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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玉石項鏈

  • 白庶傳之再次入世
  • 小小新莊
  • 3173字
  • 2019-12-19 08:13:37

白庶看著滿地的血霧和死尸不禁覺得有些嫌棄,他沒有看還呆若木雞的三個女孩,從尸體上收回目光后便抬腿往沒有路燈的小道深處走去。

白庶剛邁出一步,身后便響起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從失神中回過神來的文瑤看著滿地的鮮血和死尸嚇的失聲尖叫起來。

她這一叫也驚醒了張涵和李瑾,三個女孩都是臉色蒼白的尖叫出聲。

白庶回頭看著三個女孩感覺有些無奈,他聲音冰冷道:“叫什么叫?”

文瑤被他這么一說便閉上了嘴,她看著躺在地上,身體已經僵硬的四個人聲音有些顫抖的對白庶問道:“你殺了他們?”

白庶沒有否認,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文瑤看著白庶那張年輕的臉緊張道:“你知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白庶聲音冰冷道:“以前不知道,現在你說了,那我知道了。”

文瑤都無奈了,這白發男人怎么到這個時候了說話還是這樣?她也來不及多想,快步過來一把拉住了白庶的衣袖,文瑤拉著白庶便往前走去,邊走邊說道:“還好沒有人發現,你走吧,千萬別再回來了。”

白庶看著面色焦急的文瑤,臉上帶著一絲笑意說道:“你怕官府派人來抓我?”

文瑤一愣,不知道這個白發男子的口中怎么會冒出官府這個詞的,她急忙道:“你別廢話了,在不走就走不了了。”

這時張涵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了,當她看清白庶的面容后也跑了過來。可還沒等她開口,白庶原本帶著笑意的面容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看著張涵脖子上的項鏈掛件,白庶冷冷道:“你脖子上戴的東西是哪里來的?”

張涵一愣,她沒想到這白發男子對自己的第一句話就是問自己項鏈的來歷。

張涵低頭看了一眼脖子上掛著的玉石吊墜有些怯懦道:“這是我前男友送我的…我還沒來得及扔…”

“東西給我!”白庶向張涵伸出了手。

張涵一愣,見白庶的手指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鏈也沒猶豫,伸手解開了項鏈遞給了白庶。

白庶看著項鏈里鑲刻著的玉石,臉上浮現出一抹凄然之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憶一般。

文瑤看著有些出神的白庶小聲的問道:“你怎么了?”

這句話把白庶的思緒從回憶里拉了回來,他的眼中迸發出一道精光,他看著張涵冷冷道:“給你項鏈的人在哪?帶我去找他!”

“啊?”張涵有些糊涂了,不知道白庶話里的意思。

白庶加重語氣再次說道:“帶我去找他。”

張涵點了點頭,只說了一個字:“好…”

文瑤見狀走到張涵身邊對白庶道:“我也要去。”

白庶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見白庶沒有拒絕,文瑤笑嘻嘻的沖張涵道:“走,我陪你去找那個負心漢。”

兩個女孩走在了前面,白庶在她們身后緊緊跟著。這時,還站在原地的李瑾突然大喊起來,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瑤瑤,張涵,你們別丟下我啊…”

文瑤看著站在那四個死人旁邊動也不敢動的李瑾說道:“李瑾,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張涵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李瑾沖張涵哭求道:“我錯了,張涵…我真的知道錯了…”

張涵開口道:“你沒錯,我們不是朋友了,所以你也不必有負罪感…”

李瑾有些無助的低聲啜泣起來,文瑤見狀實在是有些不忍心,她走到李瑾身邊拉著她的手走了出來,看著滿臉淚水的李瑾文瑤道:“你回去吧,以后我們就當個陌生人吧。”

兩個女孩再也沒有理會李瑾,牽著手往前走著。身后躺在地上的那幾個死人似乎也跟她們沒有關系了,白庶在她們身后跟著,臉上卻浮現出一抹不解的神情。

會客廳里…

伯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房頂上的天花板,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回到家了。

見伯安睜開了眼睛,坐在一旁守著的伯橋趕緊來到他身邊急切的問道:“伯安,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伯安見到父親,聲音嘶啞道:“爸,我沒事。”

伯安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只感覺先前體內那股陰冷的氣息此時已經消失不見了,但身體依舊是十分無力。

伯橋見兒子已經沒有大礙了,心中頓時安穩了下來。

“伯安,你不是去追元康了嗎?是誰傷了你?”伯橋問道。

伯安剛要開口,伯橋似乎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他沖伯安擺了擺手說道:“你等一下,郁林門主還在這里,我去把他請來,你再把當時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說一遍。”

伯橋說完便走出了會客廳,不一會郁林便和伯橋并排走了進來。

伯安起身沖郁林施了一禮,郁林將他扶起輕聲道:“伯安侄兒有傷在身不用客氣。”

伯橋道:“伯安,現在郁林老前輩在這,你把事情說出來給郁林前輩聽。”

伯安點了點頭,將他是如何追殺你元康,又將他重傷的事說給了父親和郁林門主聽。

郁林門主聽到這里問道:“既然你已經重傷了他,那你又是怎么受的傷?”

