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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神念攻擊!

  • 余一丁
  • 卯牛
  • 5613字
  • 2020-11-10 20:00:00

“哦?你們就是因為這個要抓我們?”

鐘離雪沒等余一丁想好對策便直接反問,這一次她的反應更快,反正那女人已經是個死人,怎么解釋還不是看自己怎么說。

“既然你這樣說那就講講當時的詳細情況吧?!闭嫣锷鹘榇鸬?。

山岡繪里死的莫名其妙,而且亂波自殺就是為了保守秘密,真田慎介一定要弄清楚她為什么會被這兩個女人和她們的男人所擒,這也是關系到夷人的暴動計劃是否已經暴露的大問題。

“我們在坤陽城時這個女人跟蹤我們,后來被我夫君抓住后她立刻就服毒自殺了,我們對她的做法也很懷疑,何況你們的人跟那名女子穿戴幾乎一模一樣,難道她就是你的手下?我還想問問是不是你派她出去跟蹤我們的?你們這樣做意欲何為?”

鐘離雪的這番話一說出口真田慎介便愣在當下,這到底是誰審誰???!

山岡繪里前往坤陽城的主要任務便是探查將軍府內的情報,現在山岡繪里已死,真田慎介也難辨鐘離雪所言真假,如果繼續糾纏這個問題眼前的女子一口咬定事實就是如此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除非對她們用嚴刑逼供。

當再次想到用刑時真田慎介的腦中忽然閃過一些其他的事情。

首先是眼前的這個女子并沒有回避山岡繪里是落在她們手中才被迫自殺這件事,這說明她們與山岡繪里之間很有可能就是偶遇,也許繪里就是見到坤陽守將款待她們的男人才會跟蹤探查,結果引來了殺身之禍。

另外,剛才的火災十有八九與這兩名女子有關,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她們的男人所為,目的當然是為了營救她們。

如果他們三人與大晉官軍真有勾結,現在來夜襲王府的可能就有更多人手,也不會是僅僅放把火就完事,必定還有后續手段,但是直到現在那些守衛和暗哨都還沒有發現府內有任何潛入的人,也不知道她們的男人躲在哪里,這一點也說明潛入王府的敵人并不多,這些人只是在等待時機實施營救,進而可以推導出他們三人很有可能真的只是路過坤陽。

真田慎介心中相當郁悶,這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做啊,現在本來就是起事前的關鍵時期,還弄出這么個烏龍,不僅山岡繪里身死,今天晚上又賠上了三名武士的性命,這真可以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目前看來這兩個女人的男人應該是一個極為厲害的角色,包括山岡繪里在內他已經殺死了真田慎介的四名手下,如果現在對二女施加嚴刑,不一定能夠得到真田慎介想要的情報不說,必定會招致她們的男人更加嚴厲的報復,西洛王府內的武士和亂波又經得起幾次這種程度的偷襲?

為了真田部族的大計西洛王還是可以忍下這口氣,他可不想自己手下的武士或者亂波因為這幾個人再有傷亡,而且此刻他也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派人看管好這兩名女子,只要她們倆人還在自己手中,她們的男人就不敢輕舉妄動。

火災后到現在王府內一片平靜正好說明那個男人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不會輕易出手,自己絕對不能給那個人可乘之機,但是若要對兩個女人用刑的話可能局面就會不一樣了,她們的男人很有可能因此而跟西洛王府拼命。

這幾個大梁人死就死了,他們在真田慎介眼中一文不值,但是王府內的那些武士和亂波可都是真田部族的精英啊,如果替這些大陸人做無謂的犧牲那是真田慎介萬分不愿意的。

“你們的男人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經過一番思考后真田慎介最終放棄了對二女用刑的打算,并問出了下一個問題,事已至此,既然西洛王府要面對這樣一個棘手的對手,真田慎介還是要多了解一些對方的情報才行。

柳翠立刻將這個問題告訴了正在同她意念交流的余一丁,余一丁聞言大驚。

下午西洛王才見過他,也知道他的名字,他現在的身份是大晉朝廷派來巡查礦場的欽差,如果二女將他的真實姓名告訴真田慎介,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很明顯的疑問便會出現。

一個大晉的欽差怎么會和路過坤陽城的大梁郡王女婿是同一人?

