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們的曾經
- 寧負深情不負婚
- 妖洛歌
- 2972字
- 2020-12-25 10:03:09
我以為那些就已經是我人生最低谷的時期,我以為所有的陰霾都會被驅逐,我以為至少我的生活里還是會有陽光的。
只要白凡不離開我,我就能感受到光明就在眼前。
可是那些都只是我的一廂情愿。
我撥打白凡的電話,打了無數次,他始終都沒有接。
后來他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讓我終生難忘。
他還讓他們家的司機拿錢來羞辱我,這些都像是一把把利刃狠狠的插進了我的胸口。
白凡的離開,讓我的人生徹底沒有了希望,我感覺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意義。
我承認我很懦弱,我選擇了逃避,和白凡分手的那一晚,我在浴室里放滿了水,我安靜的躺在浴缸里,用水果刀割了我的手脈。
將我的手放在了浴缸里,鮮紅的血咕咚咚的從我的手腕的傷口中冒出,不一會兒,浴缸里的清水就被染成了淡紅色。
隨著時間的逝去,浴缸里的水的顏色也在不斷的加深,而我的意識也漸漸的變得模糊。
就在我閉眼的前一秒,浴室的門被踹開了,阿雪沖了進來,她伸手拿起一旁的白色毛巾從水里撈出了我割傷的手脈,將毛巾緊緊的捂著傷口。
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是躺在了醫院里。
阿雪沒日沒夜的照顧著我,直到我康復出院,她也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了,她說她要看著我,以免我再想不開。
但是我不會了,為了一個男人死過一次就夠了,我不會傻到去死第二次。
我曾不止一次的告誡自己,白凡是毒,我必須戒掉,可是我做不到,盡管他傷害了我,可是他卻依然住在我的心里。
我知道我這樣的很卑賤,我夏彤不是沒人愛,可是我卻深陷于白凡這灘爛泥里,為了不讓自己在這么卑微的活下去。
我每個月拼命的接著很多兼職,但因為時間的關系,我沒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我就像是抗洪救災的人,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沖。
或許只有不停的忙碌才能讓我停止對白凡的思念,漸漸的拼命的兼職成為了我的習慣,簡簡單單的就是為了掙錢而去兼職,而不再是為了讓自己忘記白凡。
從那以后,我成功的從一個只會花錢的千金大小姐蛻變成了一個處處都要精打細算為生活奔走的人。
我將白凡埋藏在了我的生活中,將他忘卻在記憶的深處。
想當年我全身心的喜歡著白凡,最后卻落得個被慘被拋棄的后果,既然他離開了,現在為什么又要來招惹我?
倏爾,好多雨水灑在了我的身上,我一個機靈跳了起來,抬眼朝著天空望了望,晴空萬里也沒下雨啊。
“姐姐姐姐...”
一陣呼喊聲,低頭一看,一個小男孩一只手拿著水槍,另一只手不停的搖晃著我的胳膊。
“小弟剛剛你用水噴姐姐的是不是?”
“我是在懲罰姐姐。”
“懲罰?姐姐有做錯什么嗎?”我呆滯的看著那個小男孩問,我坐在那兒應該也沒礙著他什么事兒吧?
“媽媽說了懶惰的人就要受到懲罰,你看大家都在工作,就姐姐一個人坐在那里偷懶,難道不應該得到懲罰嗎?”
都說童言無忌,可是在我看來那個小男孩卻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我不能懶惰,更不能自怨自艾,坐在這里發呆根本就是于事無補,我要過的好起來,我要讓白凡不能在看不起我。
我蹲下來,雙手搭在那個小男孩的肩膀上,“是,姐姐是太懶了,所以小弟你做的很對,來這顆糖果就當是姐姐感謝你的禮物吧!”
我將口袋里的棒棒糖拿給了那個小孩子,隨后站起身子朝著他揮了揮手,趕往我下一個兼職的地點。
還好我是兔子一般的人物,狡兔三窟,而我可不止三窟。
眨眼間一天又過去了,時間對我來說始終是不夠用的,經過白天的兼職,休息了一會兒,我晚上準備去經常去的那家酒吧。
“不嗨”酒吧雖然離我住的地方比較遠,可是他們家的生意最好做,去里面消費的人也很多,人多自然對我的好處也就多了。
季云按照早晨和我約定好的一樣,我剛一下班出來,就看見他已經在店門口等候著了。
其實有時候我很奇怪,我又沒有告訴他我在哪里上班,為什么每次他都能找到我呢?
