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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慕名楚太后

  • 花千言
  • 意舍
  • 5053字
  • 2020-02-13 07:58:48

“對啊,要不是寂大哥提起,我都要忘記了,阿寂你說的醫(yī)治見效不慢的法子了呢。”顧輕辭想起,寂雪融在診治后說的那一句關(guān)于醫(yī)治效果快慢的話語。

“如哥哥所想,如阿輕所聞,確實有見效快的方子。只是,那個方子其中的一樣草藥,卻不好找尋得到。”寂雪融應(yīng)說道。

寂歡聞言,不由的含笑地點了一下頭。

而顧輕辭聽了之后,更好奇了,她問道:“是什么樣子的方子呀?”

于是,寂雪融便把顧輕辭好奇的方子,說了出來。

寂歡聽聞后,笑點了頭,同時對自己的妹妹投去贊許的一眼。寂雪融含笑而無聲地回道,“哥哥,你也一樣。”

其實,論武力的話,寂雪融的武力修煉比寂歡的要高出很多,而就醫(yī)術(shù)而言,兄妹兩人的醫(yī)術(shù)修為是不相上下的。

“復(fù)神草?好像在哪本醫(yī)籍中看過,聽聞是長在深山的高地上,特別是有瀑布或深潭的上方,而且,它最好的采集時間是天剛剛亮的時候。”顧輕辭吟嚼了一下這個草藥的名字,便說起她曾見過的醫(yī)籍上對這藥草的描述之詞。

寂雪融聽了顧輕辭說的話語,便含笑地點頭道:“阿輕說的不錯。”

“嗯,這種草藥的確較難找尋,而且我們這一路的游歷,雖說也進(jìn)深山里采摘過草藥,可卻沒露宿過山林,更別說是在那樣的深山里呢。因而都沒見到過這樣的草藥。”寂歡道。

寂歡說完后,便見顧家輕辭點頭附和,而自己的妹妹則略略低下了眼眸,輕眨了一下她那雙弧度優(yōu)美的眼睫毛。

于是,寂歡又問道:“阿寂,可是見過這樣的草藥?”顧輕辭聞言,不由的把視線投在寂雪融的臉上,等待寂家大哥所問的答案。

“在藥宗谷采藥的時候,確實見過一些。”寂雪融也不隱瞞。

“哼,見過不止,還見過一些!”寂歡聞言,不由的涌起了不滿,他清楚,這些草藥,是長在好些危險的地方的。

“阿寂,果然是有‘好功夫’,從小就被允許能獨(dú)自進(jìn)深山里采藥。”寂歡語氣不明地出聲。可身為妹妹的寂雪融,一聽便知道自己的哥哥有些生氣,生氣自家的妹妹從小就獨(dú)自去那些危險的地方。

“大哥,別氣嘛。那些地方都不危險的。再說了,我也沒去采摘它們回去啊。”寂雪融趕緊應(yīng)說。她生怕自己大哥的生氣待會兒會變成愧疚,愧疚他的武力修煉那時候沒能達(dá)到可以陪自己一同進(jìn)深山采草藥的程度。

看見自己的妹妹顯得著急的神色,寂歡不由的輕緩了一下心中方要涌起的生氣,還有暗暗的愧疚,道:“那下次,可不許獨(dú)自一人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聞言,寂雪融不由的含笑點頭回道:“知道了,大哥。”

“自己大哥方才的情緒還好過去了。”寂雪融在心底暗暗地松了一口氣。還有,曾經(jīng)被自家哥哥擔(dān)憂的那些危險,確實發(fā)生過。可寂雪融不能讓他知道吶,況且,當(dāng)時雖然驚險,可都無恙地化解過去了。

“那阿寂,你下次去這些地方采草藥的時候,帶上我吧。”顧輕辭聞言,不由的接話。

“好……啊,不過咱盡量不去這些地方,是吧?大哥。”寂雪融剛想愉悅地應(yīng)好,可在觸及自己大哥投來的眼神時,她不由的一頓,略略地改了一下說辭。

寂歡聽著,平靜地點了一下頭。

宮越今天沒有出外巡視,早上從天屏山修煉一番回來后,他便回了里親王府。他換下那身尋常修煉時候穿的白色長袍,換上一襲淺藍(lán)色衣袍之后便與自己的母妃玉晴一同進(jìn)了皇宮。

母妃說,昨晚同父王說好了,他今天下朝后便直接到壽康宮福綿殿去,然后一家三人一同和太后楚方碧用膳,或說還有皇上一家一起。

宮越和自己的母妃才從福綿殿門往他皇祖母的寢殿走去時,便聽聞里面?zhèn)鞒龌首婺赣行┲钡却脑捳Z,“怎么阿越他們還沒到呢?”

