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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要了她 你已是我的女人

梅兒不知自己是怎樣挪回西小院的,渾渾噩噩的仰面躺在小炕上,只覺得心里仿佛燒著一團烈火,猛的一咳一股子腥甜的血從胸腔里噴薄而出,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她伸手拭去嘴角的血,眼淚卻又不爭氣的跟著涌了出來,她懶得去擦,因為擦也擦不干凈。

渾渾噩噩中,她猛的被一只大手拉起來。

蕭晉寒意森森的臉湊在她面前,嘴角帶著一絲鬼魅的笑,“怎么?又吃醋了?”

梅兒看著蕭晉,面上不帶一絲或喜或怨或惱或恨的情緒,只是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蕭晉只覺得血往上涌,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逼問道:“說,你為何騙我?”

騙他?梅兒恢復(fù)了一點神志,卻被他這沒頭沒腦的話弄得一頭霧水。

蕭晉一把將她從炕上扯下來,死死的攥著她的肩,雙目赤紅盯著她質(zhì)問道:“說,為何要騙我?”

他如一頭發(fā)了瘋的猛獸,讓人不寒而栗。

她騙了他什么?梅兒面對他這莫名其妙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卻不知該如何回答,也許是蘇婉背后誣陷了她什么,他信了她,卻不信她,跑到這里來跟她發(fā)瘋。

她原還幻想著她真的得到了他的愛,可見那不過是她自己的自欺欺人罷了。他能不惜犧牲太子之位為上一世的她討回公道,或許是念著他與她青梅竹馬的情分,或許是因為她當初被他背叛才嫁給蕭暮致使最后的悲劇而心生愧疚,可是這些跟愛情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至始至終愛著的人只有蘇婉。

這一世的她卑微如斯,他們更談不上愛情,她于他而言不過是與蘇婉老夫老妻寂寞生活的一味調(diào)劑而已。

她的心徹底涼了。

“你,不想辯解?”蕭晉盯著她咆哮著質(zhì)問道。

蕭晉原還帶著一線希望,希望是自己誤解了她,她與那南魏根本沒有絲毫關(guān)系,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而已,可是見她沉默不語,他的心徹底涼了。她已經(jīng)默認了不是嗎?今日望春樓見到那半男不女的人分明就是南魏的細作,她怎會無緣無故找上她?她無從抵賴。

那么,他們之間算什么?

蕭晉看著一臉平靜的梅兒突然仰天大笑,笑了好一陣,他低頭看著她,屈指摩挲著梅兒水嫩的小臉,邪笑著道:“你既然承認了,那本王也沒什么跟你客氣的了。”說罷,長臂一伸,猛的將梅兒攔腰抱起將她扔在松軟的被子里,俯身將她死死的壓住。

梅兒奮力推著她,哭著喝道:“蕭晉,你干什么?”

蕭晉解開玉帶,邪笑著看著她道:“干什么?你既然有膽子混進府內(nèi)做我的姬妾,就要盡到做姬妾的本分不是,今日本王好好成全你。”

梅兒被他壓在身下,見他癲狂的樣子,簡直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揚手狠狠的抽了他一個耳光,厲聲罵道:“蕭晉,你這個混蛋!”

蕭晉身子一頓,盯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心里突然被糾得生疼,他不自覺的伸手試了試她臉上的淚,俯身溫柔的吻住她的唇,喃喃的說了句,“別怕。”

梅兒再次醒來已是驕陽萬丈的響午,入目的是朱灑銀線的金絲床幔,雕廊畫棟的窗欞畫柱,她腦子里混沉沉的,微微挪了挪身子又重重的閉上了眼睛。

“姑娘,你醒了嗎?”

梅兒睜開眼睛,陳嬤嬤一臉慈愛的看著她,笑著道:“姑娘睡了一天一夜了,起來吃些東西吧。”

“嬤嬤,這是哪里啊?”

陳嬤嬤笑著道:“傻孩子,這是晉王殿的西偏殿,年前王爺就讓人著手布置了。”說著,陳嬤嬤蒼老的手指著屋內(nèi)的一應(yīng)擺設(shè)念叨著道:“你看看,這是他們按照王爺?shù)姆愿谰牟贾贸鰜淼模鯛斦f今后就讓你住這里了。”

梅兒略略環(huán)顧了一圈這富麗堂皇的殿宇,怏怏的回了句,“我不住這里。”

陳嬤嬤是過來人,昨日蕭晉將這半昏著的丫頭抱回來讓她照看時,她便猜出了一二,意味深長的看了梅兒一眼,將一封信遞給梅兒念叨道:“王爺今早帶兵去南面了,特意囑咐我好好照顧你,還給你留了信,小兩口床頭打架床尾和,王爺有魯莽對姑娘的地方,姑娘別往心里去了,男人嘛,有時候那樣不是不在乎你,其實啊,是太在乎你了。”

