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把刀比買的兩把要重一點,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他就在房間里適應新刀。
這幾天當他的腦袋安靜下來的時候就又去學習了些新的知識。其中有關于槍械的,因為接下來會有一場槍戰,還有關于刀的。
百門通不如一門精,楊真沒有去學習新的拳法,而且全力學習刀術。
不僅是唐刀,還有苗刀,大刀,陌刀,甚至還學了飛刀。這些刀術看著不一樣,但是學完后的楊真發現還是有些共同點的,不過這些需要他長時間的身體練習才能將其磨合起來。
這天吃飯的時候墨菲斯推門進來:“多澤,你吃完飯把船升到傳播位置,我們要進去。我要帶尼奧去見她。”說完轉身就走了。
“見誰?”尼奧疑惑的問道。
“先知。”坦克說道。
楊真知道要到最后的情節了。
幾人匆忙的吃完飯前往主甲板,路上楊真拉著坦克說了些什么,坦克的臉色驚疑不定。
主甲板,除了坦克和多澤,其余人全部躺在椅子上腦后插入長針,準備進入矩陣。
“各位乘客請注意,請系好安全帶,禁止吸煙。”坦克在電腦前不停的操作著:“請坐好,祝大家旅途愉快。”
“叮鈴鈴,叮鈴鈴。”
一部黑色的轉輪電話在空曠的屋子里響起聲音。
“叮鈴鈴,叮鈴鈴。”
鏡頭一轉,幾個黑衣人出現在了電話后面。
墨菲斯拿起電話:“我們進來了。”
***
賽弗率先推開房門走出去,走到車邊的時候把一部黑色諾基亞翻蓋手機打開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
“我們一個小時后回來。”墨菲斯說道。
接下來墨菲斯,賽弗,尼奧和崔妮蒂前往市內見先知。
而楊真,艾波克,斯維奇和耗子在這里等待。
“接下來我們需要做什么。”楊真摸著別在腰間的兩把刀。
“只要等著就行,這里很安全。”斯維奇對他說道。
“好吧。”楊真沒有說出有叛徒這種話,因為他需要一場混亂保證墨菲斯被抓走,不然在沒有危險的情況下尼奧覺醒的可能會大大降低。
而且楊真也忘了賽弗是如何向特工泄露情報,才讓他們帶著人趕來的。畢竟這是他十幾歲的時候在福利院看的,劇情能記著大概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他知道等下肯定會有一場戰斗,會死人的那種。
一身黑色風衣的楊真雙手放在刀柄上閉著雙眼養神,手腕上一道紅色若隱若現。
之前和墨菲斯對戰的地方是練習程序,和這里相似。不過大小差了無數倍。
而現在楊真就在嘗試憑借意志力影響這個程序,手腕上的結繩就是雙方對抗的體現。
過了一個小時尼奧幾人回來了,沒有說話,幾人進樓準備撤退。
“怎么回事?”現實中的坦克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流下的一條條代碼。
眾人上樓準備離開,走到一個拐角處后邊的尼奧突然說道:“似曾相識啊。”
前邊的幾人瞬間回頭,跟在最后面的楊真也抬頭看向他。
“你說什么?”崔妮蒂問道。
“沒事,只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看見什么了?”崔妮蒂繼續問。
“剛才一只黑貓走了過去,然后又出現一只一樣的。”尼奧有點不解他們為什么這么緊張。
“有多像,是同一只嗎?”
“可能吧我說不準。”
“斯維奇,艾波克。”墨菲斯說道。
二人迅速拔出武器四處查看,楊真也把雙刀拔出來了。
“怎么了?”尼奧疑惑不解。
“這種似曾相識的幻覺通常是母體出現變化時產生的一種故障。”崔妮蒂一邊四處查看一邊說道。
“我去找耗子。”楊真提著雙刀下樓,通過電話和坦克交流找到了他。
“他們隔斷了電纜,是陷阱,快跑!”坦克在電話里焦急的說道。
“知道了。”楊真收起電話,從旁邊的箱子中找到了幾把手槍。
“跟我走!”他對著手持機槍的耗子說道。
不過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楊真立馬躲在門邊,耗子則在另一邊。
“嘭!”門被狠狠地踢開,幾個全服武裝的士兵持槍進門。
楊真雙手瞬間發力將長刀砍向最先進門的兩個士兵,長刀毫無阻礙的穿過他們的脖子,人頭掉落。借著其中一具無頭尸體的掩護楊真直接沖進了幾名士兵中間,雙刀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劃過身體。
“走!”楊真沖著門后的耗子說道。
雖然只是短短幾秒的運動,但是他已經微微喘氣。
“厲害啊!”耗子在門后剛準備出去就看到楊真已經把他們解決了。
沒有去管尼奧那邊,他知道那邊不會有什么事,只是帶著耗子準備突圍。
掀開一個窗簾,后面的窗戶變成了水泥墻。
“這是他們的變化,我們被困住出不去了。”耗子在他身后說道。
楊真拿出手機準備打給坦克。
“他們會追蹤到信號。”耗子連忙說道。
“我們別無選擇。”楊真頓了頓還是撥通了電話。
“坦克,找出大樓的結構圖,快!”楊真說道。
坦克立馬進行操作:“找到了!”
“有沒有什么地方能出去!”
“主水管墻,里面可以進人!”
“告訴我怎么走!”
“楊你出門向右,墨菲斯出門向左!”坦克說道。
楊真估計墨菲斯也給坦克打了電話。
“走!”楊真對著耗子招手。
另一邊特工正帶著士兵在大樓內搜查,突然一個特工挺住腳步:“八樓,五樓!”
所有人立刻分成兩組前進。
楊真帶著耗子來到一個洗手間,一拳打在洗手間一面墻壁的下方,雙手用力就掏出來了一個能夠通人的口子。
“下去,快!”楊真讓耗子先下去,耗子沒有猶豫立刻鉆了進去,楊真跟上。
二人慢慢往下爬,楊真發現在自己頭頂尼奧幾人也在里面。
眾人對視一下默不作聲的慢慢爬動。
突然墨菲斯猜到了一點碎石,伴隨著煙灰掉落在賽弗頭上。
“咳…”賽弗輕輕咳嗽了一下,又立馬捂住嘴巴,墻外一個士兵警惕的指著墻壁慢慢靠近。
“咳!”賽弗好似忍不住了大聲的咳了一下。
“他們在墻里。”士兵后退:“他們在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