而且又那么巧就是致山岡繪里于死地的人?

雖然真田慎介不知道這名女亂波為何自殺,畢竟死人無法開口說話,但他可不是傻瓜,這種事情稍加推理便可得出大晉已獲悉夷人將要暴動之事,山岡繪里很有可能就是為了不泄露秘密而自殺成仁,而余一丁所謂的巡查只不過是個大晉朝廷的幌子罷了,前來各個礦場探查夷人的虛實才是真實目的。

如果真是這樣,不僅余一丁三人面臨危險,就連蔡祖明和他的手下也有性命之憂,因為無論他們幾人是否知情,對于西洛王和夷人的暴動計劃來說,死人才會保守一切秘密,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這種不成功便成仁的大事肯定是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何況是這些野蠻殘忍的夷人呢。

所以余一丁聽到柳翠告訴他真田慎介的問話后立刻指示二女回答什么都可以實話實說,就是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哪怕胡亂編一個也好。

二女雖然不明就里,但是她們絕對相信余一丁,于是這一次柳翠在鐘離雪開口之前搶先答道,“我和大哥都是大梁碧云山區的獵戶?!?

“哦?”

真田慎介又是滿腹狐疑,一個獵戶居然成了郡王的女婿?

這在等級森嚴的夷人國家中是難以置信的,以他對大陸國家的了解也極為罕見,所謂門不當戶不對不為親,這種觀念沿襲千年,哪會輕易改變?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個家伙必定有過人的本事吧,沒看見自己的幾名手下不是先后丟了性命嗎,就連身為亂波的山岡繪里落在此人手中都會立刻自盡,足以說明此人的厲害,而且他們所有人到現在更是連對方的模樣都沒見著呢。

“你們真的是獵戶?他是你的大哥?這個女人才和他是夫妻?”真田慎介繼續發問,柳翠的回答不僅令他狐疑而且還糊涂了,他必須先要弄清楚這三人之間的關系。

柳翠并沒有強調自己管余一丁叫大哥的原因,既然余一丁說了連他的姓名都不能告訴對方,柳翠便真假參半地答道,“對呀,我們就是山區的獵戶,爹娘死的早,只剩下大哥和我相依為命,雪兒姐姐是大哥還沒過門的妻子。”

“你的這位大哥有什么本事能夠成為郡王的女婿?”

“去年冬天庫賽人大舉入侵大梁慶陽,我和大哥一起協助臨云邊軍抵御庫賽人的進攻,后因戰功卓著受到朝廷的嘉獎和鐘離郡王的賞識,在臨云郡王府中雪兒姐姐對大哥一見鐘情,所以鐘離郡王就應下了這門親事?!?

柳翠不慌不忙地侃侃而談,這些真假參半的話從她口中平靜地說出,臉上又不帶絲毫的做作,讓緊盯著她眼睛的真田慎介也看不出任何異樣,而且丸山隆二已經把那柄大梁朝廷獎勵軍功的佩劍給他看過,柳翠的這一套說詞也印證了這一點。

“你的大哥叫什么名字?”片刻后真田慎介才繼續問道。

“他叫柳四七,我叫柳翠。”柳翠早已想好了用爹爹的名字冒充,立刻回答出來。

“柳四七”這個名字就是個普通老百姓的姓名,貧苦百姓可沒有那么多講究,何況識字的人都不多,甚至連家譜都不會有,更不會按字排輩,姓名只圖簡單好記而已,真田慎介仔細想了好一陣對這個名字也沒有任何印象,只得放棄了繼續思索,但是一時又不知道該再問她們什么問題,大房間內就這樣沉默下來。

過了一陣真田慎介身旁的丸山隆二上前附耳低聲說了幾句話,真田慎介連連點頭,又跟這位上忍低聲交談了幾句,隨后轉頭用夷人的語言對下首一名武士頭目說道,“新川君,這兩個女人一定要派人嚴加看守,絕對不能有任何差池,而且一定要讓她們活著,以后會有大用場?!?

