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不如你離開
- 幽幽曼殊王者香
- 渝擺擺
- 2185字
- 2020-03-30 18:10:13
不,事件本身一定不是蘭花說的那樣,定是蘭花起了色心輕薄了白曼,想要抵死不認才諉罪于白曼,戲本里都是那樣說的。
“蘭花,你貴為一國之君,若無證據還是別過早下決斷的好,白曼生為女子,定不會毀自身清白去……”南疆頓了頓,繼續道:“若有證據證明是白曼有心為之,我也不會一味袒護于她,若是你輕薄了白曼,還請你予白曼一個名分。”說罷,就去了偏殿。
看著南疆的背影,暒歌黯然不已,不被心愛之人所信任,原來是這般的不好受。
進到偏殿見白曼坐于榻沿,南疆輕喊了一聲“白曼。”
白曼若無其事的擺弄著寬口緞袖,裝作聽不見。
還在記恨南疆的白曼認為只要回了宮就要憑本事留下。
再也不想低聲下氣的哀求南疆才能回彤華宮。
“白曼,我想與你談談。”
“想與我談什么?”說話間,白曼漫不經心的欣賞起自己的指甲來。
“是關于你與蘭花的。”
白曼斜了一眼南疆,輕蔑的笑了笑,起身說道:“你已曉得我心系君上,現在來找我談,可是要與妹妹我宣戰?”
先前還苦苦哀求南疆去求暒歌允她回宮,回宮后又是這般嘴臉。
南疆蹙了蹙眉,心想,你真是恨極了我?
“白曼,我從未想過與你去爭蘭花,更不會為了蘭花與你宣戰。”
“噢?難道你是來祝福妹妹與君上情深繾綣的?”
都說出門看天色,進屋看臉色,白曼這是要一條道走到黑?
當真是瞧不出暒歌對她的態度與情無關么?
自信是好事,可自信過了頭只會自取其辱。
“不與你爭的前提是蘭花心里有你,且我還會祝福你們,而事實是……何必要將你的心放在一個心上沒你的人身上?”
白曼恨恨的看著南疆:“南疆,你是否太過自信?你以為君上心上有你么?若是有你,君上又怎會與我結唇齒之好?”
唇齒之好?南疆想起暒歌說過,他當時人是不清醒的,這才懷疑是白曼從中做了手腳。
“蘭花已將此事原委告知于我,若最終證明是他輕薄于你,我會去求蘭花予你一個名分。”
白曼的心猛地一緊:“最終證明?你在說什么?我與君上情投意合,需要何證明?”
“那日在大殿蘭花只是將你看成了我,至于為何會如此,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答案的。”
白曼登時心里七上八下的,神情略顯慌張的背過一邊:“君上只是不想你難過,才如此說來哄你罷了。”
見白曼刻意躲閃的身影,南疆真希望是蘭花對白曼有成見才冤枉其施了伎倆。
不愿看到白曼得來不易的人身最后又化為烏有。
“白曼,你是我經億萬斯年的執念化生而來,希望你好好珍惜得來不易的人生。你若不想見到我,可回南苑,可出去游歷結交更多的朋友,你會發現在這鴻濛大地上耀眼的男子很多,并非只蘭花一人。”
“你想我離開?”白曼轉身說道:“無垠鴻濛你比我熟悉,不如你離開君上出去游歷,另覓心儀之人如何?”
看著白曼期待南疆離開的眼神,這樣的眼神曾經在顏麗的眼睛里也見過。
南疆的心有些微涼,好想去一處沒人的地方將不想害人的情緒宣泄出來,不想害了顏麗又害白曼。
“就算我離開,你也會被趕出彤華宮,希望你看清事實,蘭花無心于你,你別在作無謂的爭取,若想要繼續留在彤華宮,就別再生事端。”說罷,南疆轉身去到偏殿門前,忽又停了下來:“還有一事,我與旻玄只是朋友,你無須費盡心思為我與旻玄制造機會。”
看著南疆離去的背影,白曼恨得攥起了拳頭:“我看你能神氣多久!”
南疆盡力了,希望白曼能有所收斂吧!
若白曼非要一意孤行再生事端,黃威受到挑戰的暒歌要將其灰飛煙滅,也只能說是白曼親手葬送了她自己,怪不得旁人。
時光一晃已是十數日后,阿頔特意打扮了一番借公務由頭來到兀顏族見他想見的人。
“前幾日將士來報,烏羌國已進入備戰狀態,我懷疑烏羌國是想大舉進攻我獵桑國。”阿頔說道。
“此事可有稟報君上?”
“還未,我命將士再作打探確認無誤再報君上,我恐此消息是叱云珩故意放出,想我獵桑國防衛敏感而率先發兵,如此一來烏羌國就可名正言順的攻打我獵桑國。”
顏麗若有所思的徘徊道:“那時你來丙火飚說起叱云珩與地不容逃往烏羌國還擔任官職,我便對一事起了疑心。”
“何事?
“當初我因嫉恨南疆向叱云珩討要喪靈枯,你可還記得當時你對我說只煉制成兩粒,如今也只剩下一粒之事?而叱云珩說是要用在戰場上的,那另一粒用在了何處?”
阿頔認真的想了想:“記得。”
喪靈枯的確只煉成了兩粒,也的確只剩下一粒。
那另一粒去了何處?
經顏麗如此一說,阿頔才重視起另一粒消失的喪靈枯去了何處,先前竟沒引起重視。
叱云珩唯一一次上戰場便是跟隨先國君迎戰烏羌國。
而先國君負傷而歸,不久便崩于玉榻之上,而護駕的叱云珩卻只受了皮外傷。
越想越不對勁的顏麗感到后背發涼:“莫非另一顆喪靈枯是……”
顏麗細細琢磨出的一番話似驚濤駭浪,驚得阿頔頭皮發麻。
細細想來,的的確確是在叱云珩迎戰前喪靈枯是兩粒!
戰后,喪靈枯就只剩下一粒!
“當初君上問我對先國君一事有何看法,我還單純的以為戰場上刀劍玄術無眼才將先國君重傷。現在想來,先國君玄術深厚,即便再不濟,也不至于連自身玄靈珠都護不好。”顏麗側身看了看阿頔,繼續道:“南疆當初服下喪靈枯的模樣你也見過,可以說任人擊殺。”
越是分析,阿頔越覺此事讓人毛骨悚然。
遙想當初,南疆服下喪靈枯后癡癡顛顛的樣子…
若是叱云珩將喪靈枯予先國君服下,就會變成南疆當時癡傻的樣子。
到那時要毀先國君玄靈珠,簡直是易如反掌。
“你的意思是,消失的那一粒喪靈枯是叱云珩用在了先國君身上?”阿頔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道。
“從叱云珩的種種來看,我幾乎可以斷定先國君的死與叱云珩,甚至與整個烏羌國都脫不了干系!”
也就是說,從那時起叱云珩就生了謀國篡位的異心而與烏羌國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