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天道寵兒(16)
- 快穿之星主總傲嬌
- 楠姬女漢子
- 3312字
- 2019-12-24 09:15:58
想到司星竟然夜會自己兒子,這是想當王妃了?還是嫌棄縣主權(quán)柄不夠大了?眼里不由露出殺意,看到下面的小兒子,不由失望道:
“你那天既然什么都聽到了,就該知道朕這么做是擔心什么,又是為了什么?”
聽到這話的沐子寒心里一顫,猛的抬頭,對上父皇眼中濃濃的殺意,怔怔的顫聲道:“兒臣以后再不見她了,求父皇不要殺她!”
說著顫抖著從懷中掏出鴆毒,紅著眼睛看著皇帝,“就當兒臣求您了,兒臣可以不見她,但她死了兒臣必定相陪,兒臣不愿威脅父皇,可兒臣甘愿陪她一起死!”
皇帝怒急拍桌!
“她果然該死!果然是禍水…果然!”
太子也不由怒道:“你就為了一個見過沒幾次的女人拿自己的性命威脅你的父兄?”
沐子寒沒回太子的話,只嚇得哽咽著一頭扣到底。
“求父皇皇兄放過她,兒臣知道錯了!兒臣愿以命發(fā)誓,不在跟她有任何聯(lián)系,不會在見她,況且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拿兒臣當徒弟…是兒臣,是兒臣一廂情愿。”
皇帝聽到他拿命發(fā)誓,又氣又怒,聽到他最后一句又不由嘆氣。
看著手里握著劇毒趴在地上顫抖的小兒子,又開始心疼了,搞了半天自己兒子還是一頭熱,就這樣還想陪著人家去死呢?
確定司星沒有嫁進皇家的意思,自己兒子也不見她了,想著過不了多久他就該把那怪物忘了。
皇帝對那個敢對自己放殺意的刺兒頭,還是決定無視她比較好。
…
司星回到家就想著,以后還是少去為妙,那小皇子就是單純的好奇動心什么的,等不見面了,估計用不了一年半載就把自己忘了,想到那雙眼睛,在心里可惜了下。
…
三年后…
司星一家人來到豐臺已經(jīng)快五年了,章父整天跟上癮似的,整天跟著管家溜達著巡視商鋪。
章母對司星的婚事也不抱希望了,反正她是縣主也吃喝不愁的,也就慢慢放下了,整天不是聽個小曲兒就是跟著幾個夫人去打牌。
一個月前經(jīng)過章父章母的同意,司星正式給石頭改了大名叫章啟賢。
弟弟都考上秀才了,司星想著劇情變了,太子都換人了,萬一等入了朝太子不給石頭賜名咋整,還是自己先給他改了的好。
司星住在縣主府,頭兩年還天天回章府,后來看章父章母適應(yīng)良好,自己也就偶爾過去,互相串串門子。
出去浪了幾圈,截了幾個土匪窩,開始一心創(chuàng)業(yè),想著找點兒事兒干,當個首富是最好的選擇!自己的封地也算富庶一方了。
昨晚司星又截獲了自己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飛鴿傳書,看了看每天都是同一個鴿子,同一張紙條。
她劫了幾十次都是倆字兒“安好”,TM他安好了半年,人家也沒回他一個字兒。
司星一直懷疑他是老皇帝安的探子,可想著自己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人也沒寫什么亂七八糟的,就懶得在管了!就偶爾閑的無聊看一下。
春華一臉喜氣的跑進來!“縣主,小少爺中了舉人,還是省三甲。”
司星大笑道“好,賞,一會兒把之前準備的賀禮拿出來,跟我去看看!”
…
兩個月后大柱又回來了一趟,同劇情里一樣是四品協(xié)參領(lǐng),讓章父章母樂到不行,一家人開心了幾天又送走了大柱。
生活又恢復(fù)了平靜,司星依然專攻著她的掙銀子大業(yè)。
沐子寒每日收到她安好的消息,心里也漸漸放下心。
那年下旨禁足了半年,自己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想著他們能早點把這件事忘記,如今自己也懶得出府。
看著天氣慢慢變暖,沐子寒又開始日日期待著她來應(yīng)約,夏天陪自己看夜景,她答應(yīng)過的!
希望她記得,又怕她真的會來,再起風波。
天又開始涼起來,那個女人是不是不記的自己了,或者不記得答應(yīng)過自己的事情了,這樣也好。
摸摸脖子上的小瓶子,一切都很好不是嗎?他總有一天會在見到她的。
又快過年了,他拒絕了父皇的第二次賜婚,雖不怨恨父皇,可他真的討厭皇家…
……
年后,老皇帝給司星下了道圣旨,說她有失體統(tǒng)與民爭利,訓(xùn)斥了她一頓,也沒有懲罰,大概是看她生意做得太大,怕她有實力造反吧!
搞得司星罵老皇帝都退位了還這么閑。
……
又兩年后,老皇帝駕崩前,又給司星下了道圣旨,司星想著這是有多膩歪自己呀!
臨死還下個旨告訴自己不許她去送喪,依舊不許她出封地,不過自己還懶得去呢!
司星不知道,因為沐子寒二十五歲了,總是拒婚,皇帝臨死了開始擔心,兒子是不是要孤獨終老了,心里是不是怨恨自己這個父皇。
最后得到一句“兒臣不怨,兒臣可以不見她,可兒臣只想陪她一人生死!”
