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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真假白子凡

當(dāng)假白子凡將我丟入牢中時,我看到了真正的白子凡。

眼前的他,似乎毫無生機。他披頭散發(fā),手腳皆被鐵鏈拴著,一襲白衣上布滿了血跡,血跡下是血肉模糊的傷痕。

白子凡不會這么不爭氣就死了吧?我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還沒有魂飛魄散。

于是我爬起來想探他是否還活著,在我的手指要靠近時,他突然睜開眼睛,眼神凌厲,見是我后,才恢復(fù)一絲柔和。

“是你?”

“感謝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你還活著。”我激動地抱住白子凡。

還好,還好,任務(wù)沒失敗,否則我可能真的要魂飛魄散了。

大概是我抱的比較用力,碰到了他的傷口,他有些吃痛地悶哼了下,“我沒事。”

假白子凡這時陰陽怪氣道:“嘖嘖嘖,沒想到夫人如此關(guān)心別的男人呢!為夫可要吃醋了。”

“吃你大爺?shù)模≮s緊放了他,不然你會后悔的。”我轉(zhuǎn)頭對假白子凡道。

白子凡眼神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很快,他了然笑道:“大師兄,為了演這一出戲,帶張皮不辛苦嗎?”

假白子凡揚手扯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張陰柔的臉,“沒辦法,誰讓師弟這張臉好看。”

原來此人是向謠。

向謠不再裝腔作勢,他看著我道:“何小姐,只要你告知我,嫣然玉在哪里,我便放了你。”

我詫異,嫣然我不是送給白子凡了嗎?

我看向白子凡,他也看向我。看來向謠還不知道我將嫣然贈與白子凡了。

白子凡這個小人,看來是要保全自己,犧牲我了?我就說向謠為何對我如此虛情假意,還給我下藥。

我笑了笑,“師伯,你不是給我下藥了嗎?莫非我還沒告訴你?”

向謠,“師侄不愧為師弟的徒弟,意志何其堅定,一個字也沒說呢!”

“師伯,其實你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又下藥又演戲,多累啊!你直接問我便是了。”

“哦!師侄如此慷慨?”

“自然,自然。”我指了指白子凡,“只要你放了我?guī)煾福冶愀嬖V你。”

瞧瞧,我真是偉大又無私,白子凡如此利用我,我還想法設(shè)法救他,我簡直就是圣母本母,但愿他能知恩圖報吧!

“等等,還有我的侍女和我?guī)煾傅膬蓚€侍衛(wèi)在哪里?”我追問道。

向謠呵呵笑著,“師侄,你想護(hù)的人是不是太多了?況且他們只是低賤的奴婢、侍衛(wèi),死了便死了嘛!而且你在我手里,還是自求多福吧!”

我席地而坐,“富可敵國的寶貝,和四人的性命相比,應(yīng)該不算多吧?若他們死了,我便將那玉摔了,大家一拍兩散算了。而且,我不怕死,也死不了了。”

反正我還有將近五年得陽壽,可以瞎折騰。我可以折騰,但是他們這一世,命只有一次。

所以我現(xiàn)在非常擔(dān)心落落的安危,向謠定是對白子凡進(jìn)行了嚴(yán)刑拷打,落落可想而知,非死即傷。

向謠揚了揚手,不一會落落便被帶進(jìn)來了。

她渾身都是都是被鞭笞的傷痕,傷勢看著不必白子凡輕。向謠這個人渣,落落還只是一個小姑娘啊!

我輕聲喚了喚她,她才幽幽睜開眼睛,“小姐,他們有沒有欺負(fù)你?”

我感覺眼睛有些溫?zé)幔@個傻丫頭,她傷得如此重,還擔(dān)心我得安危。

我握住她冰冷的手,“我沒事,你家小姐福大命大,即便腦袋掉了,都能活過來,你信不信?你不信啊!我扭下來給你瞧瞧。”

她虛弱地笑了笑,然后便暈了過去。

向謠,“如今人你也見到了,嫣然玉的在哪?”

我脫下外衣蓋住落落傷痕累累的身體,“我說了,我有條件,放了他們,我便告訴你。我還可以順便告訴你寶藏藏在哪里。”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寶藏在哪里,這么說,只是想多一個籌碼。

可是向謠聽我這么說,倒是很高興,“你哥果然告訴你了。”

聽他這么說,我哥應(yīng)該是知道寶藏所藏的位置咯。不過,他都知道了,還要將此玉贈與白子凡,他是不是傻啊?那么白子凡是不是也已經(jīng)知道寶藏所藏之地了。等等,我哥是不是因為這塊玉才被人抓走了?

