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已經把宣紙拼湊完畢了，但是……除了她之前寫出來的東西之外，君清宸并沒有留下只字片語。

也就是說，他把她送去的書信，直接撕碎，還給了她？

就這樣……沒了？

“他是什么意思啊？”沈凝還有些不敢相信，她拿起紙張，蹭到燭光下，看看有沒有其余的字跡。

很可惜，那上面什么都沒有。

她皺起眉頭，不敢相信，“這是拒絕我了？”

沒有加一個字，直接撕碎了，那是拒絕了？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