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七月,火辣辣的太陽考射著大地,因北海市三面臨海,暖風(fēng)中夾雜著濕潤的海氣,吹拂臉頰,溫潤剛好,舒服極了。
何元君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不一會兒,眼皮就有些犯困。
到了地方之后,還是司機師傅將她叫醒。
她付了車費之后,就走進這棟別墅去。
她按照手機上,南橘發(fā)來的房子編號,一棟一棟的尋找。
在種著一片青菜的別墅門口,她看見了與手機上相同的編號。
敲了幾下門后,見沒有人回應(yīng),她就輕輕地推門而入。
石青色的大理石地板,過道一旁修砌著一個寬50米的水渠,沿著走廊一直流淌,清澈的水流中偶有小金魚游過。
一面墻都被建成了落地窗,拉著白沙,使那個陽光顯得不是很刺眼。電視柜上放著一個41寸的曲面液晶電視,正在播放著《建黨大業(yè)》,隨后依次擺著茶幾,一套黑色真皮沙發(fā),右前方是一個12位的餐桌,臨餐桌的那面墻上掛著一副匾額,提了兩個字:節(jié)儉。
何元君看的有些納悶,屋子裝修得富麗堂皇,每一件家居都很精致,可為何餐桌上掛了節(jié)儉二字。
她耳邊傳來一下重一下輕得砸地聲,見屋內(nèi)也沒人,便向著發(fā)生處走去。
從一扇門出去后,一片片綠色憧憬著眼眶,后院兒竟是個菜園子,豇豆長的比人都高,何元君輕輕伸手捋過,身子從底下鉆過,又有兩片地上種著青菜,辣椒,再往左邊,是紅彤彤的西紅柿,一旁還有兩米高的葡萄架上已是碩果累累。
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穿著寬松的白大褂,腳蹬著雨鞋,雙手拿著鋤頭在翻地,一下又一下,剛用毛巾擦過的臉,不過幾秒,就凝結(jié)成的水珠打在地上。
還有一位穿著白衣的小伙子,跟老人一起站在太陽地里,用命令的語氣制止道。
“別干了,這樣大的日頭,你不會等到傍晚,再來翻你的寶貝地。”
何元君只覺聲音有些熟悉,但也沒有細想,仍繼續(xù)的看著。
老人似乎未曾聽到,揮著汗水,用鋤頭翻地。
那小伙子一看,便立刻上前幾步,擼起袖子,搶過他手中的鋤頭。
老人剛回過身,就瞧見葡萄架被太陽曬的滿臉通紅的,何元君。
“你是?”
何元君也連忙反應(yīng)過來,笑著點一下頭。
“我是何元君,想請爺爺幫一個忙。”
齊澤笙一聽到這個名字,立馬放下手中的鋤頭,扭過身來,見碩果累累的葡萄架下,那女子一襲白裙,裙擺隨風(fēng)飄動,雙頰被曬得通紅,發(fā)鬢下有幾珠汗水滴落。
可依舊朝著爺爺嬉笑,但忍不住疑惑,她究竟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你怎么跑到這里來的?”他冷聲質(zhì)問。
“我是他的爺爺。”齊恒目光一瞥,“怎么說話的?”
他從土地里一步步走出,笑嘻嘻的說:“是叫何元君吧!我記得你。”
齊澤笙也連忙跑到何元君身側(cè),拉住她的手臂,沒有一點兒溫度的說。
“你究竟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何元君看了他一眼,細細的解釋道:“我是來找老軍人,希望爺爺,能來參加8月1日的回歸午會,我真的不知道,你跟爺爺?shù)年P(guān)系。”
“量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