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明認真地分析著歐陽真可能存在的地方,現在的他已經不認為歐陽真是找不到自己了。聽了小寶的話,他知道姓孔的兄弟已經死了,姓讓的兩個高手也死了,應該不會有什么高手能困的住他了,
可歐陽真卻并沒有來見自己,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在躲著自己。
他為什么躲自己?當然不用去問,因為他得到了雙魚玉佩。人都是貪心的,自己的這個徒弟當然也有,他想一個人解開玉佩的秘密。他想要長生不死。卻并不想和自己這個師父分享。
所以不管有沒有小寶的那些話,他也一定要找到他。
青衣教的叛徒當然要由青衣教的人來清理。
有了小寶的理由他就更加的要找到他了,這已經不是個人,不是青衣教的事了。。。。
可是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他會在什么地方,這個天下大的是,哪里不能藏人?
又找到一個人又談何容易。
“怎么?你想不到他會在什么地方嗎?”
王小寶見他有些沮喪,忍不住問他。
“哪有那么容易,天下之大,要找一個人又何止是大海撈針?!?
“你可以想想他有什么親人,朋友或者他的老家什么的,他總不可能一個人躲進深山里吧,人總是要聽喝的,要衣服穿的,要地方住的?!?
王小寶在小心地提醒他。
“想過了,不過我想問你,我們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比如說,找到那個惡鬼。你不是懷疑他就躲在軍營里嗎?我們為什么不去軍營里把他找出來。”
“不行?!毙殦u搖頭
“為什么不行?找到這塊玉佩不是一樣嗎?然后我們再慢慢地找下一塊也行?!?
“因為這個人只要進入了人群,他就可以隨時進入另一個人的身體,而且他很難對付,我找到找不到他,怎么做,難道把軍營里所有人都殺了嗎?就算如此我想他還是可以逃掉的?!?
“說的也是。”
“而且,我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么?也許他就這樣隱藏起來呢?所以我們必須先找到另一塊。因為也有可能這個人也在尋找另一塊。”
“什么意思?”
“兩塊玉佩,我不知道是不是都是可以打開大門,因為那個聲音跟我說過另一塊是反物質。也就是說這塊反物質也許并不能打開大門,它的作用就是毀掉能打開大門的那塊玉佩,我現在只能假設這個人拿走的是能打開大門的那塊玉佩。而另一塊玉佩他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如果他不知道有另一塊玉佩的存在,他就有可能會一直隱藏自己,直到那一天的到來??扇绻懒硪粔K玉佩的存在呢?”
李光明接著說
“那他肯定也會想辦法毀了那一塊玉佩。”
“正是這個道理?!?
“你剛才也說了是假設,那假設他拿到的是另一塊呢?而他這個時候已經把它毀了呢?”
李光明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擔憂,這也是王小寶的擔憂。
“我不知道,但我們一樣要找到另一塊,一樣要毀了它?!?
“可是你說過的,沒有了反物質這個東西是毀不掉了。”
“不錯,但我們必須要試試?!?
“所以?”
“所以我們一定要找到一塊玉佩,而相比較來說歐陽真手里的一塊要更容易一些?!?
“好吧,可如果我是說如果,歐陽真手里并沒有玉佩,或者我們根本已經找不到他了怎么辦?”
“那說不得我們就要去闖一闖軍營了?!?
李光明沒有說話了,他閉上了眼睛。
王小寶也沒有說話,他在等。
“我想到了一個地方。但我也不敢肯定。”
李光明突然開口道
“說說?!?
“我認識這個孩子的時候他是一個孤兒,但是那天我到孤兒院領他的時候,有個工作人員不經意地跟我提過一個人。
他跟我說這個歐陽可能還有一個叔叔,因為這個人來看過他一次。”
“哦?”
“但當時我并沒有在意這件事,也沒有多問。只是后來我問過歐陽真,但他否認了這一點。于是我在想是不是那個工作人員搞錯了。”
“有點意思,這可能就是個線索?”