帶著我的疑惑我走到了季云的面前,他將頭盔遞給了我,我接在手中來回的忖度著。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嗎?”季云推開他頭盔上的擋風蓋,看著我問。
我低頭左右看了看我自己,問:“誒,我說阿云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監控器啊?怎么我在哪里你都能找到?”
季云雙手搭在摩托車的車頭上,身子微微傾斜,一副得意的姿態看著我,“監控設備太貴了,用在你身上也太...浪費了。”
我抬手一把給了他重重的一巴掌,“切,我還不稀罕呢!”
“上車啦,我這叫心有靈犀。”
我勾唇看著季云,看著他一副討巧賣乖的樣子,心里頓時就舒坦了。
“去吃飯嗎?”
“不了,送我去“不嗨”吧!”
關于我的工作,季云從來都不會做過多的干涉,我說什么他都會順從著我。
到了地方后,不等季云開口,我搶先說:“知道了,下班給你打電話嘛!”
季云合了合他的唇瓣,朝著我點了點頭。
“好了,你回去吧!”
“好!自己小心點。”
“知道了。”
看著季云離開后,我才進了酒吧。
酒吧里喧嘩無比,形形色色的人都搖擺在舞池里,勞累了一天的他們,應該只有來到這里以后才會感到真正的放松吧!
“喲,彤姐來了。”
“嗯,我先去換衣服了。”
“對了,彤姐。”調酒師喊了一聲后,匍匐在吧臺上,看著他那個樣子,我心領神會的向前邁了一步,將身子側向了一邊。
調酒師小聲的說:“彤姐今個兒你可得小心著點了,聽說五爺來了,他可是有錢還特別狠的主兒,你自己注意點兒。”
我朝著他微微點頭。
簡單了和調酒師寒暄了幾句后,我就去了換衣室。
換完衣服出來,酒吧里的人好像比剛剛多了很多,抬腳走到了調酒師的身邊,端著他為我準備好的幾杯酒后,朝著酒吧的中心走去。
走的不到一半的路程,盤子里的酒已經銷售完了,重新走回吧臺的時候,目光落在了拐角旁的一幕。
一個身材纖細,穿著性感的女人匍匐在一個胖子身上。
他就是五爺,那么調酒師讓我小心的人也就是他了。
我低頭從他們的身后走過,用余光瞥了一眼五爺,恰巧看到他貌似也在看向我這個方向。
顧不得多想,我一個勁兒的往前沖著,一個沒注意連人帶著托盤一起撞到了一座鐵塔上。
好在托盤上沒有酒,不然后果不堪設想,被我撞到的人扶了我一把后,我低垂著眼對他說了句,“對不起”。
雖然沒有聽到“沒關系”三個字,卻聽到頭頂上響起,“老大。”
好熟悉的聲音,微微揚眼一看,不等我開口,那人激動的握住我的肩膀說:“Ohmygod,真的是你,夏彤!”
一口還是不太利索的中文,我噗呲一笑,“丹尼爾。”
“嗯,很開心,你還記得我啊!”
丹尼爾激動的給了我一個熊抱,我無奈的任由著他抱著。
丹尼爾是大學里的中外交換生,我們所就讀的那所大學屬于貴族學院,但因為丹尼爾的家庭比較貧困,所以在大學里的時候經常被人嘲笑和捉弄。
有一次吃午餐的時候,那些人竟然過分到將盤子里的土豆泥全部都倒在了丹尼爾的校服上。
我一時間氣不過就替丹尼爾出了頭,因為那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夏家在上流社會上的地位,因此大家都忌憚我三分,從那以后別人也都不在找丹尼爾的麻煩。
而丹尼爾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認我做了老大,后來畢業后,他就回了美國,我們之間也就斷了聯系。
...
“丹尼爾我快喘不過來氣了啦!”
丹尼爾笑著松開了我,“I'msorry,I'msoexcited....”(對不起,我太興奮了!)
丹尼爾松開我過后,我整理了自己被他熊抱過后褶皺的衣服,“丹尼爾你什么時候回的中國。”
“有一個月了,我很開心見到你,真的很開心。”
“你的中文可是比上大學的時候要進步的多了,雖然還是有些不太流利。”
丹尼爾摸了摸他的腦門,尷尬的朝著我笑了笑,“我太笨了,學了三年還是不太會。”
我咧唇朝著他笑了笑,都說上帝是公平的,為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就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丹尼爾的中文很差,但是學習卻是一等一的好,他和白凡學的是同一個專業,在考試成績上,和白凡是不相上下的。
“對了,你是這里的老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