跪坐于地的新川武太立刻起身低頭應道,“是!屬下明白!”

隨后他便對著房間外面吼了一句,剛才押送二女的那四名武士聞聲趕緊來到大房間,新川武太命令他們把二女再次押送回牢。

在武士給二女再次蒙上遮眼的布條時,丸山隆二又命令新川和另一名武士頭目一起押送二女回牢。

火災已經過去了好一陣,余一丁卻一直沒有任何行動,王府內直到現在都是一片平靜,可任何人都知道這種平靜下遮掩的卻是隨時都可以到來的血腥廝殺,越是這樣就越讓這些夷人心中沒底,特別是二女對于真田部族來說又是極為重要的人物,如果這次暴動事成,夷人在大陸占領了一塊土地,留著鐘離雪就可以作為以后夷人威脅鐘離郡王的一枚棋子,可能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大作用,因此真田慎介根本沒打算放人,那么手下這些武士對二人就必須更為小心地嚴加看管。

還在大樹上打坐的余一丁哪里會知道真田慎介和丸山隆二的這些心思。

俗話說得隴望蜀,這些夷人可倒好,連暴動是否可以成功都還是個未知數呢,現在居然已經在考慮以后吞并大梁土地的事情了,果然應了那句話,人心不足蛇吞象……

二女再次被蒙眼綁縛,余一丁不用和她們交流只通過神念感知也明白這是真田慎介已經審訊完畢,此刻又要將她們帶回牢房,于是他再次安慰了二女一下,特別是對鐘離雪,讓她們一定要裝作順從的樣子,不要給自己找苦頭吃,這個丫頭知道余一丁是在關心自己,心頭不禁一陣甜蜜,對余一丁的囑咐也是歡喜地答應了下來。

余一丁神念感知的范圍是四五十丈,真田慎介議事的大房子基本是在王府后院的中間,那么余一丁所在的位置以他為中心,方圓四五十丈已經完全覆蓋整個后院,所以二女只要還在后院中,他就一定知道真田慎介會將她們關在何處。

回到地牢的一路都沒有任何意外,二女也表現的非常配合,當那些武士將二女押到后院角落的那座小房子后,余一丁便知道此地就是關押二女的地方,自己接下來就該考慮如何解救她們,順便用神念探查一下小房子周圍的情形,果然在四周隱秘埋伏著幾個暗哨,余一丁一一牢記下這幾個人的位置,到時候先要解決掉他們才行。

等做完這一切余一丁再將神念轉回小房子,可是房間里的情形令他大吃一驚,此刻那里只剩下兩名武士,另外幾個人包括二女已經從他的神念感應中消失了身影!

但是余一丁卻沒有發覺他們中任何一人離開過房間,于是他急忙用神念與二女交流,卻發現此時已經不能再接收到她們的任何消息,情急之下他又用神念盡力感知那間屋子,這才發現那里就是一座看起來像是普通雜物間的房子,除了房屋一角堆放著一些柴草以外只剩墻邊放著一些工具,可是幾個大活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這些人沒有離開過房子,這一點余一丁可以確定,那么只能是那堆柴草下有古怪,難道那下面有一座地牢?他只能做出這樣的判斷。

自從余一丁習得神念離體后一直都是讓神念漂浮于頭頂上方數尺的位置,如果僅僅依靠神念感應他能夠得知房屋墻壁后面的狀況,也就是說神念的感應可以穿透墻壁,但是卻不可能穿透丈余深的地面感知到地牢內的情形,連與二女的意念交流也一起被隔絕了,在他探查房子四周的情形時二女已經被四名武士帶到地牢中,余一丁一時不察失去幾人的蹤跡當然也在情理之中。

雖然余一丁現在的神念感知范圍已經擴大到四五十丈,但那也只是“感知”,并非身臨其境親眼所見,他也沒有試過讓那縷漂浮于頭頂的神念進行移動,因為原來他只要神念離體后便自然而然地就能夠感應到四周的情形,并不需要移動這一縷神念,或者說他并不清楚該如何移動神念。

如果他能夠移動神念那么就可以讓這縷神念通過入口進入地牢,進而探查到地牢內的情形,當然也包括與二女進行意念交流,可是現在這種狀況就令余一丁大為緊張,因為他完全不知道地牢內的情形,里面有多少守衛,有多少牢房,是否還有機關暗器,二女具體被關在何處,有無其他出入口等等……

這些情報他統統都不清楚,心中沒底對于下一步解救工作來說就會變得麻煩很多,余一丁不敢承擔任何意外。

如果能夠讓這縷神念在感應的范圍內自由移動該有多好啊!

