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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出大事了

  • 幽幽曼殊王者香
  • 渝擺擺
  • 2116字
  • 2019-12-30 12:05:00

只能默默侍奉在殿下左右,關(guān)切著殿下的喜怒哀樂……

旻玄轉(zhuǎn)頭瞥了一眼淚染于睫的繁星:“此事與你無關(guān)。”

繁星自然是知能讓殿下柔腸百轉(zhuǎn)郁郁不樂的定不是自己。

即使對殿下一腔彌天傾慕,也從未幻想過他日殿下忽然轉(zhuǎn)了性子對她生出憐愛。

于繁星而言,即便殿下與她同居一宮,殿下仍然是遙不可及的。

“繁星已跟隨殿下千萬年,殿下不說,繁星也能猜到幾分。”繁星抬袖擦了擦眼角的淚:“殿下放不下,不想放,那只管盡力而為,無須受旁因滋擾。”

只要殿下能如愿,即使君上也心系南疆,繁星也想幫殿下去爭取南疆。

因殿下深愛著南疆,而繁星想要殿下開心。

在繁星的情感觀里,傾慕一個人不是非要占有,守護同樣是一種愛他的方式。

“我從未想過要放手,許是我做的還不夠好,所以南兒才一時看不到我的好。”提起南疆,旻玄的神色也柔和了下來。

“退下吧!”

“是,繁星告退。”

隨后旻玄將一幅裱好的畫卷打開了來,上面的美人兒正是南疆,眼前也隨之浮現(xiàn)出與南疆在七彩云海相遇的畫面……

在云海里的相遇使旻玄相信,那并不是一場美麗的意外,而是冥冥中的注定。

因千萬年的游歷,期間遇見過的女子都不曾使他心如止水一般,不起絲絲漣漪。

卻在歸來的途中遇到讓他怦然心動的南疆,且還是以那樣的方式相遇。

旻玄以為,這就是注定。

……

指縫很寬,時光太瘦,不覺間已從指縫溜走,轉(zhuǎn)眼到了翌日。

兀顏族的顏麗破天荒的沒讓小娥為她梳妝,而是親自動手精心裝扮著自己,看來心情很是不錯。

再來就是宣塵宮的旻玄了,昨日未能見到南疆一面,心里始終是空落落的。

這才與顏麗懷著一樣的心情都想要盡快的去彤華宮,不過目的不同罷了。

此時,彤華宮里如往常一樣,并未因被人惦記而有何不同,一襲絳紅色華服的暒歌在案臺里忙著公務。

白魚赤烏伺候在側(cè),白魚研著墨,赤烏整理著暒歌批閱好的奏章,一切都是那么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暒歌寫了幾筆后忽地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瞧了一眼偏殿:“南疆可有出過偏殿?”手里的那支黃玉鑲嵌的紫毫筆筆尖還有蘸著一抹朱砂紅。

“從昨日回到寢殿就未出來過。”赤烏回道。

暒歌暗道:“今日這是怎么了?這可不像平素的她。”接著將剩下一半的奏章批改完后就起身去了偏殿。

推開那兩扇精雕細刻翡翠鑲嵌的殿門,就見南疆坐在錦榻上雙手抱膝,下巴靠在膝上一動不動的發(fā)著愣。

既是醒了,還何還坐在榻上不出來?

“南疆。”來到榻前的暒歌又喚了一聲“南疆”

紋絲不動的南疆目光有些呆滯也不說話,順著南疆視線看去除了深紫色的綢幔,空空如也。

“既是醒了,為何不去大殿?”

南疆歪著腦袋看向暒歌,緊著抬手將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

暒歌眉頭一凝:“你這是做甚?”

正當疑惑時,又見南疆光著腳丫子下了錦榻在寢殿內(nèi)這四處張望走動,仿佛對此地很陌生。

“南疆,你可是在找什么?”

四下到處看的南疆忽然在寢殿里亂跑起來,嘴里還發(fā)生奇怪的傻笑。

跑到茶臺停了下來的南疆歪著腦袋瞧著茶臺上擺著一個白玉花瓶,花瓶里插著幾支修剪極好且掛著黃色花苞的花枝。

呆瞧了半晌,抓起那幾支花就往嘴里送。

這一幕可把暒歌驚得不輕,緊著一個位移過去將南疆手里的花枝搶了過來。

南疆的嘴唇已被花枝扎出了血,嘴里還嚼著咬下的花苞和殘段花枝,說著“好吃…好吃。”

“南疆,快吐出來,那不可以吃。”

“南疆?我識得這個,這是花,我吃的是花,不是南疆。”

聽到南疆的胡言亂語,暒歌腦子里“嗡”的一聲,猶如晴天霹靂,震的他不知所措。

見南疆不肯吐出嘴里的花枝,暒歌便一手掰著南疆的小腦袋一手伸進南疆的嘴里硬摳了出來,過程中南疆用力掙扎“哇哇”亂叫。

費了好大勁兒才將南疆嘴里的摳了出來,暒歌還想要擦拭南疆嘴唇上的血,南疆拼命的掙扎跑去了另一端。

眼下的南疆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暒歌的腦子里很亂,不清楚南疆為何變成了這般模樣。

“南疆,你可認得我?我是蘭花。”

“南疆是什么?是花么?我方才吃的就是花,她已經(jīng)被我吃掉了。”說罷,又“咯咯咯”的傻笑起來。

看著瘋言瘋語的南疆,平素那個高貴霸氣的暒歌不禁紅了眼眶。

“你是南疆,你是蘭花的南疆。”說話間,暒歌將南疆抱在了懷里。

一味的想要掙開的南疆瘋喊道:“你胡說!我才不是南疆,南疆方才已經(jīng)被我吃掉了。”

掙扎的南疆用力全力一把推開了暒歌,光著腳丫子就往寢殿外跑去。

大殿的赤烏白魚見南疆跑了出來,還光著腳丫子,這什么情況?

兩人相視了一眼又朝偏殿看了看,似乎一致認為是血氣方剛的君上對南疆做了違背意愿之事。

白魚/赤烏正在腦補發(fā)生過程,只見南疆抬腳蹬上茶臺,在茶臺上蹦來蹦去的又笑又喊,完全與以往得體的南疆判若兩人。

白魚/赤烏見狀,紛紛跑到茶臺邊上:“南疆,您快下來,南疆,你快下來啊!別摔著了。”

從偏殿出來的暒歌又是一個位移站到了茶臺上緊緊的將南疆環(huán)在懷里:“南疆,這里危險,我們先下去可好?”

胡亂掙扎的南疆又瘋言瘋語道:“我都說過了,南疆被我吃掉啦!”

南疆被吃掉了?

瞠目結(jié)舌的赤烏白魚杵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來,完全不清楚狀況。

別說是赤烏白魚了,連暒歌都不甚清楚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才讓南疆變成這副模樣。

懷里的南疆亂跳一通就是不肯下來,暒歌只好抱著南疆飛下茶臺。

“傳無象進殿!”暒歌急切道。

“是。”

宮門口值崗的無象見赤烏慌慌張張的奔來,料定是殿里有事,也匆匆朝赤烏走去。

“無象將軍,快,快進殿,出大事了!”

容不得多想的無象飛快的沖進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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