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好話?”
“我有男朋友了!”
“這次是古天樂還是吳彥祖?”
“不是,不是,你認識,你猜猜。”
“我認識?”
“對!”
“難道是祁修遠?”
“靜靜,你怎么知道?”
“瞎猜的!”
說起來,路漫漫的情路還真是坎坷,從初中時候就給長的帥一點的男生寫情書。
可那些男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路漫漫的情書就嚇跑了。
路漫漫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最后整個年級的學生都認識了路漫漫,男生們都怕他給自己寫情書,女生們都笑話他。
直至他遇到了祁修遠,祁修遠是個陽光帥氣的男生,也是個非常暖的男生。
他經常約路漫漫出去玩,他們倆去過游樂場,去過動物園,滑過旱冰場,照過大頭帖,一起看過電影…
反正就是做過一切情侶該做的事,就是太好了,好的路漫漫從來不敢寫情書給祁修遠。
她慫了,害怕寫了情書以后,他和祁修遠連朋友都不能做,就這樣一直以朋友的關系相處著。
祁修遠本來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人,她從來不知道有路漫漫這號人物,直到那一次的相遇,祁修遠覺得學校里竟然會有路漫漫這種卡哇伊的女生。
在祁修遠眼里,路漫漫真是個可愛的女生,祁修遠開始向朋友們打聽路漫漫。
高野說:“哥們,聽兄弟一句話,千萬不要找那種強勢給你告白的女生,你哥們我就是前車之鑒!”
高原說:“路漫漫那個女生還不錯,能和寧靜,宋清秋在一起玩的女生錯不了!”
高野又說:“你可千萬別相信我哥,人家宋清秋當著我和他的面說喜歡他,他也喜歡宋清秋,可就是不和宋清秋在一起,任由宋清秋和馬建南兩個眉來眼去!”
祁修遠又問了寧靜,寧靜說:“挺好的呀,路漫漫為人多好,每天都拿好吃的給我,出去旅游還給全班同學帶禮物!不活你問這個干什么?”
祁修遠又問宋清秋,宋清秋扶了扶眼鏡說到:“可以深交。”就不再說話。
路漫漫也三番五次在宋清秋和寧靜面前說起過祁修遠。
大概這多半年的周末,路漫漫是和祁修遠一起度過的。
路漫漫的父母都是行業里的精英,每天都有開不完的會,路漫漫的日常就是從這個補習班,上到另一個補習班。
從上個興趣班,上到下個興趣班,不過,跳舞真是她的最愛,只要有音樂,她就能跳起舞來熱情奔放,信手拈來。
自從開學典禮上跳了飛天,祁修遠就念念不忘。
高潔跳舞時教科書式的,老師怎么教,她就怎么學,一直都是優雅的典范。
路漫漫則不一樣,舞蹈在她腳下就像活了一樣,形態各異。
路漫漫不止一次的有意無意的提起祁修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就這樣,兩個都相互暗戀著,都不敢表白。
這天,祁修遠終于忍不住了,問路漫漫:
“漫漫,聽說你給很多男生寫過情書?”
路漫漫一聽這話,倒是像翻她的黑歷史,路漫漫轉身就跑。
“漫漫,你聽我說!”
路漫漫故作矜持的扭過身體,留給祁修遠一個后背。
“漫漫,你不要生氣,我只是想問,你為什么不給我寫一封情書呢?我是哪里達不到你喜歡的標準嗎?”
路漫漫轉怒為喜,轉過身來:
“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是哪里達不到你喜歡的標準?”
“上一句?”
“你為什么不給我寫封情書?”
“對不起啊!我只是,只是不敢寫,害怕把你也嚇跑了!”
“傻瓜!”
路漫漫拉過祁修遠的手說:
“你是我的了,可不許說話不算數啊!”
“沒有,我怕配不上你!”
原來,祁修遠的老家在農村,家里的長輩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父親,現在在工地打工,母親在老家照顧妹妹和兩個老人。
遇上路漫漫后,他變的不自信了,原來引以為傲的成績也不再是驕傲的理由了。
祁修遠想的簡單,只要認定了就是一輩子,可是經濟山的差距使他不自信了。
路漫漫本來推掉了馬建南的邀約,想和祁修遠兩個人過周末。
可是,祁修遠總是不相信路漫漫這么快就接受自己。
路漫漫就拉著祁修遠的手,走了整整三條街,一直步行到她們約好的旱冰場。
可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了這副場景,路漫漫發誓,她不是故意的。
寧靜好不容易擺脫狗蛋,整個人癱在沙發上。
到了晚上,滑旱冰的人越來越多了,寧靜怕人都撞了自己,又怕自己摔倒,然后宣布解散。
一伙人歡歡喜喜的走在大馬路上,路漫漫一路上都拉著祁修遠的手。
這兩個人是告訴大家,她們再一起了,寧靜特別的羨慕路漫漫。
“原來古人早就預言了!”
“預言什么?”
“路漫漫其修遠兮!”
“老大,沒文化真可怕,咋們是文科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高中的?”
“怎么了?”
“這明明是屈原寫的《離騷》好不好?”
“我說預言就預言,你管的著嗎?”
“對,對,對,老大說什么都對!”
馬建南投降了。
幾個好朋友都送走了,寧靜也去學校了,馬致遠和馬建南兩個人往新區的家走去。
他們兩個敲門,陳桂英打開門一看是馬致遠和馬建南兩個人,瞬間又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