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黑鳶尾
- 泡沫主義
- 陶姨
- 1021字
- 2020-02-13 02:28:35
車燈反光照在靳沫光潔飽滿的額,挺俏的鼻梁,閉目成扇長睫,美的緊。
兩唇相交,得寸進尺手攀上他的脖頸,靳沫壓向他,霸道的強勢。
闊別多年的這些改變讓人不免多想,褚冧幽深的眸漸沉,口角下發了狠,味道也慢慢變了,揪著人往懷里揉,恨不得揉得兩人合二為一。
不知道誰把誰咬出了血,口腔里滿是血腥氣,兩人較勁不肯放過。
已經綠燈,后方不少車主喇叭按不停,打頭車里兩人難舍難分哪管得了那么多。
褚冧急躁拐彎車停到空地打了雙閃,剛停穩就抓著人一頓生啃。
靳沫被牢牢禁錮在懷,被索取又想要更多,緊抓他的襯衫衣角,任他採頡。
一吻結束,靳沫撤了身,背靠椅座氣息不平,下唇負傷整片充血,摸著還挺疼,立馬就嬌氣哼哼唧唧:“登徒子不知輕重。”
話這樣說臉上可沒見不滿,偷了腥的貓。
褚冧哂笑:“我可是砧板上挨嘌的。”
“要不,咱換個地讓你嘌回來?”靳沫煞有其事的說。
“..........”
眼神掃了幾下,定格胸前,褚冧譏笑:“省省你那小清新的二兩肉。”
五年前還沒走時被撩著把人囫圇吃了個干凈,才十幾年頭的嬌嫩人,還沒開出花就被摘了果身子自然是小巧青澀,屬實二兩肉。
今非昔比,如今人是四六分的大長腿,盈盈一握細腰身,胸前中C形還特正,皮膚白亮,也就褚四爺這損嘴心口不一說得出尖酸話。
靳沫樂的做捧哏:“口說無憑,幾斤幾兩回頭讓您細細品。”恬著二皮臉。
褚冧勾唇笑笑,舔舔微干澀破皮的唇角,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有你哭的時候。”
都收拾了一下子自己,褚冧才重新啟動了車。
從早下飛機后到處奔波再馬不停蹄的赴宴,再鬧了一路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回大院驚了人恐怕一番盤問少不了這樣一想不免扶額,今晚自然不能回去,在關鍵分叉路口靳沫適時開口:“去金苑。”
褚冧低應一聲,意料之中。
高位連坐有些年數下來,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沒有他不知道的,對靳沫也是如此,國界以內以外,她始終在他眼皮子底下。
兩人默契都沒有提起五年前那場變故。
已經到金苑。
靳沫沒有急著下車,看著男人動作。
又燃了一根煙,褚冧瞇著狹長的眼,吞云吐霧。
他的一舉一動對靳沫來說都充斥著無聲的魅力,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誘惑,想占有。
不再等了,蔻指截了那根煙,送嘴邊,一口吸,吐煙流利。
此時此刻,這樣的靳沫是他沒見過的,看她的眼越是黒沉。
她慵懶著身子,指尖夾煙,晶亮水眸,煙霧里恍惚。
靳沫從不是個乖乖女,這個褚冧一直知道,若說從前她是雛菊一樣純真美好,那么此刻她似黑鳶尾,神秘高貴沾染無糜的頹廢感。
看著心里不痛快,視線也咄人:“什么時候碰上了?嗯?”褚冧問,拖了尾聲的語調入耳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