總感覺發生了什么。”

“你多心了。”

“老四,上次你去客棧客棧真的只聽到他們吃了什么,而沒有其他的嗎?”

“那大哥是希望咱聽到什么。”

“那倒也不是,只是這些是在過于奇怪了。”

“吃完飯后交流剛剛吃的怎么樣,不是很奇怪吧。”

“可金龍說你去了很久,這么長時間不應該只聽到這么些東西吧”

“什么意思?你懷疑我,你懷疑我欺騙你或者隱瞞你。”

“老四你醉了,大哥懷疑誰也不會懷疑你。”

“我沒醉,你就是在懷疑我。”

“你醉了,不然怎么會認為大哥我懷疑你呢。”

“如果你不懷疑我,你為何怎么問我。”

“我只是想向四弟你確認一下。”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告訴你,我確實沒有在客棧客棧待很久,我去了另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我去酒館喝酒了。”

“那個時候還有酒館是開著的嗎?”

“我偷偷溜進去喝的,沒付錢。”

“原來是這樣,大哥清楚了。”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問金龍,問問他那天晚上咱是不是喝了酒。”

“那自然不會問的,大哥肯定相信你。來,喝酒。”

又是好幾壇酒見底,“咣當”一聲,四爺連人帶椅摔倒了地上,孔刈連忙把四爺扶起來,道:“四弟,你醉了。”

“沒醉。”

“都這樣了,還沒醉呢。”

“沒有,咱怎么會醉呢。”

“行了,大哥也不陪你喝了,你早點休息。”

“你要是昨天來就好了。”

“昨天來有什么區別嗎?”

“早來早開心嘛。”

“我看你真醉的不輕,早點休息吧。對了,見過貂兒和金由嗎?”

“沒有。”

“那你休息吧,大哥我走了。”

孔刈快走出去的時候,“大哥。”

孔刈回頭看著四爺,“慢走。”

“好,你早點休息。”

孔刈和金龍走出去后,孔刈問金龍,道:“金龍,那天晚上老四身上有酒氣嗎?”

“我記得有,而且很重。”

孔刈點了點頭,金龍說:“老爺,四爺說了什么。”

“什么也沒說。”

“會不會是四爺說謊。”

“不會,他喝醉了,他喝醉的時候是不會說謊的。”

“那會不會是裝醉。”

“更不會,老四沒那個頭腦。”

馬車漸漸駛離四爺家,四爺坐在房內,眼神清明,毫無醉意。

四爺神色變化不定,與不遠處的燈相互交映。“大哥,以后再也沒有這個稱呼了吧。”

一聲嘆息從房內傳出。

天亮的時候,笠陽顯得有些不平靜,孔貂問小二,道:“今天發生什么大事了嗎?怎么感覺外面有點吵。”

小二回答道:“聽說是孔家的孔七死了。”

“什么?”

“怎么了,小貂。”

“莫大哥,我七叔死了。”說完后孔貂神色大變。

四爺已經趕到孔七家,看到一個人伏在孔七的尸體上號啕大哭,四爺走上去,道:“老六,這是怎么回事。”

孔六緩緩地站了起來,讓四爺看到孔七的身體,四爺瞳孔放大,不敢相信地說:“什么時候的事。”

“應該是昨晚亥時之后。”四爺蹲下去看著孔七的臉,伸出手想把孔七的雙眼合上。

孔六抓住四爺的手說:“合不上的,他的表情是這樣的不敢相信,又怎么能合的上眼呢。”

四爺收回手說:“他就死在這里嗎?”

“是,就死在他的房間外。”

“下人有沒有看到那人。”

“沒有,不過也正常。”

說完這句話,孔六便沉默了,四爺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孔七的尸體。

“老爺,您要去迎鳳樓嗎?”

“是,怎么了。”孔刈看著眼前神色猶豫的金魚。

“有一件事,老爺您需要知道。”

“說,別磨嘰。”

“七爺死了。”

“老七死了?”

“是。老爺我們現在去哪兒。”

“先去看看老七吧。”

孔六和四爺已經把孔七的尸體收了起來,現在正在安撫孔七的家人,孔刈大步流星地走了到四爺和孔六身前,道:“四弟、六弟,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七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孔六看著孔刈急切的樣子,淡淡地說:“我也不知道。”“四弟呢。”

四爺搖了搖頭,孔刈看他二人,不禁流下淚來,說:“怎么會這樣,我兄弟九人本就只剩四人,如今老七又走了,我這個當大哥的怎么向父母交代。”

孔六說:“大哥,這不關你的事,不知是不是兩年前的歹人余恨未消,遷怒于七弟。”

孔刈說:“這應當不會,都過了兩年了,不至于再來尋仇。”

孔六又說:“那會是誰。”

“不管是誰,先讓大哥再看七弟一眼。”

四爺攔下孔刈說:“咱們已經將七弟的尸體安放妥當,再去打擾他怕是不好。”

孔六在旁邊搭腔道:“大哥,四哥說的沒錯,而且弟妹們正傷心著,再去打擾七弟,恐怕她們不開心。”

“可我作為大哥,理應見七弟最后一面。”

孔六說:“大哥,在七弟的祭禮上會見到的,現在確實不太好。”

“那...”

“就聽六弟的吧。”

孔刈看了看二人,點了點頭。

四爺這時說:“七弟死了,幫中事務怎么辦。”

“大哥,幫中事務姑且由我處理吧,我本來就和七弟一起打理幫中事務,所以也比較熟悉,四哥的話已多年未過問幫事,大哥你最近又有春桃姑娘的事不方便脫身,暫時由我打理最好。”

四爺看孔刈猶豫不決,氣憤道:“這種事都要想這么久,難道你不信任我們兄弟。”

“四弟此話何意,大哥怎么會不信任你們,大哥只是在想有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即如此,幫中事務就交給六弟吧。”

“好,定不負大哥所托,大哥,現在都這么晚了,你也該去迎鳳臺了。”

“這我怎么去迎鳳臺?”

“無妨,這里有我和六弟。”

見他二人這般,孔刈也只好離開。

坐上馬車后,心想:他們不讓我見尸體,又向我要幫中權利,又讓我走,莫非。

“金魚。”

“老爺。”

“你偷偷地進去,找個人問一下,老七的死狀有沒有奇怪的地方。”

“好。”

過了一會,金魚回來了,神色還是那般猶豫,孔刈生氣地說:“問到什么直接說。”

“有一個仆人說死狀倒是不奇怪,只是死于神風掌。”

孔刈一聽立馬跳下馬車,想進去,卻又停了下來。

金魚問道:“老爺怎么了。”

“我不該這么輕易把權利交出去的,既然他們兩個知道老七死于神風掌,還向我要權利,對我肯定不是好事。但現在老七的家人在,怕是要不回來。”

“那老爺,我們怎么辦。”

“無妨,他們應該也不會怎么樣,最多懷疑我,走吧。”

孔刈在上馬車的時候想到一件事,“神風掌?除了我還誰會?昨天的那個刺客不是來殺我的,是想看我的招式,然后殺老七嫁禍與我,會是誰呢?有這種高手在身邊,又對我不懷好意,莫道仕!只有他了。金魚,回去叫上金龍還有一些弟兄,和我去客棧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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