冒出這個念頭后余一丁便一發不可收拾,不禁仔細地回想凌云子過往對他的教誨,記得老道曾經對他說過,老道自己的御劍手段只是御劍之術的低級層面,屬于意念控劍,如能做到神念化劍則是御劍之術的高級層面,攻敵距離完全取決于神念離體的距離,神念所至,即可化劍斬敵,殺人于無形之中。

在老道的這段話中,所謂“神念離體的距離”應該不是指神念所能感知的范圍,而是由自身控制的神念在身外移動的距離!

余一丁的腦海中不禁靈光一閃,神念離體感應外物可能只是神念離體最基本的功能,他以前所謂的神念攻擊只能針對那些小東西應該就像凌云子的意念控劍一般,只能算是意念攻擊。

這種攻擊的強度與真正的神念攻擊相去甚遠,而要做到神念化劍就必須由自身控制那縷神念在空中自由移動,并由神念本身化為利劍,斬敵于千里之外!

這才是真正的神念離體!

這才是真正的神念攻擊!

從神念感應外物到驅動神念自由移動將是神念離體的一個質的飛躍,其區別就如同意念控劍和神念化劍的區別一樣,那將是云泥之別!

余一丁大為興奮,凌云子已經跟他說過,以后的修行之路只能靠他自己摸索著前進,老道不可能再給他任何幫助了,這段時間以來他也只是每日都要抽出時間打坐修行,可是他的修行之途不僅沒有任何質的變化,甚至連神念感應的范圍也沒有再擴大,他也想當然地認為是自己真正的修行時日尚短所致,現在看來可能并非如此。

所謂修行,關鍵在于一個“修”字,而如何更好地修呢?那便是悟。

頓悟!

正如凌云子只能給余一丁教授到精煉化氣,練氣還神的方法,因為他自己也還沒有步入下一個階段,當然就沒有經驗或者是心得體會教給余一丁,只能讓他自己摸索,想要進入下一步完全就得靠余一丁自己去悟,此所謂悟道,也可叫頓悟,這個過程是修行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打坐練氣,卻不能悟道,則事倍功半。

而悟道之后則會事半功倍!

這是方法和方向的區別,巨大的區別!

現在余一丁似乎已經摸索到讓自己的神念更進一步的門檻,如果自己能夠做到神念真正在四五十丈的范圍內自由移動,然后化劍斬敵,這將是一種多么可怕的攻敵手段!

而且可能不僅僅是攻擊矩直或者多羅這些法器異物,甚至可以直接攻敵了!

但是要做到這一切的基礎便是自身能夠操控那縷神念在感應范圍內自由移動,這是余一丁眼下需要面對的問題,解決了這個問題他的修行就將更上一層樓,就好比身外又多出一個完全透明的自己,對神念所能至的范圍內的所有敵人進行攻擊!

凌云子送給余一丁的練氣術和御氣術兩本書中可沒有具體講解如何進行神念修習的內容,因為氣或者說炁與神念是兩種完全不同卻又相輔相成的東西,修道者通過練氣修行,當達到某種程度的時候便可以使一個人的意識在一定的時間范圍內離開軀體,擺脫肉身的桎梏,形成所謂的神念,當修行者修行到了一定程度后自然便可進行神念的修習,這是循規蹈矩的正統修道之途,當然這個過程不僅漫長而且還需要自身的悟性。

可是余一丁的神念并不是因為修行,而是源自于那段穿越的奇遇,既然現在已經知道接下來修行的方向,也就是自如操控神念并化劍攻敵,剩下的就是如何做到了。

一次頓悟還不夠,還要更多次!

余一丁又陷入了短暫的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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