我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深沉的模樣道,“是的,只要你放了他們,我便告訴你,這世間只有我哥和我才知道寶藏的位置,如今我哥下落不明,便只有我知道了。再說了,以我哥的心機,即便你們找到他了,也很難問出。而我就很好打發(fā)嘛!只要你放了他們四人,否則我就告訴全天下的人,誰也別好過。”

向謠道:“你的侍女倒是可以,滄起、滄落以及師弟恐怕不行。”

“為何?”

“真是抱歉,滄起、滄落已經(jīng)死了,師弟嘛!我可做不了主,還有人要看他。”

滄起滄落死了?我記得我腿受傷那幾日,滄落還時常推著我去后山曬太陽。滄起、滄落這對兄弟陪著白子凡十年之久了,他得多傷心。我有些同情地看向白子凡。

然而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因為他的臉上沒有一絲傷心的表情。此人真真是冷血無情啊!

向謠再次陰陽怪氣道:“師弟倒是一點也不傷心,真是無情呢!這兩兄弟可是為了救你才慘死。若這兩兄弟泉下……”

我打斷他的話,“能不能等會再罵,先給我叫大夫過來,如果落落也死了,我誰也不想救了!”

“一個侍女而已……”

向謠還沒說完,我從白子凡身前沾染血跡的刑具中拿出一把匕首抵向自己的脖子,“我說了,我不怕死。”

向謠看著我不為所動,那眼神仿佛在說,動手啊!

于是我真的動手了,當(dāng)那匕首刺破我皮膚時,真的超疼!

向謠喊道:“趕緊把大夫叫來!”

“把我?guī)煾阜畔聛恚 蔽抑噶酥钢鬃臃病?

向謠猶豫,“這怕是不行。”

我握著匕首又要準(zhǔn)備下手,向謠立即吩咐守著門口的弟子將白子凡放了下來,還順便撤了牢中的刑具,奪走了我手中的匕首。

向謠道:“你們何府的人倒是真對自己下的去手。不過我倒不是怕你死了,線索段了,而是答應(yīng)一人不傷你性命,你好自為之。”

我奇道:“何人如此器重我?”

向謠道:“日后你會知道。”

這時大夫來了,有名弟子對著向謠附耳說著什么,我努力側(cè)耳去聽,卻什么也聽不見,只見向謠匆匆忙忙地走了。

這大夫一進(jìn)來就直奔白子凡而去,“少主,您受苦了。”

我費力把他拽住,“老頭,你沒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快死的人嗎?”

白子凡道:“費叔,我無妨。”

費叔才過來給落落醫(yī)治。

“傷勢如何?”我問道。

“暫無性命之憂,不過這幫人下手太重了,小姑娘若想恢復(fù),只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費叔將一國外瓷瓶遞給我,“這藥丸可穩(wěn)住她地心脈,等會老夫再開幾貼藥給她喝著。”

我接過藥,打開聞了聞,“這是什么藥?”

白子凡那頭聲音傳來,“費叔可以信賴。”

我這才將藥喂落落服下,費叔又將一瓶藥遞給我,“此藥外敷。”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小跑去白子凡那邊了。

我蹲在給落落抹藥,即便她現(xiàn)在處于昏迷狀態(tài),觸碰到她傷口時她疼得會蹙眉,原本冰冷得身體,額頭此時冒出了汗珠。

然而費叔不到一會就到我這邊來,我疑惑地看著他,這么快就看完白子凡地傷勢了?

費叔扯著我脖子,然后回頭對白子凡道:“少主,這位姑娘只是皮外之傷,血已止住了。”

白子凡看向我的脖子,冷冷道:“先醫(yī)她。”

我不自覺地摸上自己脖子,傷口除了有些疼,倒是不流血了。費叔幫我清理傷口后,簡單地給我包扎了下,重新拿出一瓶藥給我,叮囑道:“每日三次,可不留疤。”

我握著這藥開心道:“看來此藥更好,請問還有嗎?”

費叔道:“你這點傷,一瓶足以。”

小氣,落落一身那么多傷,到時留下疤就不好看了。

我指了指白子凡,“你瞧瞧你們少主,身上的傷如此之多,一副如此好看的皮囊,到時留疤得傷了多少天下女子的心。”

費叔這才又拿出三瓶藥給我,然后小跑過去看白子凡。

費叔替白子凡清理傷口后,白子凡問道:“他們可有為難你?”

費叔道:“向謠這龜孫子不敢對我下手,你放心,老夫有自保的能力。”

白子凡又問道:“師妹可好?”

費叔嘆了一口氣,“小姐被他們軟禁了。老夫昨日才得見小姐一面,小姐一直不愿進(jìn)食,小姐還不愿意相信是你大師兄欺騙了她,人消瘦了許多。唉!老夫?qū)嵲诶祥T主,老門主臨死前托老夫照顧您和小姐。如今您被他們傷得如此重,小姐又那般模樣。”

白子凡道:“我無妨,您多照顧師妹。”

費叔欲言又止,“小姐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孩子,是向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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