接著,宮越便聽到自己三堂兄笑道:“皇祖母,這兩個月來,仿佛都不太確信,阿越堂弟已經(jīng)回來奉京的事實,每次相見之前都會這樣著急地問一遍吶。”

“炫兒,少在那里笑說皇祖母,是誰?在阿越回來后,幾乎天天都要去里親王府一趟啊?”太后楚方碧笑回道。

宮越聞言,不由的能想到自己的三堂兄,此刻是輕摸一下鼻梁,淡笑而無言可以反駁皇祖母所說的事實。

接著,他便聽見自己的父王道:“母后,不用著急,他們估計快到了呢。”宮越聽聞,不由的與自己的母妃對視一下,都無言地染上了笑意。“父王還真是清楚自己與母妃來到的時間吶。”

“皇祖母,我們來了。”宮越進(jìn)寢殿門的時候,便對里面含笑地喊了一句。

“母后。”玉晴也對太后楚方碧含笑地道了一句,同時她與自己的兒子一同對她行禮。

“不必多禮。都快些坐下吧。”楚方碧連忙招呼兩人道。

此刻,楚方碧的寢殿里,除了剛剛都說過話的三皇子宮炫和里親王宮周外,還有二皇子宮秦在。于是,眾人相互簡單地見過禮后,便如太后楚方碧所說那樣,都坐了下來。

“怎么,今天不見婳姐兒和盈姐兒呀?”里親王妃玉晴含笑地向楚方碧問。

“大堂兄成為太子后,較為忙碌,此時沒出現(xiàn)在這里,是很尋常的事情。可四堂姐和五堂妹不在這里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她們兩人在女學(xué)的學(xué)業(yè)早已完成,聽說她們兩人,偶爾也會回去女學(xué)那里,上兩節(jié)課或游逛一下。可很多時候,她們都會在皇祖母處的。故而此刻,母妃才有些疑惑。”

“那兩個丫頭啊,說今天要和女學(xué)里的同窗,一起去太學(xué)學(xué)政家與他們家的靜瀾丫頭小聚一番。”楚方碧含笑接話。

“原來這樣啊。”玉晴恍然一悟地笑回道。她在心底想了一下,“不知何時起,這些小女兒家除了在女學(xué)里一起外,尋常時候也會約定時間去誰家或哪個地點相聚一番。嗯,好像是邊疆體驗行之后。”

“阿越,你外出巡視的時候,有沒有遇見過他們所說的醫(yī)仙公子呢?”楚方碧問此刻與另外兩個孫兒一同安靜地坐在自己身旁不遠(yuǎn)處的宮越。

“哦?皇祖母,您也聽聞了醫(yī)仙公子?”宮越有些詫異地笑問。楚方碧和二皇子宮秦,還有三皇子宮炫聞言,便一同往里親王宮周那里看了過去。

“咳,咳。”宮周在眾人的視線之下,不太自然地輕咳了兩下,道:“還不是阿越你,來得這么晚,讓你皇祖母等得都著急了,為父不得不給她說些新鮮的事情來分散一下她的著急心情啊。”

“是嗎?不是皇叔,今天一來到皇祖母的寢殿,便開始對皇祖母和那時同在的自己兄弟兩人說的?”宮炫聞言,不由的在心底暗自道了一句。

楚方碧和二皇子宮秦,聞言,也只是淺笑不語。

“這樣啊?謝謝父王了。”宮越忽略自己父王不太自然的神色,還有皇祖母和堂兄們的表情,含笑地對自己的父王道謝。

宮周含笑地點了一下頭,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醫(yī)仙這件事情,好像是自己進(jìn)來就興起對母后她們說的呢。”宮周回想。