梅兒聽陳嬤嬤這一番話羞得滿臉通紅,支吾著道:“嬤嬤出去吧,我這就穿衣起來了。”

陳嬤嬤答應(yīng)著笑瞇瞇的拄著拐棍出了內(nèi)間,梅兒掀開被子一看,身上一道道紅痕觸目驚心,怪不得陳嬤嬤會說那樣的話,蕭晉這狗東西當真可恨,她氣哄哄的打開蕭晉留下的信箋,只幾個字。

別忘了,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

酣墨淋漓的字體里透著殺氣騰騰的霸道。

梅兒將信丟在一旁,心里懊惱著道:她蘇婉才是你的女人,我這輩子嫁雞嫁狗也不會跟了你。

梅兒打算今日就離開晉王府,從此與蕭晉一別兩寬再不瓜葛,她起身開始收拾東西,帶著腰牌出了西側(cè)殿,走到晉王殿門口卻被一群侍衛(wèi)攔下,梅兒拿出腰牌對著領(lǐng)頭的侍衛(wèi)道:“我是這里的一個小丫鬟,奉王爺之命出府辦事。”

領(lǐng)頭的看著梅兒呵呵一笑,“您是梅兒姑娘吧,王爺有交代,他回來之前您不能出這殿門一步。”

“他憑什么關(guān)我。”梅兒不理這群人,自顧要出去,守門侍衛(wèi)卻將大門牢牢鎖住任她如何拍打喊叫就是不開。

梅兒只好悶悶的走了回來,她沒有回西側(cè)殿,而是去了陳嬤嬤的東側(cè)殿。

陳嬤嬤見是梅兒,招呼她坐下,拿出一盤子熱氣騰騰的桂花糕夾起一塊遞給梅兒,絮叨著道:“這是我夏日采下來的桂花放在冰窖里存著,得知王爺今早要出門,特意讓人啟了出來做了一鍋桂花糕,王爺今日心情不好只用了一塊,還剩這些呢,你吃了吧。”

梅兒接過桂花糕,咬了一口,清新的桂花香唇齒間彌漫開來,她卻是食不甘味,吃了幾口便又放回了盤子。

“不合口味?”陳嬤嬤盯著梅兒問道。

梅兒默默的搖了搖頭。

“有心事?”陳嬤嬤接著問道。

梅兒點點頭。

“有心事就說出來,別憋在心里,會悶出毛病來的。”

梅兒抬起頭,看著陳嬤嬤道:“我想出府。”

“出府?”陳嬤嬤詫異的盯著梅兒,從她的表情里已經(jīng)猜出她所謂的出府指的什么,她問道:“你在外面還有親人嗎?”

梅兒搖搖頭。

陳嬤嬤嘆了口氣,“出了這晉王府,你孤苦無依該如何生活。”

“在這晉王府里我一樣是孤苦無依。”梅兒沉著臉帶著哭腔說道。

陳嬤嬤拉住梅兒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傻孩子,你聽嬤嬤一句話,晉王心里是有你的,你為何偏偏這樣固執(zhí)?”

或許吧,他心里確實是有她的,可她要的不是僅僅在他心里占有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席之地,她要的是情有獨鐘,是心心相印,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梅兒不知該如何與陳嬤嬤說,垂著頭低聲道:“他不信我。”

“他怎么不信你?”陳嬤嬤疑惑的看著梅兒,明顯對她這樣說蕭晉表示不服。

“她只信蘇婉的話,不信我。”

陳嬤嬤總算縷清了頭緒,暗暗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的說道:“人的情是有好多種的,晉王對王妃確實很好,但是我這個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對你卻是疼到心窩子里的,我不知你們到底因何生出嫌隙,但若說他信王妃不信你,老身卻不相信。”

梅兒見她如此替蕭晉開脫,心里十分不服氣,正要開口分辨,陳嬤嬤卻打斷了她,繼續(xù)說道:“再恩愛的夫妻也難免會有誤解對方的時候,有了誤會兩個人不能一味置氣,心平氣和的好好坐下來談?wù)劊苍S什么事都沒有了。”說到這里陳嬤嬤長長的嘆了口氣,感慨道:“當年的陳皇后和當今圣上是多么恩愛的一對,唉!若不是那場誤會,又何至于引出后來的種種禍事。”

梅兒在陳嬤嬤殿里坐了一下午,聽了陳嬤嬤一番勸道,紛繁復(fù)雜的心緒平復(fù)了些,或許她真的該跟蕭晉好好談?wù)務(wù)劊龕瀽灥幕氐搅宋鱾?cè)殿想她和蕭晉之間煩煩擾擾的事情,卻依舊縷不出頭緒,自顧悶悶的睡了過去。

半夜,梅兒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坐起來一看嚇得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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