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夏語冰離婚的消息,夏語雪剛上完課。她遠(yuǎn)在北方的母親一邊哭一邊跟語雪說,你姐為什么不再堅持一下,說不定能懷上呢。
夏語雪聽到這消息,一方面替她姐難過,另一方面是愧疚,近來與齊邦彥密切聯(lián)系,反而對姐姐疏于關(guān)心。
她收拾行李,準(zhǔn)備去深圳。出門的時候,正撞上秦晨從外面回來,秦晨看她拿著行李,攔住問:“這是要去哪里?”
“去深圳看我姐。”
秦晨看夏語雪神情暗淡,也不多問,順手撿起車鑰匙:“我送你!”
車上,夏語雪一路沉默,歪著頭看向車窗外,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到車站了,取完票后,秦晨揮手告別,囑咐她路上小心,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店里。
“秦晨!”
秦晨回過頭來,只見夏語雪朝他走過來,突然緊緊的抱著他,俯在他肩頭,小聲啜泣。
秦晨有些措手不及,拍拍她的背,安慰著她:“會好起來的,你要相信她。”
“我怕我看到姐姐會哭,她受了太多苦了,最終還是走到這一步。”夏語雪哭出聲來。
“想哭就哭出來吧,總比在姐姐面前哭好。”秦晨的肩頭被淚水浸濕了。在車站往來側(cè)目的行人看來,好似是一對依依不舍的戀人告別場面。
秦晨拿出紙巾,小心翼翼的幫夏語雪擦拭著眼淚:“好啦,打起精神來,姐姐需要你!”
深圳金財大廈,夏語冰讓夏語雪直接到她辦公地點等她,她今天行程很滿。
夏語雪在大廈二樓的咖啡廳等她。不一會,夏語冰到了。夏語冰一身高檔職業(yè)套裝,感覺她并無異樣。對妹妹的到來,她倒有些吃驚:
“你怎么突然來了?也沒提前跟我說一聲,等會我就要飛昆明了。”
沒什么,就是想你了,想來看看你。夏語雪想盡量顯得自然點。
“你是不是聽媽說我離婚的事了?”夏語冰已經(jīng)猜到了。
“你還好吧。”夏語雪點點頭。
夏語冰優(yōu)雅的抿了口咖啡,淡淡的說:“老太太想抱孫子也想了很多年了,我也不拖著她了。”
“那姐夫呢?”
“這么多年,有的耐性該磨也磨掉了。”夏語冰看似云談風(fēng)輕,凄然一笑。
夏語雪緊緊握住姐姐的手:“姐,你還有我,有爸媽,我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夏語冰眼角泛起一絲暖意,憐愛的摸了摸妹妹的頭,“我沒事,放心。”
“別說我的事了,你跟齊邦彥怎么樣了?”
“他,好像在追我。”夏語雪有些害羞的說。
“他在業(yè)界風(fēng)評還可以,不過,如果談婚論嫁的話,聽說她媽很不簡單,你可要了解清楚。”夏語冰提醒道。
“姐,我們連男女朋友都不是呢。”夏語雪更難為情了。
“據(jù)我所知,齊家公子這么多年從來沒女人入過他眼,能讓他主動追的,你可是第一個。”
夏語雪聽著有些不可思議。兩姐妹又聊了一下近況。夏語冰心情也好了不少,這時有個電話打來:
“夏行,要準(zhǔn)備出發(fā)了。”
是秘書打來的。
夏語冰起身,微笑的看了看妹妹:“我要走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
夏語雪點點頭,走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兩人就此告別。
回廣州的路上,她看到姐姐的狀態(tài),也放心不少,也許長痛不如短痛,彼此放過不失為一種解脫。她慶幸自己來的南方,這樣可以多陪陪姐姐。她又想起姐姐說起齊邦彥的事,不由得正視兩人的關(guān)系,話說齊邦彥也有好幾天沒聯(lián)系過他了。雖然她很少主動聯(lián)系他,一般都是他主動打過來。這次,她想打個電話過去。可是撥過去,竟是關(guān)機(jī),可能在飛機(jī)上吧,也沒多想。
于是發(fā)了個微信給他,但也久久不見回復(fù)。越是聯(lián)系不上,反而勾起了夏語雪的好奇心,晚上,她又打過去,這次去,電話接通了,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就冷冰冰的來了一句:
“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稍后回你。”
接著,就把電話掛斷了。
夏語雪有些不悅,沖電話嘀咕了一句,忙成這樣?
可結(jié)果過來一天,齊邦彥也沒有回復(fù)電話給夏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