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確定了自己身后沒有被別人跟蹤,林隕才轉回了烈焚城身邊,將一袋子果子全部都扔在了地上,林隕穿著粗氣坐在了一旁。
“嘶嘶嘶!”
大家伙吐著蛇信子看著這一袋子的果子,發出了低語。
“他說的啥意思?”
林隕轉過了頭詢問烈焚城,不過倒是也沒有指望烈焚城能夠給自己解釋,畢竟沒能夠感受到大家伙的情緒,對于這種完全是新的語種,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
“他在嫌棄你果子帶回來的太少了。”
烈焚城的臉上寫滿了驕傲,只有在林隕身邊的時候,她才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抒發自己的情緒。而且看著林隕一臉的震驚和大家伙的鄙視的眼神,烈焚城眼里的笑意更甚。
“你能聽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了?”
烈焚城點了點頭。
“在剛才你去行動的時候,我和這個大家伙進行了簡單的交流,也算是能夠初步溝通了吧。”
這都可以?
不過還是輕輕的拍了拍烈焚城的頭,表示鼓勵。
“本來時間就不多。”
“能夠下手的時間就更少了。而且在回來的時候還被一個戴著面具的人給截胡了,所以能拿回來這么多就已經很不錯了。”
大家伙發出的嘶嘶的聲音,然后烈焚城就在一旁翻譯到。
“他說如果讓他找到那個敢截胡我們的人一定會把它干掉的。”
林隕楊了楊自己的眉毛,沒想到剛開始配合才這么長時間,這個大家伙就已經有集體榮譽感了。
“沒關系的,反正最難啃的骨頭也已經啃下來了。而且我特意把一半多的果子給了那個截胡我的人。現在估計著他已經開始被你那個同族追殺了。”
雖然林隕并不能理解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但是透過大家伙的眼神,他還是能大致上理解他的情緒的。
“聰明和你合作沒有看走眼。”
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情緒。
不過林隕卻完全沒有因為被大家伙這樣表揚而有一點兒開心的情緒。
“這次從外界進來的很多人都了解了這個遺跡,所以我們接下來的動作必須要加快了。既然我們選擇了脫離組織單獨行動,那么我們可能就不再會有機會受到組織的支援了。”
烈焚城眼神中也帶著一絲凝重,哪怕是在自己的組織里面,也是有著想要算計自己的人呢。
所以她這一次跟林隕在一起行動也是經過了權衡之后才做的決定。
和上一次的行動不同,這一次明顯的要更加重要,而且面對未知的敵人的時候,她更寧愿把自己的后背交給已經算是熟識了的哥哥。
“所以你是想說我們的行動要加快了是嗎?”
“嗯。這一次我們選擇的目標實在是太過機警了,我剛才已經試探過了,哪怕帶著那么多的果子出現在它的領地以外,他也不會再次離開自己的領地了。現在應該是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競爭階段了吧。”
的確和他推測的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從外界進來的人已經讓人類的整體實力高于的蟒蛇們,所以現在人們要做的事就是,分配各個大樹的名額而已了。
而林隕和烈焚城兩個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各個組織已經分配好的名額里面偷到一個烈焚城的名額。
看著大蟒蛇已經心滿意足的拿著自己的果子離開了。
烈焚城才詢問。
“你所說的那個所謂截胡了你的人到底是誰呀?”
按照她對林隕的了解,就算對方十分的強大,林隕也不會這么容易的,就把手里面已經得到的東西白白的讓給其他人。
“軒轅家的軒轅輕輕,和我以前一起在天啟學院是同學,而且對我還算不錯,本人實力強勁。”
通過了他的描述,烈焚城腦海里面也大約的出現了一個秀氣的男孩子的身影。
軒轅家的這一帶劍種!按照輩分來說的話,這個軒轅輕輕應該和自己哥哥還算是一輩人呢。
不過她知道軒轅雯慧現在并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心里暗自的吐槽了一下這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了。
“哪怕是有大家伙的幫忙,我們現在也很難成功得手下一個蟒蛇的果樹了。”
林隕并不知道烈焚城到了內心里已經悄悄地腦補出來了,剛才自己和軒轅輕輕見面時候的樣子。
仍然在認真地分析著接下來兩個人可能面臨的形勢。
飯桶不能從蟒蛇的種群中得到幫助,而自己帶著烈焚城和遺跡里面的人也算是分道揚鑣了。
不過在接下來選擇行動路線的時候要盡可能的避開異管中心和超協,針對境外的組織下手才是最好的選擇。
……
不列顛王國的組織正在緩緩地前行,經過了人員的補充和聚集之后,他們已經能面對這個遺跡里守衛的boss了。
但是一個衣衫襤褸的東方模樣的年輕人,從他們馬上要征討的蟒蛇的領地里面跑了出來。
“里面發生什么事情了?”
林隕大口地喘著粗氣,十分忌憚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樹林。
“里面,里面那個家伙暴走了!”
林隕本身的英語水平還是非常不錯的,所以正宗的腔調讓為首的格羅斯下意識的就選擇了相信他說的話。
“你說的是里面的那條巨大的蟒蛇嗎?”
林隕起碼我點了點頭。
“那你是哪個組織的?你們是在里面進行討伐呢么?”
格羅斯的聲音十分的尖銳,因為在最后一批人進入到遺跡里面之后的不長時間。
各大組織就都已經分配好了自己所擁有的區域。所以在格羅斯發現有人從遺跡里面向外奔跑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在搶boss!
但是林隕“毫無意識的”就用流暢的東瀛語說出了。
“不是,我只是被派來負責觀察的。”
東亞人種本來差異就不大,所以格羅斯也只能通過林隕的語言來判斷他的來歷。
“山本組!”
這是他的第一反應。
雖然在各個組織進行商討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面前的這個人,但是任誰都知道,不可能有人完全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底牌全部拖出。
這些狡猾的人果然還在偷偷的監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