“回皇祖母,孫兒在巡視回來之時,曾遇見過他們。”宮越對自己的父王道謝過后,便含笑地對他皇祖母楚方碧回道。

“他們是不是如傳言一般,是醫(yī)術(shù)高超,容貌如仙的俊俏公子啊。”楚方碧聞言,不由的追問道。

她略略有些著急的話語,仿佛是對這些被傳頌的醫(yī)與德都高超的人的好奇,同時也是對這些為天下百姓健康守護(hù)的醫(yī)者的關(guān)注。

“醫(yī)術(shù),孫兒便不曾親眼見過他們施治,容貌如仙,確實很符實。”宮越回應(yīng)道。他的心底不由的想起了,寂雪融的眉眼,還有她惑人的笑容。

“是啊,那可真是些出色的少年呢。聽說,他們明天會在一家叫‘仁康醫(yī)館’的地方為百姓坐診。”楚方碧道。

宮越聞言,不由得點了一下頭回應(yīng)道:“正是呢,皇祖母。”

“我要不要?喬裝一番,去見見那幾個被咱燕圖人都稱頌的醫(yī)仙公子呢?”楚方碧聽了宮越的回答后,便像自言自語地出聲。

“母后。”宮周聞言,不由一驚,生怕自己的母后會到那家醫(yī)館,去和百姓一同擁擠著去看醫(yī)仙公子。

“老二不必著急,母后我也只是說一下而已。咱也不好同百姓去爭那樣的一個機(jī)會啊。”楚方碧回道。

停了片刻,她便又道:“況且,百姓他們很多都是近水樓臺之人,我就算明天一早從皇宮出去,估計到那里的時候,等到天黑還不知能不能見上醫(yī)仙公子呢。而且他們要為百姓看診,咱們也不好去打擾,讓他們分神呀。”

眾人聞言,不由的好笑。

“嗯,那母后,您可說好了明天不會出去的。”宮周不太確定地再問。

楚方碧好笑地接話:“瞧,這老二,還真是多慮呢。”

“皇祖母,皇叔他也是過于擔(dān)心您會由于慕名和好奇,會喬裝一番出去候見醫(yī)仙公子們嘛。”宮炫笑道。

他也曾見過幾位醫(yī)仙公子一面,只是見面的時候,不清楚他們就是醫(yī)仙公子,等后來百姓說起才知道。

宮越和被稱為醫(yī)仙公子的寂歡幾人,也是見過幾面,用過兩次膳,算不上很熟絡(luò)。若果請幾人來相聚,讓自己的皇祖母滿足一下好奇感,會顯得很冒然。因而,他此時才有沒出聲,只是含笑地聽著。

“好啦,知道啦,母后保證明天不去看醫(yī)仙公子們。”楚方碧笑答。

宮周聞言,便放下了心。雖然早朝下朝之前,有提議過要不要請幾位醫(yī)仙公子來一趟朝堂,對他們進(jìn)行一番嘉獎。不過,這還沒最終確定。

因為,朝臣們都聽聞,那些醫(yī)仙公子,是為醫(yī)而醫(yī),不是為了嘉獎而行醫(yī)的。就算想要為他們嘉獎,也要擬好說辭和步驟。早朝上時也還沒商討到這些。同時,也是要等到明天醫(yī)仙公子他們?yōu)榘傩兆\后,才好確定擬辭等。

故而,宮周便沒有勸慰自己的母后,或許可以在皇宮里就能見到她想見的醫(yī)仙公子們。

玉晴在太后的福綿殿里,閑坐了兩刻鐘,與母后交流和聽著其余人的談話后,她便往皇后處去了。

此時的皇后多半在膳食房,因而,在去膳食房的路上,玉晴從他們幾人剛剛提過的醫(yī)仙公子,不由的想到了她在學(xué)武藝時的師姐。

學(xué)政府,靜安院中,幾位如花般的年輕女子,正在一處涼亭中或坐,或倚欄。涼亭外,花艷草翠,偶爾有幾只彩蝶飄飛在花叢中。

“靜瀾姐姐,你準(zhǔn)備的這些點心,實在太好吃啦。”一道清脆愉悅的聲音,此時從一位身穿米黃色衣裙的明媚女子口中傳了出來。她剛剛嘗了一口手中拿著的點心,便迫不及待地贊賞了起來。

