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情哥/暒歌
- 幽幽曼殊王者香
- 渝擺擺
- 2004字
- 2019-12-14 00:09:49
南疆心下對無象很是感激,當即折身回來直接來到暒歌榻前。
有些懊惱的快語道:“我方才救了你,你的心上人也答應與我做朋友,而今將你醫治好了,你的心上人卻翻了臉。
方才我明明就站在那,你的心上人卻當我不存在,當我不是人,你貴為獵桑國的大人物,你來評評理,這是何道理?”
無象等人見初入彤華宮的南疆這般氣沖沖的向暒歌討要說法,紛紛愕然不已。
還從未有人敢如此對君上說話,罕見至極,如同南疆的美貌那般罕見。
暒歌仔細打量著南疆,除了生得有一張罕見的傾域容貌之外,還是個喜歡識友的主兒。
“你一口一句心上人,本君何時有了心上人自己竟不知?”,說話間,斜了一眼有些局促不安的顏麗。
被暒歌當眾否認不是他的心上人,顏麗感到很是難堪與難過。
南疆朝顏麗抬了抬下巴:“喏!你心上人不就是她嘛!”說罷,走去榻尾伸手拉起一段束成了花樣的淺色綢幔玩弄起來,一派事不關己,該當事人來解惑的樣子。
處境尷尬的顏麗瞥了一眼南疆,說道:“君上,顏麗不曾說過此話,許是南疆誤會了。”
南疆一聽,顏麗這又要否認哪!
愛慕一個人,又不是罪過,為何不承認呢?
“我不曾誤會啊!我聽你喚他情哥來著!”
此話惹得在場的無象等人啞然失笑。
原來是南疆誤會了暒歌的名諱,一旁的兀顏麗泛起一抹冷笑。
顯然,南疆聽得的‘情哥’非彼‘暒歌’啊!
面對無象等人的莫名失笑,南疆也是摸不著頭腦,認真道:“笑什么?就是情哥哥啊!”
暒歌冷著俊臉掃了一眼無象等人,倍感他這彤華宮上下都在欺負這位純良女子。
心里莫名生出一絲欲望,想要去保護的欲望。
見暒歌面有不悅,無象等人紛紛收起對南疆的無禮笑意。
“若有人自視甚高而不愿與你做朋友,你也不必為此傷腦筋。本君以為,你應該慶幸才是,慶幸你沒有結交到攀高踩低的朋友。”
顏麗的鵝蛋小臉“唰”的一下紅到耳根處,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赤烏等人更是感到難以置信,君上這是赤裸裸的在偏袒初次見面的南疆?
無象轉念一想,君上最是看不慣以身份差別來結交朋友的一套,若然又怎會與我結下金蘭情誼?
想必兀顏族長這是驕傲慣了,連醫治過君上的人都不放在眼里,著實有失格局。
南疆略微驚訝的看著暒歌,沒想到這位君上將青紅皂白分的如此清楚,反倒對顏麗生了內疚。
不過話又說回來,原就是兀顏麗的言而無信在先,南疆才向獵桑國的君上討個說法。
只是沒想到此事的走向會是這樣,給了顏麗難堪。
“說說你是用什么方法醫治本君的吧!”
“曼殊沙華。”
曼殊沙華?
從暒歌記事起就聽過玄域有圣草,名為曼殊沙華,倒從未見過實物。
“曼殊沙華,是你種植的?”
南疆不帶任何猶豫的抬手一拈,掌心赫然出現一株嬌艷的小紅花。
輕輕將花拋向半空,緊跟著幻為一縷紅色霧氣進了曼殊沙華。
暒歌略微驚訝的看著那株曼殊沙華:“你,你為何進這株小紅花里?”
“此花就是我,我就是此花。”
暒歌這才曉得被譽為圣草的曼殊沙華,原來是一位美麗的女子。
“你出來吧!”
只見南疆以一縷紅色絲狀霧氣從那小紅花里飛了出來,化成人身站在暒歌面前。
天真爛漫的沖暒歌“咯咯”傻笑起來,頗像個小娃娃賣弄了一番絕技后等著被認同一般。
暒歌不禁暗道:“朋友,對你真的那么重要?不惜將你的本事悉數展示出來,只為得到認同?”
看著南疆干凈無邪的笑,暒歌頓感胸膛里的那顆心莫名跳得有些亂了節奏。
“你既醫治了本君,想要什么賞賜,你只管開口。”
“不必了,救治你又不是因為賞賜。”
聽南疆不要賞賜,顏麗接話道:“我獵桑國黃律,賞罰分明,你醫治了君上,理應賞賜。”
一定要賞?
可還從未受過別人賞賜,今日既是遇到了,那就看看是什么賞賜吧!
“既是如此,那且接此次醫治后,一并賞吧!”
顏麗可不想南疆在彤華宮多呆一刻:“此次君上已無礙,怎的還要接此下去?”
南疆歪著頭朝錦榻上的暒歌看去,一派精通醫道的樣子說道:“有句話叫‘治標須得治本,你的情…,呃,你們君上還需一次曼殊沙華作調息,所謂固本培元嘛!”
暒歌深知即使沒有圣草,他也無性命之憂。
只不過有了圣草相助,他的元氣恢復會事半功倍。
南疆既有此熱心醫治的情操,暒歌便想欣然受了這殷勤。
“罷了,且讓她暫居我彤華宮,白魚,你去打掃出一間寢殿出來予……”
暒歌一時語塞,不知南疆名諱?
方才兀顏麗與無象喚南疆名諱時,暒歌竟是未入耳?
實則,才不是這樣的。
不過是尊貴傲嬌的暒歌一時接受不了心怦怦跳的變化,開不了金口喚南疆名諱。
故才多此一舉,掩飾他內心的變化。
“你的名諱是?”暒歌問道。
“南疆!”
面對如此絕色,暒歌竟未被迷了眼,連南疆的名諱都未入耳。
瞧這情形,兀顏麗不禁粲然一笑,原來是小題大作了。
暒歌斜了一眼白魚,示意他去打掃寢殿。
至于名諱嘛!白魚自是聽見了的。
“你等且退下,本君需稍作調息。”
顏麗瞥了一眼南疆,向榻前近了幾步,猶豫道:“君上,顏麗以為,南疆可隨我去兀顏族,若是住您彤華宮,恐招人非議。”
不愧為負責獵桑國內憂之患的一族之長。
為了一己之私,竟利用職權,想斷了南疆在暒歌眼皮子底下晃悠的任何可能。
這一招素來是顏麗慣用的伎倆,若然彤華宮的門檻早該被暒歌的那些愛慕者給踏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