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個月時間過去了,在大梁王朝和大金王朝的交匯處,經常會有一些商隊路過。
夕陽西下,天色漸晚,有一條羊腸古道,是兩國經商之要道。
正是因為經常有商隊路過,所以這里的劫匪山賊經常出沒,搶奪商隊的金銀。
日漸黃昏,這條古道上倒是沒有什么商隊行走了,因為一般的商隊都不會在晚上趕路。
畢竟晚上要危險一些,如果是白天,山賊還不至于這么猖狂。
所以他們寧可耽誤一天,也不能冒這個險。
就在這時,從古道的遠處過來了一匹馬,慢悠悠的向這邊走來。
如果從遠處看去,根本看不到馬上有人,只是單獨的一匹馬。
夕陽將這匹馬的影子大大的拉長。
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個影子里的馬背顯得無比寬大。
等馬走進了,終才看到在馬上還有著一個人,只不過這個人是躺在馬背上,所以從遠處上看不出有人。
這是一個白衣年輕人,手中拿著一個酒葫蘆,搖搖晃晃的躺在馬背上喝著酒。
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會驚訝,難道此人不怕劫匪嗎,一個人騎著馬就敢走這條路。
要說山賊?此人這一路上可碰到太多了,但是沒有一個劫匪能從他手里搶東西,反而被他搶的倒是不少。
不錯,心白衣年輕人正是李玄陽。
這一路上碰到的劫匪差不多有四五波,平均三天就會碰到一波劫匪,不得不說這頻率真是夠高的。
不知道是他倒霉,還是劫匪倒霉,如今李玄陽的儲物戒指中已經有一百多萬兩白銀了,還有幾十萬兩黃金。
李玄陽碰到了這些劫匪實力都不怎么樣,最強的只是一個煉骨初期修行者,剩下的都是普通人以及幾個煉筋期修行者,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但是在這半個月,李玄陽一路之上對恒天大陸的了解更多了,心境也發生了變化。
靈帝國始終在他的心中,每次聽到青帝國,李玄陽的內心怒火就忍不住。
但是想要報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現在自己的實力太弱,必須提升實力,等強大以后才有資本和青帝國對抗。
這時候李玄陽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發現頭頂慢慢的匯集烏云,看來這是要下雨了。
距離自己最近的城池也要一兩百里路,看來自己得找一個地方避雨才行。
這時候,李玄陽看到在遠處有一座廟宇,但貌似是一座破廟,已經沒有了香火供奉。
而且這廟的門都少了一半,紅漆也差不多都掉沒了。
李玄陽騎馬朝著破廟走去,雖然廟宇殘破,但是并不耽誤自己避雨。
結果剛到廟宇門口,正巧一只兔子直接跑了過去,李玄陽眼睛頓時一亮,看來晚餐有了。
李玄陽直接一躍馬下,飛快的沖了出去,只是一瞬,就抓住了這只兔子。
他是通靈期修行者,抓一只兔子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抓著兔子耳朵,朝著破廟里走去,這時候天空已經開始下起了細雨。
雨水打落在李玄陽的身上就仿佛落在了雨傘之上,直接就滑落了下去,根本沒有打濕衣服一分。
這是李玄陽運用靈力護住了自己。
修行者,只要達到通靈之境,就可以產生靈力護罩,水火不侵。
當然了,這些說的只是普通的水火,如果是李玄陽修煉的紫陽天火,別說是靈力護罩,就算是罡氣護罩也頂不住。
雖然紫陽天火實力大大縮減,但是依舊很可怕,憑借紫陽天火,李玄陽相信就算是元靈境初期或者中期的修行者也絕不是自己對手。
而且經過這半個月的帝神決修煉,李玄陽的帝神決已經跨進了第二重,實力也達到了通靈初期巔峰,只差一步就能夠達到通靈中期。
只是靠靈力來抵擋雨水屬實是大材小用,更何況自己也并不是著急趕路,休息休息也沒什么。
在破廟門口還有一個沒人搭理的草棚,如今的草棚已經是雜草叢生了,這也證明了這里好久都沒有人了。
正好李玄陽將馬拴在了草棚下,讓馬也能夠避雨,而且還能夠吃草,簡直是一舉兩得。
在破廟里拾了一些干柴,李玄陽點起了火堆,然后將兔子開膛破肚,直接烤了起來。
外邊的依舊是細雨朦朧,照這樣下去外邊的雨水一時半會還真停不了。
從包袱中取出自己調制的配料,散落烤熟的兔子身上,摘下了一只兔腿,吃了一口。
味道香的讓李玄陽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手藝,真的是太厲害了。
而且這只兔子還真不小,吃著兔肉喝著酒,真是美哉。
這時候李玄陽突然耳朵一動,因為他發現有人正在靠近,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不過李玄陽并沒有慌亂,因為來人氣息并不是很強,憑借他的精神力就能夠感覺到。
很快,這人從遠處出現在了李玄陽的視野中。
讓李玄陽意外的是,這人竟然是一個和尚,不過這和尚的極快無比,眨眼間就到了破廟的門口。
就沖這速度,此人的身法就不簡單,這樣的身法,之前也要是地級武技。
看來這個和尚的來歷不簡單啊。
這時候和尚已經踏進了廟中,李玄陽再次打量了一番。
此人年紀并不大,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少,圓圓的臉,以及他的光頭,讓人第一感覺還算順眼。
不過一雙桃花眼又有些不像好人,眼珠子不停的亂轉,看上去不像正經和尚。
身上的僧袍破破爛爛,不知道還以為是從那里逃難過來的和尚。
在他的脖子上還掛著一串佛珠。
李玄陽一眼就看出這佛珠絕對是一個不凡之物,起碼也是一個靈器級別的法寶,而且品級還不低。
要知道武器分為寶器,靈器,圣器,大部分的修行者使用的都是寶器,靈器十分罕見。
至于圣器,那更是不可多得的寶貝,有的整個宗門也不見得有一件。
由此可以斷定,眼前這個和尚絕對來歷不凡。
當然了,這和尚全身上下也就這一串佛珠值點錢。
不過李玄陽并不在乎,因為不管他從哪里來,都和自己沒有關系。
李玄陽繼續吃自己的兔肉,準備雨停了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