這個此刻有些像小饞貓樣子般的人兒的話語,讓其余的幾位女子聞言時,都不由的好笑地向她看過去。

只見,桌子上面,擺著幾碟精致的點心,一看就讓人覺得垂涎。

“歡竹妹妹,你既然喜歡,回去時就帶一些吧,我昨天做了很多呢。”一道柔然舒雅的聲音,從一位身穿淺橙色衣裙的嫻靜典雅的美麗女子口中傳了出來。

“那我就卻之不恭啦,謝謝靜瀾姐姐。”黃歡竹含笑地道謝。

王靜瀾含笑地?fù)u了一下頭,示意著不用道謝。同時,她看了一下天色,便對兩人輕示意了一下,“失陪。”便含笑地走離了這個涼亭。

此時,涼亭里只剩李純宜和黃歡竹兩個年輕的女子,還有一個在涼亭里侍候的十一二歲左右,臉蛋圓圓的小丫頭。

“歡竹還真是個小饞貓呢。上次去你府里相聚之時,黃伯母就這樣笑稱你,我之前以為是歡竹你的母親在我們面前打趣你的,都不太相信。沒想到還是真的呢。”那位身穿淺綠色衣裙的美麗女子,笑道。

黃歡竹又品嘗了一口點心,在聽聞李純宜的笑語后,便含笑地回應(yīng):“讓純宜你見笑了,母親她說的很對吶。”

“不過,靜瀾姐姐做的點心確實是太美味了,你快嘗嘗看嘛。”黃歡竹對李純宜含笑地催促道。

李純宜含笑地點了一下頭,便輕捏起了一塊,放在口里咬了一口。

黃歡竹看著李純宜在吃了一口后,便開始問道:“是不是很好吃呀?”

“嗯,確實很不錯吶。我和母親都做不出這樣的味道來。”李純宜含笑地回道。

“哦?這么說來,純宜你的廚藝也很好呢。”黃歡竹有些羨慕地道。

“與靜瀾姐姐的比起來,算不上好呀。”李純宜笑答。

黃歡竹聞言,不由的低聲道:“那至少是可以被眾人欣然入口的呀,我的……”

李純宜聽見黃歡竹欲語還休的樣子,不由的笑問:“所以,我們才從來沒有嘗到歡竹你的手藝?”

黃歡竹點了一下頭,那明媚的容顏,此時被遮上了一片淡淡的憂愁之紗。李純宜見狀,便含笑地開口勸慰道:“歡竹不必介懷,廚藝大概也是講究一些天賦的吧。我們每人都有些不能盡善盡美的方面呀。例如:我和靜瀾姐姐的武力修煉,就比不得歡竹你的呀。”

“那純宜你怎么不說說咱們的好同窗,五公主呀。她可是,武藝很好的呀,聽說廚藝也是很不錯的呢。”黃歡竹聞言便不由的好笑地回問。

“這……這還真是吶。”李純宜略略一頓,便回說。

片刻后,她自言自語般道:“我是不是再修煉一下武藝或多和母親與靜瀾姐姐學(xué)習(xí)一下廚藝才好呢。”

“哈,哈。怎么剛剛還打算勸人不必太介懷的人兒,此刻卻又自己在費(fèi)神了呢。廚藝的話,純宜你可能,還有進(jìn)步的可能,武藝的話,我看很懸吶。”黃歡竹笑道。

李純宜聽見黃歡竹的話,思考一番后,便略有些放下剛剛執(zhí)著的武藝修煉,道:“好吧,武藝修煉好像確實不是很適合我吶。”

“咱們也算是同時入的武藝之門,同樣的修煉,卻有這樣的差別,連里親王妃都曾說讓我把武學(xué)課,當(dāng)成其它課程之后的放松活動就好,不必執(zhí)著于進(jìn)展。”

“嗯,所以我才有那樣懸的看法嘛。你說,我要是修煉一番廚藝,會不會有進(jìn)步呢?”黃歡竹問道。

黃歡竹想起自家母親有好幾回看見自己在膳房練習(xí)廚藝時,好笑又無奈地?fù)u頭的情形,她心底便不敢太確信了。

“應(yīng)該可以吧。廚藝又不必看體質(zhì),只要夠熟練,應(yīng)該……也是可以制作出美味或能入口的膳食點心之類的吧。”李純宜沒品嘗過黃歡竹做的膳食,故而不是太肯定地回說。

“嗯,好的,我回去就好好練習(xí)一番。”黃歡竹含笑地點頭。

話落,兩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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