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圣托托萊帶領部隊極速向北斯塔進發,以至于部隊的兵士都出現了脫水癥狀,但是,在這樣一個王國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里,絕對不能讓那些烏合之眾玷污王國的威榮,這一點,托托萊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許多的,但是即便如此,在行軍的過程中,還是有一些詭異的現象,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也沒有見到王國大軍的反應,這讓一項以小心謹慎為主的托托萊察覺到了一絲異樣,“為何王國的大軍遲遲沒有開拔,奔赴前線?這當中會不會有變化,非常蹊蹺啊”,托托萊想到之后,突然一驚,向部隊的隨從官和武官吼道:“大事不好,各位做好軍事準備,直接強行攻占王城北斯塔!”,底下的軍官接到這一突如其來的命令都一臉疑惑,問道:“托托萊殿下,為何您如此說?”托托萊說道:“我們這么大的動靜,沒有一絲引起大國王的注意,這是因為王城的內部可能已經出現了異動,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現在大國王的處境非常的不妙,請各位保持軍勢,做好強攻的準備!”說道這里,部下們紛紛跟上了行軍狀態,沒有花多久就趕到了卡單王國的王城北斯塔。
到達了北斯塔的大門外,只見城內戰聲震天,果然被托托萊猜中了,王城內部的貴族和王族聯合成了一個聯盟,稱作金花同盟,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這個聯盟并沒有首腦,而是王族和貴族各自為自己的利益出發,裙帶關系,組成的一個聯合,其目的是為了抗衡大國王的權勢,而更讓人感到意外的,是金花同盟已經在卡單王國的各地發起了戰火,當下的這個時候,金花同盟控制了整個卡丹王國的領地,目前最棘手的,是西線的凡提孤身奮戰,而此時此刻,托托萊只能憑借著孤身一人帶領的部隊,去熄滅一個王國的戰火,但是,名將終究是名將,托托萊舉起手中的巨劍,勁直得揮向了城門,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如炸雷,快如閃電一般,城門被托托萊砸開了一個大洞,“各位,置之死地而后生,天選女神在身后護佑,拿出勇氣吧!沖鋒!”托托萊的戰訓,猶如戰神庇佑,使得軍勢變得威猛剛毅,沖進城內的兵士們,各個都武勇當百,不畏身亡,一下子把金花同盟的叛軍軍勢沖成了多股部隊,然后進行逐個殲滅,恰好此時,王國的衛戍部隊和勤王部隊與托托萊的部隊匯合,強強聯手,不多久就消滅了金花同盟在卡單王城的勢力。
一輛黃金的馬車,從王城的王宮飛奔向城中心趕去,這正是大國王的座駕,托托萊見到了座駕后,行了禮,馬車上,一個清脆而洪亮的聲音傳來,說道:“是托托萊吧,孤知曉了這件事,將軍閣下,大勢已去,不要再作無謂犧牲了。”
托托萊擲地有聲得說道:“陛下,老夫作為天選女神的信仰者,本該是不許這些螞蟻們胡亂僭越陛下的權威,但是,如果我們不堅持到底,卡單王國的未來一定陰郁難解,請陛下三思而后行,至于這些螻蟻們的作祟,懇請王命!”
大國王:“無意義的掙扎不適合飛蛾撲火般的上演,死灰不能復燃,將軍閣下也是知道的,我不忍傷及手足,但是念及你的一片赤誠之心,我會考慮下達王命,不過,目前的情況你并不是很了解,少安毋躁,容我跟你說來。”
托托萊:“您是說,這還有別的不為人知的內幕嗎?怪不得陛下您的反映如此冷淡。”
大國王:“托托萊啊,這就要說到卡單王國的歷史了,在很久之前,卡單王國和斯涂諾帝國本來是一個國家,但是由于遠古惡魔軍團的入侵,導致了卡單王國的成立,但是卡單王國最開始的時候,有金花,紅花的王族和旗下的貴族進行聯合,才有了我們今天這個國家,但是,說到底,雖然都是一盤散沙,但是大國王的職務,就是努力得讓這個看起來一點不團結,不友愛的家人們能夠聚集起來凝聚力,可是,恰恰又是這個大國王的交椅,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金花的家人們被任命為大國王了,這次金花同盟的反叛,也是積病,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像修羅一般,與金花那邊的家人們角逐,我更愿意的是斡旋,我不想傷害到自己的同胞,僅此而已。”
托托萊:“但是,這畢竟是理想化的情況啊!倘若金花同盟在此基礎之上,建立金花王朝,大國王陛下又該如何是好呢?”
大國王:“那當然可以,我知道,托托萊你并不了解這些,但是即便是金花王朝成立,也是實力索然,而且這已經是第二十八代紅花王朝了,我倒想看看第三次金花王朝是什么樣子的呢,至于別的,托托萊你也不必多慮了,請返回吧。”
托托萊:“陛下!”
大國王:“多說無益,退下!”
就這樣,托托萊無功而返,但是這個腐朽不堪的卡單王國,也沒有迎來任何,哪怕是一丁點的變化,卡單王國的大國王并沒有因為金花同盟的存在而失勢,相反,大國王卻利用了金花同盟急切的心情,準許了第三次金花王朝的成立,而大國王卻依舊保留了名份,實權,職位,金花王朝的那些王族和貴族,被大國王所利用,被用于各個機要的部門任職,而大國王也在此同時,籠絡了很多金花王朝的人,滲透摻沙子,在王國的國民都一臉茫然得情況下,追隨紅花王朝的舊部反而越來越多,而托托萊請求援軍的請命,大國王熟視無睹,并沒有理睬,但是暗中派人觀察著托托萊和凡提,還有前線的一草一木。
時光流逝,卡單王國的人們依舊,忘卻了之前的紅花王朝,就好像這個王朝并沒有真實存在過在歷史上一樣,麻木的人們,還是只在意托克幣能夠購買的物資,還有著急于爭取個人的生活,生活就如同流水,時間慢慢得沖刷著一切,托托萊也看淡了這一切,折返向了凡提,路上不經意間,想起了阿亞圖,那個沒心沒肺的家伙,托克幣的貪食者,現在是否過的很好,不過也沒有時間操心了,前線的凡提如何處理,還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