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寶物是肯定守不住了。”孫淼淼摸著下巴,非常遺憾地說道。
“什么意思?”黎霄一臉懵懂。
“你那活體寶貝整天在外邊晃來晃去的,身后還跟著一大堆花癡粉絲喊嫁生猴的……嘖嘖,黎霄,你要再不抓緊時間,那活體寶貝可就被別人給拐跑了。”孫淼淼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黎霄翻了個白眼。
“能被拐跑的都不是我的,我一個知名畫家,哪可能上趕著去堵他呀?”黎霄說到這里,還拿起干凈的畫筆打量了一下孫淼淼。
探究的眼神如同人體掃描儀一樣,讓孫淼淼心里直發毛。
“你要干什么?你可別打我的主意,我活了27年可還沒交過男朋友呢!”孫淼淼心虛地躲開她的視線,還無意識地咽了口口水。
“你這腦袋里想什么呢!我是畫家又不是法醫,我拿的是畫筆又不是解剖工具。
看你緊張的,我是什么人,別人不了解你還不了解嗎?”黎霄勾起了一抹十分燦爛的笑容。
“我是怕你受了刺激,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孫淼淼扯了扯嘴角。
黎霄是誰,她是再清楚不過了,這個女人啊,在外界,她的名聲始終存在著爭議。
“黎霄,你抑郁癥真的好了?”孫淼淼試探著望向她。
黎霄嘆了口氣,從柜子里拿出了二十幾個空藥瓶:“不知道,反正我覺得最近的情緒挺穩定的。”
“這一定是你那活體寶貝的影響力,等見了他呀,我一定得好好犒勞犒勞他。”孫淼淼眨了眨眼,拉開柜子,把桌面上的空藥瓶全都收了進去。
“淼淼,你有他的演奏會邀請函嗎?”黎霄的眼神突然就變了,忽然低沉的聲音,忽然低迷的情緒。
孫淼淼深深地嘆了口氣,拉著黎霄的胳膊就走出了畫室。
“淼淼,你有沒有邀請函?”
黎霄繼續問。
“我是誰啊?能有他的邀請函?黎霄你也不用腦子想一想。”孫淼淼說著,就把她客廳里厚重的窗簾給拉開了。
陽光透了進來,黎霄下意識抬起手遮了遮眼。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多曬太陽!大白天的窗簾捂得那么嚴實。”孫淼淼一邊吐槽,一邊向她靠近。
“我那畫室陽光明媚,我曬夠了,紫外線都快要把我的皮膚給灼出一個洞來了,還不讓我捂捂了?”黎霄不耐煩的出口反駁,但還是給孫淼淼倒了杯水。
“你別給我打岔,你有沒有他的邀請函!”黎霄這會兒是真急了。
“我沒有!我都跟你說了幾遍了,你這不信是吧?”
“我就不信了!跟你關系很好的那個學長喬巖,不就是岑森的經紀人嗎?”
“那又怎么樣?”孫淼淼的語氣也變了。
“他能不送你幾張邀請函嗎?”黎霄蹙著眉,直勾勾地盯著孫淼淼。
“不是,他鋼琴演奏會跟你的畫展在同一天!你還打算去?”孫淼淼一臉測不可思議。
“我……我后悔了不行啊?反正畫展要么提前要么延后,我要去鋼琴演奏會!”黎霄就這么耍起了小性子,氣得孫淼淼夠嗆,氣兒都喘不上來了。
“我說小祖宗,您這打不打臉啊?剛還說不上趕著呢,怎么這會兒您就變卦了呢?”孫淼淼只覺得一股血氣直沖腦門兒,她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我是去聽演奏會的,又不是去堵他的,哪里就打臉了?”
孫淼淼現在心里有一百MMP要講,各位看官可別被前面的章節給迷惑了,黎霄可不是什么正常的抑郁癥畫家,她就是個上天入地的作精!死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