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認真，就直接做到了上課，而成果是她連一道題目都沒摳出來。

不是說好的基礎題嗎？這是基礎題嗎！

顧橘氣的想摔桌。

咬著筆頭悶悶不樂的嘟囔，開始罵方淮生壞話，一句也不重復，像個神神道道的小瘋子。

方淮生有幾句是聽見了，只是無語的嘴角抽了抽，也不打算戳破，然后繼續翻小說。

倒是白悠吃完零食，興致勃勃的回來了，上來就按住顧橘的肩膀，湊上去看她做題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