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是寫的啥啊，什么狗屁不通的東西，邏輯混亂。你好意思拿這樣的東西給我看嗎？重寫。”

“老師您的要求太高了吧。”

“我的要求高嗎？邏輯自洽都做不到。這是基本中的基本。做什么作家啊，不如回家種地去。還哭。”

“老師您怎么這么兇啊，人家都哭了。”

“對不起老師，我一定會寫出讓您滿意的作品出來的。”

編輯看著哭著跑上樓去的，“明明寫得很好。”看向老師。“您怎么可以這樣。”

“怎么樣，作為老師這是為她好。”

“我知道，只是您說的不能委婉一點兒嗎？”

“我不會，想讓我教他就得受著。要不然就趁早滾蛋。不過你上去看看她怎么樣了。”

“老師還是很關心她的嗎？”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妹妹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老師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寫的這些就是狗屎。”

高謖早上一大早出來晨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去上班的江亞。“早上好。”

“早上好，你這是剛剛跑完步回來的。”

“是啊，以前我每天都要跑步，不是因為新型冠狀病嗎？一直沒有跑。再不鍛煉的話，不行了要不然肌肉就消失了。”

“真是羨慕，看看我這個肚子。雖然還沒有肚腩，但是也沒有肌肉。”

“你的身材保管得挺好的了，雖然沒有肌肉。只要身體健康，沒有肌肉有什么關系。”

白瑠姬急急忙忙地走了下去。“你怎么還沒有走啊，時間不早了。”

“是嗎？我先走了。回頭見。”

“回頭見。”

警察第一次見到高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背后發涼，說不上來。總是會覺得她下一分鐘就好像去殺人了。

雖然自己也就得挺搞笑的，怎么眼睛是掃描儀啊，一看就知道誰會犯法啊。

江亞好不容易睡著了，對于失眠的人來說進入深度睡眠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江亞平時就算是睡著了，也很容易被很小聲的動靜給吵醒。

江亞做夢了，對于江亞堪比惡夢。

江亞回到了還住在地下室的時候，江亞和女鄰居兩個人靠在一起兒聽著《last dance》。女鄰居給了江亞一杯奶茶，江亞接過杯子的時候，看見了女鄰居的臉。好像是高謖。

怎么會是她，高謖用癡迷的眼神看著他。“你怎么這樣看著我啊。”

“怎么不好意思了嗎？”用手去幫江亞梳理頭發。“你看看你的頭發亂糟糟的跟鳥巢一樣。”

“是嗎？”

“你怕我嗎？”

“我為什么怕你，你又不是鬼。”

“那你為什么不敢看我啊。”

“我有什么不敢看你的。”江亞和高謖面對面。

突然高謖吻了江亞一下，江亞立刻被嚇醒了。“怎么會事兒，我怎么了。”

江亞覺得這些天腦子越來越混亂了，以前的記憶也很混亂，就像高謖明明以前是同班同學，可是他卻一點都沒有關于她的記憶。

“如果我能讓你想起過去的一切，你愿意嗎？”

“陸茹你有病吧？”

“我說你還是去做一個催眠治療吧？你這樣下去不行啊，有病就要去治，不能諱疾忌醫。”

“我不是有定期去看精神科醫生嗎？”

“那你為什么還這樣，難道因為你的精神科醫生故意的，讓你的病越來越嚴重。”

“我看你純屬小說看多了，人家和我之前都不認識，我和人家之間既沒有利益關系，也無冤無仇的。人家為什么要讓我病情加重，這么做對人家有什么好處嗎？”

“沒有，不是現實生活中有那么一種人嗎？不是因為對自己有利，而是純屬為了追求刺激，比如無差別殺人。”

“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陸茹很擔心江亞也不知道他最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

江亞知道了高杏的墓地在哪里，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去看了高杏。“你看看你多好，現在什么都不需要煩惱不是嗎？多好沒有情感，時間是停止的。不會變老多好。”說這些有什么用，高杏也挺不見了不是嗎？

“你開什么玩笑，我死了以后我才不要埋在地下。我要撒掉，多好。”

“就算我求你了，你就答應和我埋在一起兒吧。”

“我就是不答應。”

沒有想到在墓地這個地方還能看到有情侶吵架。沿著一排排的墳墓走過去，現在一塊最便宜的墓地都要幾萬塊錢。所以大家都說喪葬業很賺錢。

一個專業出身的化妝師還沒有畢業就被要走了。不過這一行還是不好做，很多人都嫌晦氣。不過江亞想想自己如果可以選擇的情況下也絕對不會做這一行的。

白瑠姬看了一下時間。“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啊。我還傻傻地等你回來吃飯。”

“對不起，我去看了一個人。”

“你也不知道打個電話來。”

“對不起，我給忘了。所以沒有給你打電話，下一次不會了。”

“飯都給你留了，你自己熱一下子。”

“對不起，你快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吃完飯以后就不早了，他洗完澡后一個人坐在陽臺上抽煙。不知不覺就坐到天亮，看著太陽慢慢升起，也是一件太讓人開心的事情。

“你不會為了看日出就一直這樣沒有睡覺吧。你這人還挺浪漫的啊。”

雖然江亞很想說他不是為了看見日出而不睡覺的，只是單純地睡不著而已。“是啊，多好看。”

“一晚上不睡覺，我給你煮一杯咖啡吧。要不然沒有精神。”

“謝謝了。”

江亞去洗漱看見了鏡子里的自己的樣子，挺憔悴的。沒有辦法，失眠的人都是這樣。

高謖給他們家送鍋。“江亞謝謝你的牛肉，很好吃。”看到江亞的黑眼圈。“呀，你的眼睛怎么了，挨人揍了啊。烏黑烏黑的。”

“讓你笑話了。”江亞心里想今天還是要用粉底液遮一下。否則要嚇死了人。

“你的黑眼圈是挺重的。不要動，我給你在遮。”

“好了沒有。”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