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年很快就出來了,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袍,睡袍深v處露出了一小片胸肌,頭發(fā)剛剛洗好還滴著水,順著臉龐的線條滴到脖子上,喉結處淺淺的吻痕,看上去盡讓人浮想聯(lián)翩。
陸斯年看了一眼床上的蔣知遇,微微瞇了瞇眼,轉而勾唇一笑,心中明了。
陸斯年草草擦干了頭發(fā),往床上走去。
“醒了?”陸斯年揉揉蔣知遇在被子外的頭,柔聲道。
“嗯。”蔣知遇點點頭,睜開眼睛看著陸斯年。
“起床洗漱一下,我叫早餐來?!标懰鼓暾f。
“這回不出去吃了?”蔣知遇記得上次他們沒在酒店吃。
“嗯,這家酒店早餐味道還不錯,而且昨晚你太累了,就不四處跑了,中午出去吃一頓,下午……下午的事下午再說吧?!标懰鼓挈c點頭,想了想,說道。
“那你還得出去給我買衣服,你昨晚做的什么事,我衣服全壞了。”蔣知遇想到了地上的衣服,想起這個男人昨晚的粗暴,嗔道。
陸斯年倒是笑了,戲謔道:“誰叫你昨晚那么迷人。”
“我迷人和你撕掉我衣服有什么關系嗎?”蔣知遇臉微微發(fā)紅,說道。
陸斯年邪魅一笑,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我的錯,好不好?衣柜里有你的衣服,等一下去拿,”
“有我的衣服?”蔣知遇很驚訝,問。
“嗯?!标懰鼓挈c點頭。
他很早就想過他們的第一晚可能會在這里,而且上次蔣知遇來了之后沒衣服,他也注意到了,就讓人按著蔣知遇的尺碼買了衣服過來。
“上回你沒衣服穿,我就讓人買過來了。”陸斯年說。
“愛你?!笔Y知遇心里暖暖的,說道。
“快起床啦,我點菜,你要吃什么?”陸斯年寵溺地揉揉她的頭,說道。
“我要吃灌湯包?!笔Y知遇說道。
“嗯,你先起來?!?
“你去客廳坐,簾子關上?!笔Y知遇話音一落,簾子立刻就關上了。
蔣知遇這才知道是聲控的。
“為什么?”陸斯年微微皺著眉,問。
“我里面沒穿衣服?!笔Y知遇紅著臉,偏過頭不敢看陸斯年,說道。
“昨晚全都看,還摸了,現(xiàn)在有什么好怕的?”陸斯年一聽,覺得好笑,戲謔道。
昨晚真是讓他心情愉悅啊。
“陸斯年!”蔣知遇的臉紅透了,連耳根都紅紅的。
“好好好,我去客廳。”陸斯年點點頭,轉身走向客廳。
看著簾子緊閉,蔣知遇才從被窩里出來,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臉更加燙了,連忙小跑著向衣柜去。
一打開,蔣知遇不由得有些驚喜,里面一件件府都是今年新款,在各個品牌的官網(wǎng)都看過,包包放在最下面,連標牌都沒剪。
蔣知遇心里很感動,看到這些包包這些衣服,就想把陸斯年抱得緊緊的,不過她現(xiàn)在首要任務還是趕緊拿好衣服去衛(wèi)生間。
舍得為你花錢的男人不一定愛你,不過不舍得為你花錢的肯定不愛你。
蔣知遇隨便拿了一套,就往衛(wèi)生間去。
陸斯年在客廳已經(jīng)開始訂早餐了。
“先生,我們這里的廚師是南方來的,做的保證正宗,比如我們的招牌蝦餃,鳳爪,蒸餃,腸粉……”那邊的接聽員看到這電話開頭的號碼是總統(tǒng)套房的,十分殷勤,陸斯年只是問有什么吃的,他就自己說了三四分鐘。
“來一份灌湯包,蝦餃,鳳爪,牛肉腸粉兩份。”陸斯年去過南方一兩次,知道南方的早茶什么是最好吃的。
“好的,先生,還有什么需要的呢?”接聽員連忙記下,問道。
“暫時這些,送來1703房?!标懰鼓暾f完,就把電話掛了。
陸斯年正打算開個電視來看看有什么,突然里面蔣知遇的手機鈴聲響起。
響了十幾秒,陸斯年撩開簾子進去。
“知遇,你手機響了。”陸斯年說道。
“你幫我聽一下。”蔣知遇在嘩啦啦的水聲中隱隱約約聽到陸斯年喊她,聽清楚之后,回應道。
陸斯年應了一聲好,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妍妍寶貝”。
陸斯年頓時很不爽,為什么蔣知遇有兩個寶貝?一個是他,一個是江妍。
明明只有他才是。
雖然心里不爽,但是陸斯年還是接通了。
“知知,今天中秋嘞,我們是不是該團聚了?我們一起去做美甲吧。”
剛剛接通,江妍的聲音就傳入陸斯年耳中。
陸斯年一聽才反應過來今天是中秋。
“做美甲完,去吃飯飯,然后下午……我們一起去美容,逛街,晚上……”說到這里,江妍突然頓了一下,笑了兩聲說:“蹦迪!”
“怎么了”江妍見蔣知遇不說話,以為怎么了,小心翼翼地問道。
“知知,你怎么了?”江妍聽不到回復,還“喂”了幾聲。
“我是陸斯年?!标懰鼓昀渎暤?。
“陸斯年!”江妍一聽,險些手機都拿不穩(wěn)了。
“你找知知什么事???要是去什么蹦迪就算了。”陸斯年冷哼道。
“我……我要和她聯(lián)絡感情,沒有去蹦迪?!苯胫趺春^去,支支吾吾說道。
“少招惹我們家知知?!标懰鼓曷詭{的意味說道。
江妍慫的連聲應是,突然想到什么,嘿嘿直笑,問道:“不對啊,陸斯年,你怎么拿著我們家知知的手機,現(xiàn)在早的很哪,你們昨晚在一起啊?嘿嘿嘿……”
“怎么?我和她一起睡怎么了?”陸斯年不怒反笑,反問道。
“你不要欺負我們家知知。”江妍想到這個男人“暴戾”的性格,會不會在床上……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江妍有點點擔心的。
“那是我家的?!标懰鼓暧X得這死女人真是活膩歪了,說話都不經(jīng)過大腦的。
“陸斯年,你特么什么意思?我告訴你,我和知知從小到大,就和連體嬰一樣,你在她心里,有我重要,我倒立洗頭?!苯宦牼秃懿凰匠S錾详懰鼓甑膽Z勁也沒了,畢竟看不見陸斯年,不知道他臉多黑。
“哦?那我可要找一個好一點的攝影師,讓江小姐一炮而紅。”陸斯年冷笑一聲,覺得她簡直在給自己挖坑。
“斯年,是妍妍嗎?”突然,蔣知遇的聲音就在陸斯年背后炸開。
陸斯年轉過身,看著剛剛洗好澡的蔣知遇,她還穿著一身浴袍,頭發(fā)隨意地扎成了一個團子,沒有涂唇彩的唇顯得更加嬌嫩,白皙的脖子上紅色的吻痕格外的明顯,他的喉結不受控制地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