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季惟看她一眼，沉重的開口在游戲里的活，算活嗎？

嗯？長安冷淡的盯他一會，那，游戲里的“師傅”，現在還算“師傅”嗎？

方季惟轉頭看著少年的“下顎骨”，堅定道：算，當然算。

算就好。長安伸手端起裝著“威士忌”的酒杯，抬手灌進嘴里，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方季惟還茫然的盯著他的臉。

怎么？你叫我出來“喝酒”，自己打算，“滴酒不沾”？

長安的薄唇，勾出冷嘲的弧度，她早該知道，“方季惟”慫的很。

沒有，當然沒有。方季惟立即端起酒，倒進嘴里，習慣性的舔唇，方季惟。

少年叫他。

嗯？安爺，怎么了？

方季惟轉頭去看他的臉，沒有過于冷硬的線條，少年的眼睛淡漠的盯著他。

伸手從口袋里摸出一盒糖，扔給他，你現在，只適合，吃這個。

安爺？我不抽煙的。方季惟接到那盒糖，看著少年，我知道你不抽煙，可我的人，不能被“喝酒”壞了身子。

而且，雖然，你已經過了換牙的年紀，但，你還是個“小孩子”。

另外，我的人，不能被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欺負”。

長安伸手，冰冷的手落在方季惟的頭發上，輕輕的揉了一下：你跟“知薇”，對于我，是一種“承諾”，更是一種“習慣”。

方季惟抬頭看著少年的眼睛，又低了低頭，思慮萬千才開口：“安爺，其實，承千慕之所以會在你回國時跟著你，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另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在“監視”你。”

少年了然于心的收回手，又從口袋里摸出一顆太妃糖，撕開包裝塞進嘴里：我知道。

少年的舌尖，將太妃糖，推到上顎，不咸不淡的把手裝進口袋：下次，直接幫我買“薄荷糖”。

方季惟沒有問原因直接道：好。

少年伸手拽著他的衛衣帽子，直接要走，邊走邊說：下一次，別穿這么，干凈的“顏色”，不知道人，還以為，我是拐賣“兒童”的呢。

方季惟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白色的“衛衣”努力跟上少年的步伐，歪著頭，深吸一口氣：好。

……

門外，燈火通明，少年從口袋里摸出車鑰匙，抬頭看他一眼，像是將什么“了然于心”：我說你像誰呢，原來是……“夫夫像”。

方季惟皺著眉頭，任由少年說著，他沒有反駁，也沒有“解釋”，只是學著少年的鎮定開口：我以為，這么個“年紀”，是真的可以，交到一個“男朋友”。

少年在前面走著，迎著“濃重的夜色”，方季惟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色，只聽他開口道：方季惟，這世俗，你終是沒有抗過去，但最大的“世俗”，是你們“彼此”。

方季惟輕輕的嗯了一聲。

安爺說的對，他的確，抗過了“世俗”，敗給了“彼此”。

少年突然停下腳步，看著停車的地方，一個老年人，靠在車旁，樣子怪可憐的。

在昏黃的燈光下，少年看清楚了“老年人”的臉龐。

略顯蒼老的臉上，有著枯黃的“皺紋”，細看，眼瞼下方有一塊疤。

少年冷漠的看了一眼，按下“車鎖”，車門忽然打開，著時把“老者”嚇到了。

不過“少年”的“惡趣味”，似乎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