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棋局

與此同時，天使星云內——“如果我是炙心，我不會讓你去冐這個險。”鶴熙搖了搖頭，把華燁引進鶴熙的暗位面的囚禁空間，然后自己再干掉華燁。這是趙信把鶴熙的方法再一次搬上了實踐的舞臺上。“華燁體內的虛空引擎太強大，保不齊華燁會帶三角體進來。”

“師傅，你別忘了神河體可謂是最會作死的生物之一。”炙心無奈地搖了搖頭，面對愛人的想法，自己只能表示支持。“我想，我可以與他干一架。”趙信靠著炙心耳語一番，炙心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這樣的做法，真的靠得住嗎？”

“你和我一起去！”華燁從黃金皇座上站了起來指著一名三角體道，無論對方在玩什么把戲，自己深知絕對不可能帶上饕餮那些吹上天的不死戰士。三角體的大腦開發程度因為自身形體的特殊性，其大腦開發程度遠遠超過了天使。望著遠處由兩把利劍組成的暗位面空間入口，華燁與三角體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與此同時，昆薩星內。一場大戰剛剛結束，凱莎在自身實力被削弱的情況之下強行釋放出星河光芒。做為十萬年前審判庭的審判天使的繼承者，凱莎繼承了先主的意志和能力。那些看似玄學的招式在次生物引擎和天體計算機的引導下，只要理論存在就可以實現。“咳咳！”凱莎捂著胸口，“還是負傷了嗎？”剛才的一戰消耗了大量的虛空之力，這導致自己的神體進入虛弱狀態。“姐姐用的是審判庭的力量嗎？”涼冰在小的時候父母給姐妹講過審判庭的傳說。并且他們堅信自已一家的血脈中流淌審判庭的鮮血。但是這必竟是天使流傳下來的神話。“或許吧，這是我必生的信仰。”凱莎用槍撐起自己的身體，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對方殺“馬回槍”了。

“噗嗤，難怪你們兩個天生敵對了。”瓊恩和薔薇從蟲洞口飛了出來，“這個傳說還有一段，不過鮮為人知罷了。”

“說來聽聽。”

“在很久很久以前……”瓊恩剛開口凱莎就想扇一巴掌過去，“別講那些有的沒的，快切入正題。”

“好，其實審判庭之中的審判長并非只有一位天使，而是有兩位。”瓊恩說著說著拿出一本書來，“當年走的時候我把這本書盜了出來，審判庭的兩位審判官她們是一對親姐妹。但是在邪惡來臨時，妹妹不幸腐化成為了墮天使。姐姐拼盡全力挽救妹妹，但這樣的做法卻激怒了妹妹。妹妹把姐姐當做畢生的敵人。為了維護神判庭的尊嚴，為了挽救自已的妹妹，姐姐選擇了死在自己妹妹手中，把自己的靈魂獻給了光明女神拉。在拉的感召和內心的極度悔恨之中，妹妹把被凈化的墮天使血液與姐姐象征著光明的審判天使的血液流入圣杯之中。那里也成為了審判庭的九量之源。在一次遠古大戰中，一股邪惡的力量發誓要讓宇宙陷入終極黑暗，在危難之時圣杯中的圣血再次喚醒了兩位審判官。在光明與力量融合之下，那股黑暗力量被凈化并封印在圣杯中……”

“我……原來天使的傳說故事不亞于人類的故事。”聽完瓊恩的講述，薔薇不禁驚嘆道。“是的，光明與正義是一種信仰，它們太理想化了。審判庭為了維護正義秩序希望約束人們心中的惡，但這卻阻礙了社會的發展。”凱莎轉過身來，“但是我們無法否定正義是一個錯誤，正義是做對的事情。”

“但是，什么是對的事情，這個根本沒有評判標準。墮天使選擇了將力量交到了圣杯，是為了約束力量向邪惡無限擴大。”涼冰捂著自己的胸口，“但是如果每一個生命將心中的惡無限放大，那么這個宇宙將陷入終極黑暗。”

凱莎沒有接妹妹的話題，而是默默地望著遠方——現在宇宙的未來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饕餮所到之處橫尸遍野，而天渣為了跨下的欲望南征北伐。他們已經被黑暗所侵蝕。傳說中在一個不存在的空間之中存在著四大邪神:恐虐、色孽、奸奇與納后。他們給神河體生命帶來了殺戮、過度的欲望、猜疑和疾病。既便如此，仍有千千萬萬的生命信奉著那些邪神，無數的生靈被腐化。

“沒想到你居然來了。”當華燁與三角體走進宮殿時，發現里面坐著的并不是鶴熙，而是一名黑甲戰士。只見他背對著自己站在天使皇座的階梯上。旁邊是兩隊手持一把怪異武器的天使，從感覺上判斷只是普通的天使戰士。

“你在這里和我扯淡，不怕外面聽見？”華燁光顧四周，左看看右看看“嘿……你們這次想把我群毆亂棍打死么？”幫邊的天使已經緊張到舉起手中的烈焰鏈鋸劍，隨時和華燁拼個你死我活。

“你們都回去吧！”那名黑甲戰士抬頭示意了一下，所有天使戰士全部都消失了。“放心吧，這里什么都聽不到。當然，除了你和我。”

“噢……那很好。”華燁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邊向王座走去，“我曾經在這里當了很久的王……”

“知道了，然后呢？”那個人粗魯地打斷了華燁的話，“你現在奪回了天宮號，加冕為天宮王。如果是鶴熙在，你早躺在這里了。不過我倒是很想聽聽你的解釋，你現在來這里干什么？”

“好吧，我和那些女天使的恩怨已經過去幾萬年了，凱莎早已經死了。當年在地球的恩怨早就過去了，你們原諒了莫甘娜做的一切，但是為什么不能原諒我呢？你們何必苦苦地壓著我們，未來可以更偉大！”

“偉大，很遺憾天宮王，你接手了天宮之后我并沒有看到多偉大。你們只是欲望的奴隸，準確的說你不過是卡爾的一個棋子。一個在卡爾棋盤之中微不足道的一顆小小的棋子，你是，你旁邊的三角體也是。三角體已經變成剁椒魚頭端在卡爾的盤子上。”那個黑甲戰士頭也不回道，“所以，你們男性天使走向的是毀滅，而不是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