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他是誰?
- 禁區密檔
- 舊事人
- 2200字
- 2020-03-03 15:49:09
“我?”
“你要知道,你的死是因為那口……”
“戳!”我一拍船,“兄弟,你再這么說,我可就要發飆了,這大白天,死死死死的掛在嘴邊上晦氣不?”
“晦不晦氣你不知道?”坐在船尾那一直沒說話的矮子突然冒了一句話出來。
“哎,你這家伙!”我揉了揉自己的小腹,看著那死矮子,心想還他媽的給臉了是吧?老子這身份都亮出來了,你丫還給我擺架子,找抽呢?
可是暴脾氣還沒上來,一邊的花臉面具男拉了我一把。
“少東家,其余三人不是跟我們一伙的,你這個……”
“納尼?”
我這言而又止,一肚子臟水還沒潑出去,倒是把自個兒先是嗆了一口。
咳了兩聲,我故作姿態,貼著他的面具,小聲問道“搓達嘻,怎么回事啊?這三家伙都他么的誰著啊?你給我說說。”
地下河道中,風聲帶動著水勢,浪花一陣一陣,水聲不絕于耳,我這話問的時候,便稍稍的提高了一點聲音,可誰知,這一下風卻是停了下來,整個河道鴉雀無聲,我這話,估摸著有點大了,一下子船上的三位都紛紛轉頭了過來。
我:“……”
他一看形勢不對,有點尷尬的抓了抓面具,“那……那我們出去之后再說,反正你記住我和這三位爺也就是合作關系,這回能帶你來,我也是迫不得已,所以你還是別和他們多去爭辯。”
我愣了一下,場面瞬間尷尬了起來,說真的,還真有點害怕那些家伙發起狠來,把我又給綁了丟河里。
尤其是那個門哥,這家伙貌似和那個矮子是一伙的,那矮子可聽他的話了,他此時正坐在床尾,操控著船的氣泵。而門哥則是在船頭扶著探照燈。
我又咳了一聲,裝著啥事也沒有,抬起頭四下亂瞄著……
此時夾網船在河道上漂浮著,整個河道猶如一個倒扣的喇叭,窄窄的河道上面的寬大的洞頂,手電徒的照上去,仿佛是一個奇特的深邃的夜空,石幔上閃閃的磷光,又酷似夜空中的繁星。
而這河道中空氣極度寒冷,冷風拂過水面,大的出奇,我緊了緊衣口,下意識的轉移話題,化解冷場:“這也太冷了吧!”
“……”
沒人說話。
“地下河就是這樣,不過這兒的風還算是小的……”終于那個女人開口了,她接過我的話,“這要是入了深處,估計大點的氣流都能掀翻我們的船了。”
“矮子,你那邊控制的住吧?”坐在船頭的門哥聽了女人的話,倒是自個兒緊張了起來。
船舶搖晃,此時矮子在后頭控著船,伸出一只手比了個OK的姿勢。
門哥松了一口氣,繼續在前面打著船頭的探照燈。
燈光之下,只見河道蜿蜒曲折,時而開闊,時而狹窄。
視線所到之處兩側墻壁上是密密麻麻的小型鵝卵石,它們各色各異嵌在山體之中,那是水流賦予他們的特點,千百年來被打磨的像是一顆光滑的玻璃球。
女人說這里是地下河道的主道,很多年前這里只有水流沖過,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么水少了,所以我們才可以坐船來到這里,不然的話只能準備潛水服去了,說罷還指了指上面。
我抬起頭,看見光線的照射下那個地方的石頭與石頭之間,被渲染了一層淡綠色煞是好看,看樣子她說的沒錯,起碼在很早的年代里,水勢是漫過了這個河道頂端的。
地下河道的左側上方,有一個天然的溶洞,洞中有細水流出,十有八九是外接的溶洞。
而這里之所以會形成河道,有兩個原因,其一是地下河水,其二就是地上水滲透而下,修河里面的水或者說是地面上山體裂縫中的雨水,都會沿著那些溶洞流淌至這里。
不過這么看來,這片地下河就像是一個城市的下水道,里面水流通過的地方到四面八方,而能匯聚到這里水也來自四面八方,除了一個主通水道,還有各種各樣的支流水道。
就這樣一小時的水路過后,船上的人一路無話。
當然我與那戴面具的人,也是小聲的有一句沒一句的交流著。
他告訴我,當年那個棺材上的圖騰代表著生與死的秘密,我的死亡有極大的可能就是來自于那個圖騰,而那個圖騰則是牽扯到了一個極其隱蔽的遠古文明,它們掌握了一種生死的秘密。
圖騰?遠古文明?看來老爸的錄像里面所提到的并不是一味的謬論,而且還生與死的秘密?
“那……那你給我說說我爸的事!”
我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其實這之前問了那么多東西,突然發現都等于白問了,最后的結果其實這家伙也不清楚,所有的一切都還在我爸的調查中。
說開了,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知道關于我秘密的詳細過程,只是在跟著我老爸的過程中,道聽途說罷了。
不過,最后不管怎么說,所有的秘密都還存在于那個該死的棺材上。
“東家么?從什么時候說起呢?”
我想了一下,按照老爸的錄像來看,老爸的事情和爺爺相對比,應該是一個性質的,所有的來源都是那口棺材也就是那個未知文明。
“09年,還是從09年說起吧!”
“09年?09年,09年,09年,09年。”這家伙聽了我的話,直是反復的念叨了五句,卻是想了一下愣住了。
我看著他,心想這丫的是怎么了?復讀機?
張開口,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么,接著像是機械化的說道:“我們循著那個圖騰一時間去了羅布泊。”
羅布泊?這家伙思維跳躍也太快了吧?我不是打算讓他從09年說起嗎?怎么變這個地方去了?但是說就說吧……
可是當我聽著他滔滔不絕的講著他們在羅布泊的事跡,忽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我打住他,“你們?還有誰?”
“一個叫武鳴的男人!”他如是道。
武鳴?老爸?還有這個人?我猛然想到了什么,心里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
“戳,你是老容?”我小聲問了句。
他怔了下,像是很意外,半響后點了點頭。
“東家和你提過我?”
“媽了個巴子的!”我碎了一句,一瞬間全身的筋骨都搐動了起來。
我想到了老爸在錄像中說的最后一句話……
“容……容季……是容季同對吧?”
聽見我喊他的名字,這家伙憨厚的笑了笑,“是我,少東家是記得我?”
我則是笑不出來,這他媽的誰笑的出來啊?他不是應該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