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吉爾伽美什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你，你有種被毒辣目光鞭策審問的既視感。

“王？”你大著膽子又問了一句，仰視的脖子微微酸痛，提醒著你被釘在凳子上的曖昧的姿勢。這個向下俯視的姿勢對吉爾伽美什來說，再正常不過，而你很少從梅林那里看見。梅林太柔軟了，柔軟到像一陣無法把控的風，連呼吸都是軟的，而正是這種欲擒故縱的柔軟，充滿著無法預測的挑逗。

記憶的線再度拉長，卻再也拉不回過往。

“你在透過本王看著誰。”冷冷的聲音穿入你的回憶。你一個激靈，視線再次聚焦到吉爾伽美什身上。

“雜修，對你來說，本王到底是什么。”王總是這樣，明明是問句，卻用肯定的語氣逼著你看向自己的心。

而被戳破真心的你只剩下沉默。

“本王不是你的第一個servant吧，但是作為master，你這個雜修就應該在本王來之前就調整好心態，做好一切迎接本王的準備，為本王服務！”王的右手抬起你的臉，搬回你躲避的視線。

你的臉頰微微生疼，這樣對梅林的留戀，真的是不應該的嗎？

“這是你的責任。雜修！”

“可是……這不是我自愿的啊……”被捏著臉你沒有說太多話。但你實在覺得很無奈，畢竟無論是吉爾伽美什王也好，還是梅林的到來，都不是你主動的，而且這些都是你的祖先……不是你想這么做才做的啊！

吉爾伽美什看了你一會兒，看到你覺得他好像聽到了你內心的抱怨。雖然知道你不是自愿的，但是你既然在這個魔術世家里作為子孫繼承了祖先的過往，這就是由不得你決定的，一這么想，你還是覺得自己過的實在憋屈。

王松開了手，退了一步，拉開你旁邊的椅子，坐下，微微向椅背靠去，露出優越的下頜線。“這個問題，本王不方便回答你，但是你……以后會知道的。”

你挪了挪退后的墊子，如果是其他servant，你倒是可以直接逃走，不過如果是吉爾伽美什的話，這個時候逃離只會讓王動用天之鎖罷了。

“本王問你，本王是你第幾個召喚出來的從者，第一個是誰。”

“問這個做什么……”本來想打馬虎眼糊弄過去的你被逼著做了回答，“第二個……第一個是梅林。”

“哦？你確定嗎？”你似乎不明白王為什么連這個都要懷疑。

“梅林啊……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居然是他。”聽起來兩個很熟悉的樣子。

“王，您知道梅林嗎？他現在怎么樣？”

吉爾伽美什停下笑容，吝嗇地看了你一眼，“呵，雜修，本王和梅林那雜修可不是一個階級的。而且你確定要在你現在的servan面前詢問上一任servant嗎？你要知道，對于你來說，我們每一任從者可都是競爭對手關系。”

競爭對手關系你不知道，不過遇見這幫從者后你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膽子不夠用，天天都是又傻又怕又呆又疑惑。

“本王已經來了兩周，你對本王的態度端正了嗎？”一聽這話就來氣，還想怎樣？！不是已經供起來了嗎？

“王是覺得我的服侍還有哪里不到位嗎？”本打算下一句無論王說什么，你都回，那就請王另聘能人。沒想到吉爾伽美什王回了你一句。

“你對本王的情感態度沒有準備好。”

這下子你可愣住了，難不成召喚個從者還要走走感情線？

——

夏說爸道：

究竟是不是自愿，請看舊劍章hhhh

所謂競爭關系，其實可以看作是前男友們和現男友orz到底在你心里誰更重要一點！！！我和他掉進水里你救誰！！！

啊……我自己游泳都不一定能浮在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