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氣？”司歌皺眉，腦海中浮現出《全職獵人》里的六邊形“念能力體系”。

這是什么情況？念能力體系，明明不是《海賊王》里的東西，為什么……

“我們人類，由‘念’、‘氣’、‘體’組成。”

瑪莉安說：“連接著‘念’與‘體’的，就是‘氣’。念氣能力者種類很多，有的也能像自然系果實能力者一樣，釋放元素攻擊。還有，‘霸氣’也是‘念氣能力’的一種哦。”

“那就修煉念氣行了，誰還吃惡魔果實？”司歌不解。

瑪莉安搖頭：“雖然有的念氣能力者可以釋放元素攻擊，但他們卻不能像自然系能力者一樣，身化元素。釋放的元素攻擊，也沒有自然系能力者那么強。還有那些練‘虎拳’、‘豹拳’的，雖然也能使用虎豹的野獸之力進行攻擊，但也沒有動物系能力者的野獸之力強。總而言之，念氣能力者，是人類對于‘念’、‘氣’、‘體’的磨練和升華，而惡魔果實能力者，嚴格來說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因為他們的‘念’、‘氣’、‘體’已經與一般人類不同了。”

“那你之前為什么說，我是自然系能力者？”司歌疑惑：“我就不能是‘念氣能力者’嗎？”

“哪有15歲就能把氣磨練到你那種程度的？”瑪莉安激動的瞪大眼睛，語氣中滿是崇拜：“你剛才手上那個青色旋風，威力比手槍還強，一擊就能殺死一個人，你一定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吧。”

“額，你可以這么理解。”司歌一邊思考一邊說：“我是超人系的惡魔果實能力者，能力是‘魔鬼交易’。”

“魔鬼交易？”瑪莉安不明白：“那是什么能力？”

司歌剛要解釋，塔蘭達爾的聲音突然在他腦海中響起：

【尊敬的用戶，請不要詆毀我們，我們干的都是正經生意，絕對不是什么魔鬼交易】

“呵。”司歌冷笑一聲，心說：“快算了吧，從開始到現在，你一直在蠱惑我殺人，而且你們的系統機制，是殺得人越多越強，尤其是我親手殺的，你們究竟打算做什么？”

【尊敬的用戶，利刃雖然可以割傷皮膚，但也可以用來抵御外敵。我們就是您手中的利刃，可以用來保護好人，也可以用來懲戒惡人，請您不要將我們與惡魔相提并論】

“是的。”司歌輕輕點頭，心中暗道：“你們只是我手中的工具，無論你們打算做什么，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任何一個好人。”

瑪莉安見司歌的狀態有些神經質，一會冷笑一聲，一會又自己在那點頭，跟中了邪一樣：“司歌，你身邊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我看不見的那種。”

“！？”司歌驚訝地看向瑪莉安，沒想到這個長相清純的小蘿莉，觀察能力竟然如此敏銳。

【不，尊敬的用戶】塔蘭達爾吐槽道：【是你表現得太明顯了，只要沒瞎的人，都能看出您的異常】

“快閉嘴吧。”司歌不耐煩地說：“都這個時候，就別用什么‘客服體’了，給我正正常常地說話。”

【好吧，司歌，從現在開始，我將這么叫你，或者我叫你‘小司’、‘司桑’、‘司醬’，你覺得怎么樣？不滿意的話，我再給你幾種其他風格的稱呼，比如‘米斯特·司’、‘司先生’、‘司大噴子’】

司歌不理塔蘭達爾，對瑪莉安露出笑容：“你別擔心，我身邊沒有別人，只是我的果實能力，有些特殊。”

“哪里特殊？”瑪莉安看向司歌，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簡直快要洞穿司歌的靈魂：“可以告訴我嗎？”

“額，這個嘛……”司歌有些糾結，一方面他不想欺騙瑪莉安，一方面他還不能完全信任這個小蘿莉，一旦告知她系統的秘密，她滿世界宣揚，自己可就完蛋了。

正在司歌左右為難的時候，地下室的鐵門突然被人打開。

一個身披紅色大衣，相貌英俊，身形矯健，額頭纏著繃帶，蓋住左眼的獨眼青年，帶著十幾名身著西裝的墨鏡男走了進來。

“女士們，先生們，”阿哲傲慢的視線，掃過司歌和瑪莉安，在確定兩人都是十幾歲的小孩子之后，阿哲嘴角上翹，露出殘忍的笑容：“早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