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程看著地上受了傷的少女，冷然問道，“誰派你來的？”

少女忿恨地轉過頭，抿著唇，堅決不說。

秦立誠走上前去，抬起那少女的下巴，“你和那個男人應該都是京都人士，那你們該知道公子幫逼供的手段，我勸你不要挑戰我們的耐心。”

那少女瑟縮了一下，她不是什么正經培訓過的殺手，心理素質沒有那么強，但是她清楚供出背后那個人是什么下場。

李璟程卻冷冷一笑，“你不說，我也知道，便是當今皇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