兒子不怨恨自己,可皇帝怨恨上司星了,卻拿她沒辦法,對兒子的愧疚讓自己到閉眼前都恨著司星。
還下旨給新皇,若沐王到死不娶,紫荊縣主也不得嫁人,還得跟著沐王陪葬,同時不許沐子寒出京城,更不許司星出封地!
新帝尊他爹遺命,都習慣了,畢竟當年自己新皇登基的進京見禮都給司星免了。
……
三年后新帝賜婚章大柱,章大柱娶了戶部侍郎的女兒,轉(zhuǎn)年就有了孩子,章父章母也搬到了京城,石頭同年也被派出去任職了。
司星依然駐守在封地,主要新帝尊老皇帝遺命也不許她出封地!
沐子寒半跪在地,看著上面君威漸盛的新帝,懇求道:“皇兄,廢除臣弟的宗籍吧!哪怕是詐死,求皇兄放臣弟離去。”
新帝冷著臉怒道:“胡鬧!父皇才歸天幾年?先不說你是先皇親封的親王,朕能不能廢你!
你還是朕的同胞胞弟,你就是造反,也撐死給你圈禁,朕若是真給你廢了,朕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沐子寒心里有些悲涼,繼續(xù)叩首道:“皇兄,臣弟不懂國事,只求皇兄看在你我一母同胞的份上,看在已逝母后的份上放臣弟離去吧!”
沐子凌心疼又無奈的看著他,起身下去拉起他。
“你別這樣,朕也為難,廢宗籍是不可能的,你詐死,是逼著朕去殺了她嗎?”
沐子寒聽到又要她死,不由崩潰。
“我不要身份不行,詐死還不行?你們?yōu)槭裁淳筒荒芊胚^她?”
新帝看著弟弟瘋狂的樣子,眼里劃過不忍。
“寒兒,父皇當真恨極了紫荊縣主,你多次拒婚,父皇臨終又深覺愧對于你,所以那天你退下后,父皇當眾傳下口諭,你若有個萬一…父皇要求她同你陪葬!”
沐子寒突然癱軟在地,一臉的悲涼。
“我出城出不去,如今死都死不起了,哈哈,這就是皇家…皇兄,我好累,我好想見她…”
…
七年后大柱封了侯爺,石頭晉戶部尚書,兄弟倆也算是站穩(wěn)了腳跟了。
司星的掙錢大業(yè)也告一段落,覺得現(xiàn)在有自己沒自己都沒什么危險了,就開始想著撤了。
把這些年自己掙的資產(chǎn)都賣了,留了二十萬兩給章父章母,留多了怕自己死了新皇為了錢在給他們抄了!
其余的兩千多萬兩都捐給了國庫,順便寫了封信,大概意思是自己壽數(shù)已盡。
希望新帝看在自己救過沐王一命,還有為國家做貢獻的面上好好對待章家……
轉(zhuǎn)天司星又給章家人留了封信,覺得沒什么遺忘的了,沐王從她腦子里閃過,不過這小子這么多年沒聯(lián)系自己,估計都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吧!
虛空獸看她安排完了。
“可以開始了?”
司星躺到床上閉上眼,“開始吧!”
當天司星開始病重,一躺不起,奴才們按著主子的交代,關(guān)閉大門誰也沒通知。
…
新帝一大早就收到了司星的上奏,尤其那封信,自己甚至都覺得愧對她,她到死什么也沒做,最后還一心為國。
又想到弟弟,自三年前就如行尸走肉般在沒笑過。
只因為父皇和自己的一個懷疑,就蹉跎了他弟弟十幾年,想到他那股執(zhí)著勁兒,也許后半生吧!
新帝只想著能瞞多久就是多久吧!他太了解子寒了,他也不想失去弟弟,可他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愧疚還是愧疚,他想著父皇也會如此想吧!
…
沐子寒收到鴿子傳書“病危”手抖了抖,急忙捏緊紙條備馬向皇宮跑去。
小太監(jiān)小跑進御書房,恭身道“皇上,沐王求見!”
沐子凌抬頭想著這么快就知道了?放下朱筆,顫聲道:“請進來吧!”
沐子寒一進殿就跪地哀求道:“皇兄,臣弟想見她,臣弟也說過她死臣弟必相陪…如今她病危,求皇兄賜太醫(yī),讓我跟著去見見她吧!皇兄!”
沐子凌聽了近乎落淚,紫荊縣主都說壽數(shù)已盡,那就是無力回天了…
事實擺明了他弟弟,一去就回不來了,擺手哽咽道:“朕跟父皇…對不住你們,朕知道留不住你,你去吧!”
……
司星躺在床上第二天,就開始跟虛空獸抱怨。
“這四肢無力的,睜會兒眼都累,我能后悔嗎?”
虛空獸看著星主一臉的慘樣兒,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司星被伺候著喝了點參湯,又暈過去了。
沒多久沐子寒就到了,進房看到司星昏迷著一張臉慘白,不由心疼。
“太醫(yī)快過來看看……”
幾個太醫(yī)輪流診脈,最后皺眉商量了一下。
“王爺,請束臣等無能,臣等并未診出縣主有何病癥。”
沐子寒急了,怒道:“沒有病?沒有病她怎么會這樣,庸醫(yī)!再去找,把所有大夫都給本王找來!”
幾個時辰過去,大夫太醫(yī)都沒診出病來,可她的脈象卻越來越弱,沐子寒害怕了,顫抖的握住她的手。
“你怎么了,你不是那么厲害嗎?我還有好多話沒說,本王不許你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