伯安道:“當時我正欲砍下元康的頭,但青龍劍在離元康的脖子只有一兩寸的地方我便用不上力了,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

郁林驚訝道:“哦?還有這事?”

伯安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元康是何等的人精,他見我動彈不得,趁機一掌便將我打飛了出去,當時我便暈了過去。”

郁林道:“不對啊,你回來之后我檢查過你的身體,你只是心脈受到了震擊,并沒有什么大礙。那你體內的陰寒之氣是怎么回事?據我所知,元康并不會這一類的功法。”

伯安這時臉上浮現出一絲懼色,道:“郁林前輩說的沒錯,元康只是將我打暈了過去。可是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一個白頭發的年輕人站在元康身前,而元康竟然在那個白頭發的年輕人腳下跪著。”

郁林聞言好奇道:“白頭發的年輕男子?”

伯安點了點頭,道:“是,我醒來時元康就已經跪在了那白發男子的腳下,而且手中還把御神冊給了那個白發男子…說到這里,伯安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又接著說道:“元康手里還拿著一顆紅色的石頭。”

郁林的臉色一變,沖伯安急切的問道:“是不是一顆散發著紅色光芒的石頭?”

伯安點了點頭,面露疑惑的說道:“是的,元康巴那顆石頭給了他,而且我看元康對那人十分尊敬,我還聽到元康對那男人自稱奴才,叫那個白頭發的主上…兩人似乎是之前就認識一樣。”

聽到這里,郁林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無比。他有些失神的站了起來,卻突然腳下一軟又坐了回去。

見到他這個樣子,伯橋和伯安不禁有些吃驚。郁林門主是何等人物,那可是與元康齊名的長生不老的神人啊!他怎么會突然間驚慌成這樣?

郁林定了定心神,沖伯安問道:“你可知道那白頭發的年輕男子叫什么名字?”

伯安不敢耽擱,趕忙說道:“名字我倒是不知道,但那人的手里拿著一根碧綠色的長笛,看樣子倒不像凡物。”

奴才…主上…碧綠色的長笛…郁林只感覺腦袋里轟隆一聲巨響,他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往外走去,伯橋起身開口問道:“郁林門主…您這是?”

郁林身形只是頓了頓,他邊往外走邊說道:“我那邊還有事要處理,我需要你的時候會通知你的。”

郁林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伯橋和伯安在房間里面面相覷……

離明州百里之外的穎城里,面色陰沉的郁林回到了家中。走進屋里,郁林有些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一個傭人端著一杯剛剛泡好的茶走了進來,郁林端起茶喝了一口。

在傭人馬上要退出去的時候,郁林突然對傭人開口道:“去,把大門關上,從今日起謝絕一切來客,即使出去也只能從小門出去,知道嗎?”

傭人也不遲疑,恭敬著應了聲是。

郁林無力的沖傭人無力的擺了擺手道:“你出去吧。”

待傭人出去后,郁林長出了一口氣后起身關上了房間的門。隨后他走到了墻邊木架上擺著的一個花瓶前,伸手在花瓶上的一個花紋里按了一下,一陣悶聲響起,墻面緩緩的打開,露出一條黑漆漆的地下通道來。

下了通道,郁林突然拍了拍手,通道里瞬間邊亮起了一排的白熾燈。

地下通道并不算長,沒走多久郁林便又來到了一扇看起來十分厚重的鐵門前。鐵門上原本是掛著鎖的地方只貼了一張紅色的符紙。

郁林伸出左手的食指放在了嘴里,牙齒咬破了指尖,一滴殷紅的鮮血滲了出來。將鮮血滴在符紙上,符紙便亮起了一道詭異的紅色光芒。

等了片刻,符紙上紅色的光芒暗淡下去后,那道鐵門便自己慢慢的打開了。

鐵門的后面是一間巨大的房間,房間里的光線十分昏暗,只有一盞油燈在房間的桌子上擺著。

桌子旁坐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人,他的手上和腳上都戴著粗大的鐵鏈。郁林走進房間,看著那個低些頭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男人沒有說話。

“你好久沒有來看過我了…”那個披頭散發的男人聲音有些嘶啞,一抬頭,便露出了一張難看至極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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