王小寶也來了勁。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要找到這個人我們還必須去一趟孤兒院?!?
“在哪兒?”
“AH”
“那我們還等什么,歐陽真必竟還是個孩子,他不可能一個人躲進深山的,如果他要找一個能讓他吃喝不愁的地方,他這個叔叔就很有可能是他唯一的選擇?!?
王小寶簡單地分析了一下。
。。。
第二天天一亮兩個人就開車出發了。當第一縷陽光照在他們的臉上時,他們已經離開那個小鎮很遠了。
王小寶抬頭看著朝陽,突然覺得今天的陽光有些刺眼。光線照射在自己的身上,他竟然感到全身說不出的難受,皮膚有些發癢。。。
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一種恐懼的感覺龔來。
只見他的手在陽光的照射下,竟慢慢開始變得發黑,緊接著皮膚開始潰爛。。。
王小寶想到了黑袍人說過的話,嚇的趕緊從前排跳到了后排,迅速找了一件衣服把自己整個人都包了起來。
李光明不解地看著王小寶做的各種動作。問
“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也許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蓖跣汅@恐地回答他。
“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看?!?
王小寶把衣袖卷起來,放到他面前。
那剛才被陽光照射過的地方,已經開始往外流著黃水。看上去特別嚇人。
“怎么會這樣?”
“這也是雙魚玉佩帶來的災難。我已經被復制過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被復制過的人都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不知道,我是聽一個人說過的,他說被雙魚玉佩復制過的人,四十九天后就不能再看到陽光,一生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永遠的活中恐懼和痛苦之中?!?
“啊,那你是什么時候被復制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并沒有看到我的復制人?!?
“那我呢?我是不是也一樣被復制了。”
“還是不知道,因為也沒有看到你的復制人出現?!?
“吱”
李光明一腳踩上了剎車。他有些緊張,這個時候正在大口地喘氣。
“你不要擔心,也許并不是每個人都會被復制的,也并不是每個被復制的人都會變成我這個樣子。”王小寶安慰他說道
“為什么?你剛才不是說你不知道?”
“我現在想起來了,我們之前在一起的那個葉天道,方文山,你還記得吧?”
“記得,他們怎么了?”
“他們沒事,而且我還知道他們四十年后還是沒事?!?
“真的,”
“真的,我說了我是四十年后過來的。”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說不清楚,也許跟我得到的力量有關。因為那個告訴我這事的人他也得到了這個力量。所以現在我仔細地想想,也許被玉佩復制,接觸過玉佩的人并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也許只有像我和那個人這樣得到了自己本不該擁有的力量,身體才會變成這樣?!?
王小寶在安慰一個人,可誰來安慰安慰他?
“也許你說的對,不管怎么說,我已經該接觸接觸了,該被復制已經被復制了,擔心并沒有什么作用。只是你,,,你這個樣子怎么辦?”
李光明終于擔心地問了王小寶。
“沒事的,那個告訴我這事的人也還在活著,也許找到兩塊玉佩后就能解決我這個問題,所以說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必須要盡快回去,我還有一些朋友,在做那件事前我還想見他們一面,可我并不想讓他們看到我腐爛的樣子?!?
現在的他已經不再像剛才那樣的驚慌了,他終于接受了這個不能讓人接受的事實。至少自己還有希望,就算沒有了希望,他至少還有朋友,還有責任。
王小寶接受了自己的事實,李光明也感覺釋然了一些,只是王小寶還有些事沒有告訴他,那就是那些小矮人是怎么回事。他們可能就是因為雙魚玉佩的關系才變成那個樣子的。
他們好像也沒有得到這些超能力,但這些他也搞不清楚,也許他們只是那些復制人的最后歸宿,被復制的人也許并不會怎么樣?
也許還有核輻射,也許還有其他,誰知道呢?
但是一個人被復制成了兩個人,怎么可能他的本體一點事也沒有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了,只是他并不知道。
也許方文山他們并沒有被復制吧,應該也不是所有人都被復制了吧?
他沒有說。因為他不想李光明生出無謂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