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瞧不起你
- 幽幽曼殊王者香
- 渝擺擺
- 2006字
- 2020-03-13 19:55:30
看見暒歌,就想起在大殿看到的一切,頓時悲從中來的南疆背過身去冷冷道:“你來做什么?”
“若再尋不到你,我便發兵將整個獵桑國尋個遍。”
“可是要緝拿我?”
這誤會可大了!
當務之急,定要與南疆仔細說清楚在大殿看到那場荒謬畫面是白曼刻意為之。
暒歌朝旻玄看了一眼:“你回避一下,我想獨自與南疆說話。”
“我不會離開的。”旻玄氣呼呼道:“傷南兒心的人是你,要走也是你走。”
暒歌臉色一沉,開始浮想聯翩,為何旻玄有如此底氣?
在沒尋來之前,南疆與旻玄之間都說了些什么?
莫非趁我與南疆產生誤會時,旻玄趁虛而入?
因先前身體不適導致現在胡思亂想就愈加的頭痛。
先前與無象先后尋去苦海沒尋到南疆,恰在那時暒歌身體又異常難受,委實難熬的情況下才在苦海稍作調息,若然也不至于耽擱時辰尋來云海。
話說回來,在這段情感里,暒歌哪里還有君王的威嚴?不過是一個害怕失去心愛女子的普通男子罷了。
旻玄固執的不愿離開,暒歌也只好作罷,眼下解開南疆心中誤會才最為緊要。
“南疆,你聽我說,你在大殿看到的一切都是白曼有心為之,你難道看不出來么?”
“看出來了,若非大殿人多眼雜,你們許是已合了云雨。”
這是什么話?
暒歌被南疆的話給氣的臉都白了:“我在你眼里,就這般不堪?”
南疆冷笑道:“呵!是你經受不住誘惑,事后還推卸責任委罪于人,倒成了白曼的不堪,我瞧不起你!”
“……”
身為一國之君,被心愛的女子不帶半點情感的踐踏黃威,在歷任國君當中,怕是也只有暒歌愛的如此沒有底氣。
莫非此次誤會,真成了解不開的死結?
“南疆,你要我怎樣做才會相信?”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南疆絲毫不想聽解釋,暒歌情急之下拉起南疆的手:“不是這樣的,那都是假的!我當時不知為何身體略有微恙錯將白曼看成了你,后來意識到你從不會如此,才看清那是白曼。”
越聽越生氣的南疆用力甩開暒歌的手:“夠了!如果這就是你的解釋,那么我無法接受,也無法去相信。你走吧!我與你緣盡于此!”
都說眼見為實,其實有的時候,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真。
額蹙心痛的暒歌即使渾身都是嘴怕是也說不清了,紅著眼眶哽咽道:“南疆,我求你,我求你相信我,我對你從未變過,我心里全都是你。”
面對暒歌低聲下氣的挽留,下定決心要與暒歌一刀兩斷的南疆不為所動。
如今在南疆看來,暒歌貴為一國之君,他未來的結發妻應是某國公主或某個大將軍的女兒。
她們有顯赫的背景為其撐腰,會在無形當中為他她間的情感設下一道關卡,暒歌會顧忌那道關卡而約束他不去拈花惹草。
而毫無背景可言南疆免不得會去想暒歌與白曼結唇齒之好就是看她無依無靠好欺負,才這般肆意踐踏南疆的情感。
“蘭花,今日我在大殿看明白了,你就是看我無顯赫背景好欺負!我們無法繼續下去,就此別過吧!”
相識兩千余年,竟因一個誤會南疆就侮蔑暒歌至此,還對說緣盡于此?
暒歌頓感心都被揉碎了,卻還一再為南疆找理由,是我錯了,我早該知道你與別的女子不同,你排斥甜言蜜語,對你而言真話遠比甜言蜜語更動聽。
我錯在不應該顧忌白曼與你的姐妹情分而遲遲不對你說破白曼對我的殷勤,我顧慮你感受太多,最后卻毀了我在你心里的樣子。
“若你的心已……”暒歌哽咽道:“已無心于我,大可直說出來,不必如此毀我。”
南疆頓時淚如雨下,撕心的沖暒歌大吼:“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你!是你不顧我感受與白曼卿卿我我,現在還說我在毀你?
我知道是我橫在你們中間阻撓你與白曼的情投意合,你們只是想予我些許體面等我主動開口說離開,我知道該怎么做了,同時我也很感激你們。”
見南疆說的話越發離譜,心如刀絞的暒歌熱淚盈盈道:“不,南疆,南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一定要相信我。”
“夠了!別再說了,我不想聽,也不會去相信你說的每一個字!”
似決堤的淚水耀武揚威的嘲笑著南疆被拋棄的悲慘模樣,也許南疆的降生本就只是來體會一次次被拋棄的。
友情也好,愛情也罷,都不屬于南疆。
痛徹心扉的南疆緊緊扣著左手虎口,抬頭望向虛空上輕盈如棉花的云朵,星塵依舊交相輝映展現著它們的斑斕輝光,悲痛欲絕的泣道:“幽幽鴻濛,你既育我,為何又要我孤身一人活于此間?是不是我生來就是受此罰的?”
待南疆松開手后,在她的虎口處呈現三個深深的指甲印。
旻玄心疼道:“南兒,你還有我,在這無垠玄域,誰都有可能離你而去,我絕不會!”
“南疆…”暒歌將將喊出口,就被南疆截了話“不必說了,往后你是你,我是我,從此陌路!”
南疆的決絕如同一把劍狠狠刺進暒歌的心里,沒人相信也沒人在意他摧心剖肝的痛。
“我錯了,錯的是我,但事實不是這樣的,這其中有誤會,南疆請你相信我。”
崩潰的南疆扭頭看向另一邊:“你走吧!我注定是孤寡之命,與你修不成姻緣。”
“不是的,你答應過要與我…”
“我讓你走!”
縱然南疆萬般不舍,即便暒歌說的都是事實,是白曼刻意為之。
可過往的那些離別還歷歷在目,與暒歌的分離也是遲早的。
“我們從此互不打攪,各自安好。”說罷,南疆幻為一縷紅色霧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旻玄見狀,緊著也幻為一縷墨色霧氣追了上去,留下肝腸寸斷的暒歌在五彩云海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