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張公子。”
門突然被人拍的啪啪作響。
“怎么了。”張生月心里涌起一股不詳的感覺。
“有人突然殺了進來,向寨主要你,寨主不肯,與他們打起來了。你快走吧。”
“不行,既然是沖我來的,我不能走,我去看看。”張生月心里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必須去看一下。
待他來到大廳,里面已經經過了一場惡戰。山寨許多人都受了傷,何月言身上也掛了彩。
“月哥哥。”
有人發現了他,是仙兒!
何月言發現他并沒有乖乖聽話離開,又看著他摟著懷里的仙兒,心情一下跌落谷底,他的未婚妻來救他了,真是伉儷情深啊。
“女賊,你綁架我哥哥,我這就綁了你去見官,讓你坐大牢。”
“坐大牢?”何月言一雙眼睛像被血染紅一般,死死盯著仙兒,“我何月言一不偷,二不搶,你憑什么。”
“少廢話,拿下。”
仙兒示意那群雇來的人,她才難得聽她廢話,左右關進大牢,打一頓什么狠話都不敢說了。
“有本事就來啊。”
何月言橫著雙刀。方才就是這把明晃晃的刀,殺了對面數十人,一時間命令一下,還沒有人敢第一個上。
“夠了!”
張生月也沒想到事情發生成這樣,早知道仙兒會雇人上來,他就寫封信告訴她了。
“各位好漢,傭金我們照給,這架不打了。”
“哥哥。我好不容易湊齊了錢請了這些人,你放心吧,他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閉嘴。”
張生月呵斥住了仙兒,但仙兒護在身后的動作卻被何月言盡收眼底,她的心頓頓的,仿佛有一把刀在上面磨。
“你說不打就不打?由不得你。”
雇傭的那群人里,站出來一個帶頭大哥,“虎哥,你可還記得我啊。”
“玄武。”何月言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當年他們四人結拜按照武藝高低,玄武則是排行老三。
“當年你殺了大哥,奪了寨主之位,今日我就來替天行道。”
說著,玄武亮出了他的流星錘。
何月言像看笑話一樣看著他,“當初你殺害大哥無果,還企圖嫁禍于我,事情敗露又假死逃生。你可真是只縮頭烏龜啊。”
“少廢話。”
那流星錘疾速飛來,直擊面門。何月言一個彎腰反踢,避開流星錘。雙手挽出刀花,向那人砍去。
玄武見躲避不及,拉過身旁的人擋上了一刀,那人立刻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你還是這樣,不把兄弟的生命放在心上。今天既然你送上門來,我就手刃了你,替給大師兄和死去的人賠罪。”
“來啊!”
“哥哥,我們快跑吧。”仙兒見沒人能打過那女土匪,拉著張生月就要跑。
“張生仙,你太胡鬧了。”張生月一向溫柔,今日直呼其名確實將她嚇了一跳。
“哥哥快走吧,你看那個人,馬上就要被殺了,到時候我們就跑不掉了。”
“我不走。”張生月掙脫她的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哥哥!我懶得管你了!”張生仙見他冥頑不靈,恨恨的放開手,一個人向山門口跑去。
另一邊節節敗退的玄武瞧著有人跑出去,心里痛恨,今天他如果死了,別人也要陪葬。說時遲那時快,玄武奪過身旁人的佩刀,就向張生仙后背刺去。
“仙兒!”張生月看破了玄武的心思,一個疾步沖上去護住了毫不知情的張生仙。
只聽得冰冷的刀劃破衣服,刺穿身體的聲音,張生月難以置信的向后看去,那把本該穿透他身體的刀,明晃晃的刺穿了何月言的身體,頓時鮮血如水一般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