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都是怎么一回事？”一到辦公室，級長就開門見山。

“都快成年的人，什么事情一定要動手才能解決？”當然，各位老師也跟著回去辦公室了。他們只是回去準備上課的東西而已。就剛好有那么一位老師插話而已。“我記得你們的成績在年級也算是前列的，怎么可以犯這么低級的錯誤。你們都可要好好跟級長交代，別以為什么事都是可以自己解決。”那個老師說完，就去上課了。

“老師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級長問他們，他們也示意地點了點頭，“聽到了就給我好好解釋，你們為了什么事情打架。”

“我是真的不知道沈于皓是怎么回事，我就回答他的問題，他就動手打人。”馮梓楠準備把全部責任推到沈于皓那邊。

他是聽到了剛剛顧墜思和沈于皓說的。或許是知道這件事可能會傳入他們父母的耳朵里，而且他還知道顧墜思并不想讓她父母知道。把責任推到沈于皓身上，也只是賭一把。

“你都怎么回答沈于皓的問題？”級長問。

“說顧墜思是婊子。”沈于皓回答，

“婊子？這種詞你都會使用了？你們還知道你們是學生嗎？你們還知不知道你們最重要的戰爭是什么？還是說，你們已經把學校當成黑社會了？”聽到“婊子”，才知道原來這些學生是有多了不起，“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語言暴力，要不我也試試說你是婊子，看看你什么反應。‘婊子’這兩字你都敢使用，還有什么更齷齪的詞是你想到而還沒有用到的？”

沈于皓，你都在說什么？

顧墜思扭過頭，什么也不想說。

沈于皓有在乎顧墜思在干什么，他知道她并不想讓老師們都知道，因為這樣很快就會傳到容女士的耳朵里。不管顧墜思是有多不愿意讓她爸媽知道，沈于皓也不可能當作什么都看不見。即便最后會被記過，但至少，讓各位老師知道顧墜思遭遇。

可以說，這個架是沈于皓故意發出的。顧墜思選擇讓這件事沉淀下去，然而沈于皓不可能當作什么都沒看到。或許你已經在做出什么行動了，那這也是為你做的一件事。

“老師，我可沒有這么說過顧墜思。”馮梓楠解釋道。“我真的沒有這么說她。”

“就算你剛剛是沒有這么說顧墜思，但你也沒說什么好話。在平時你們對顧墜思取的齷齪的外號也不少，婊子是你們對她的籠統。”沈于皓說。

“你們？還有誰？”級長說。

“整個年級的人。”沈于皓說。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給我說一下。”級長說。

“就是一張顧墜思家門口的照片，他們就突然說顧墜思在外面被男人包養，還和無數個男的搞在一起，生活十分地不自律。周末晚上指不定在哪個男人家過夜之類。”沈于皓說。

“這件事我會繼續深究下去，但是沈于皓，打架可是十分嚴重。還好這件事及時制止了，不然可不知道后果會是怎樣。你可是知道學校對于打架會做出什么樣的處理。”級長說。

“我知道后果。如果我不這么鬧，老師你們或許還不知道顧墜思在學校遭受了什么。他們表面都乖乖仔乖乖女的，實則背后是怎樣，無人得知。還請級長對于始作俑者嚴懲。”沈于皓說。

“我會的。”級長說。“對于馮梓楠，沈于皓你們兩個的處分，過段時間就會出通知。你們的事還會通報評批。要是你們沒什么事，就先回教室準備晚自習。”

“好的。”三個人的聲音參差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